Cater2画家 (第5/5页)

像你说的那样，目的结束了……唉，该不会是……？」

    「也不一定吧，为什麽总想那麽坏？」阿莲轻轻拍了拍香莉的手，「Ga0不好她只是出院了，或者，李察年纪也不小了，老婆如果卧床已久，走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人生就是这样啊。」阿莲做了个模拟x1菸的动作。

    香莉听後，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但她随即又想到，「麻烦的是，我这边还有他的预付款呢。」她又喝了口汤，「他之前一个月来三到四次，最後一次付钱时，他预付了十次，还剩八次没领呢。我没他的联络方式，这八束花也不是小钱，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

    「这可真是个头痛的问题。」阿莲皱了皱眉，说道。

    香莉很後悔没和李察多聊，甚至连「李察」是不是他的真名都不确定，会不会只是小名或是英文名――李察，会不会是呢？香莉一直最不喜欢占人便宜，总觉得自己拿了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会有种不安的感觉。那八次的预缴费用，共计6,400元，现在该怎麽办呢？就算想联络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

    隔天早上，她稍微闲下来时，拿起手机查了查李察的名字，可网路上显示的，居然全是好莱坞演员「李察吉尔」的资料。香莉心情有些低落，继续翻找了一些大学的哲学系网站，结果能找到退休教授资料的大学也只有两间，而那些照片里，也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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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她用Line问阿莲中午要吃什麽，阿莲回说她nV儿今天从TC市的学校回来，下午要和nV儿一起出去吃，所以下午就不吃了。香莉才想起，昨天阿莲确实曾提过这件事。通常如果阿莲没跟她一起吃，她就会选择吃得简单些。她走出店外，太yAn灼热，她不禁眯起眼睛，脸颊被晒得发烫。

    她跟阿莲说：「莲，帮我看一下店，我去买午餐。」正在包槟榔的阿莲使劲点了点头。

    虽然香莉常说李察是「香莉生花店」的第一个常客，但其实，这家店真正的第一个客人应该算是阿莲。当时她nV儿刚高中毕业，专门来买了束花送给她nV儿。第二个客人也是阿莲，隔天她又来买了两盆仙人掌。她说这些仙人掌要摆在槟榔摊，因为她那位不承认的地下恋人――槟榔摊的老板阿鸿――很AicH0U菸，而仙人掌能x1菸气。香莉听见後，心里不由得感到可怜，那些仙人掌居然那麽不幸，成了防菸工具。

    香莉过马路，进了7-11买了两个御饭团和两瓶无糖豆浆，然後回到槟榔摊。她走进店里，坐在阿莲旁边。

    「我也买了你的份。」香莉笑着说。

    阿莲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意外，「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待会要跟我nV儿出去吃吗？我们要去吃下午茶，买给我g嘛呢？你自己吃吧，一个御饭团根本不够饱。」

    香莉摇了摇头，笑道，「吃一点吧，我怕你这段时间会饿着，还有，别让我一个人吃啊，那感觉好可怜。」

    香莉拆开御饭团，把cHa上x1管的无糖豆浆递给阿莲。阿莲露出苦笑接下。两人一边吃着御饭团，一边默默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香莉挺喜欢坐在槟榔摊里的感觉，这样她可以大大方方地看着路过的人，心里默默猜测他们的人生故事。就算偶尔被人发现，微笑点头便是。只是阿莲总把冷气开得太强，香莉每次在里面呆久了，总会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

    香莉皱了皱眉说：「我下午查了半天李察这个名字，网上根本找不到他的任何资料，也没有关於他任教大学的消息。」

    阿莲撇了撇嘴，无所谓地回应道：「你g嘛那麽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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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莉叹了口气，继续说：「他缴了那麽多的预缴费用欸。」

    「那就当是多赚的啦。」阿莲无奈地说。

    香莉微微摇头，「我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办法把钱还给他。而且，我有点担心他，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什麽突然就消失了。」

    「有时候你真的太执着了，自找麻烦。」阿莲边笑边说。

    香莉轻轻一笑，「是吗？」

    「当然啊，要是我，根本不会那麽想。反正李察可能有自己的事情，或者搬家了，甚至换了别的花店买花，这些事也没那麽值得耿耿於怀。」阿莲一边说，一边忽然话锋一转，调皮地笑道，「例如啊，昨天有个客人来买槟榔，我还没来得及找零钱，那辆车就开走了，嘿嘿，我就当做多赚的啦。」

    香莉无奈地摇摇头，微笑着说：「我做不到。」

    吃完午餐後，香莉觉得冷气实在太冷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对阿莲说：「你是北极熊吗？冷气开那麽强？」

    阿莲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调皮的语气说：「那家伙给我的薪水那麽低，什麽都小气，我才故意把冷气开得强一点的。」

    香莉笑了笑，又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起x来，站起身来说：「我不行了，还是走吧，太冷了。」她走出槟榔摊，外面的yAn光依然刺眼，但她反而觉得微微有些困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步伐放慢，慢慢地走回她的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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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墙上的猫头鹰时钟显示十一点五十五分，香莉已经坐在沙发前，手中握着菸和打火机，准备好一切。眼前的莱昂依旧是一只普通的猫，躺在沙发上，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完全无意於动。香莉有时会羡慕猫，整天都在睡觉，什麽烦恼都不必想。她笑了笑，心想，广志真聪明，居然能找到这麽合适的转身对象――猫随X、安静，又不会过多g涉她。

    时间一到，十二点整，莱昂猛地坐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香莉手中的菸盒上，然後伸出一爪，轻轻拍打了一下空气，彷佛在催促。「菸……」牠开口了，语气不容忽视。

    「来了来了。」香莉微笑着，将菸递给牠，笑道，「还真准时，像是设了闹钟。」

    莱昂接过菸，慢慢咬住菸蒂，吞了一口菸，似乎有些满足地闭上了眼睛。香莉轻笑，心里想，这猫真是广志的翻版。

    香莉望着牠，忽然想起了李察的事，便随口把事情始末说出来，「说起来，我最近真是为李察的预缴金发愁……」

    「嗯，这样的事确实有点麻烦。」广志淡淡地回应，语气颇为认真，「不过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