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事件Own Goal_屠戮 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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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戮 二 (第1/1页)

    天气突然转凉,冰冷的风卷走最后一片枯叶,似乎萧瑟的秋天已经死去,而肃杀的凛冬正要蔓延,它用雪霰掩盖一切罪证,将纯净重新涂上大地。

    李昱循显然不承蓝晚亭的情,趁他不注意溜了出去。蓝晚亭得知消息的时候心脏几乎停跳,他害怕了,他怕李昱循一旦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会落入蓝术手里。尽管现在蓝术还在哪架病床上躺着。

    但他的恐惧是没来由的,也不讲道理的。等找到人的时候,李昱循正和调酒师说完话,要把那杯写满浓度的酒往嘴里倒。

    蓝晚亭一把夺过杯子,狠狠地砸碎在地上。

    李昱循见来人是蓝晚亭,夺酒之恨一下就偃旗息鼓了,低着头准备挨骂。蓝晚亭却一言不发,拽着他强硬地离开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昱循想着,然后被带回了家,锁了起来。软禁变囚禁,情况更糟了。

    糟糕透顶的是,蓝晚亭没有要走的意图。他似乎不是很想放着李昱循自我反省,而是有惩罚的措施正等待实行。

    “我只是去喝酒。”

    “嗯,我没说你去泡吧。”

    不如不解释,李昱循苦恼起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昱循有生之年的服软都贡献给了蓝家父子。“我错了,我不会再跑出去了。你能把我解开吗?”

    蓝晚亭笑起来,打量的眼神似乎在分析他的话里有几分真诚。“骗子。阿昱是个小骗子。”

    李昱循却对这语气里的亲昵感到毛骨悚然。“我没有骗你。”

    “是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蓝晚亭的手探下,纤长的手指划过李昱循的皮肤,停在下腹的位置。“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这就有了个孽种呢。”

    “你说什么!”

    “没关系,没关系,阿昱永远都是我的,这个坏东西马上就会消失了。”这呢喃轻微如情人私语,又好像落在伞上的初雪。

    见他这幅情态,李昱循慌乱得不能自已,“蓝晚亭,你清醒一点!”

    “清醒?我从没比现在更清醒过。”蓝晚亭眼神狂热,深蓝里涌动着风暴海潮。

    李昱循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怀孕的事实,更甚者孩子的父亲居然是蓝术,那个纯然恶质的青年。这是命运的捉弄吗?他怀孕了?用这副畸形的男人身体,怀上了他爱人儿子的孩子?他简直要愤怒得笑出声来,不可理喻、无法想象,令人作呕。

    “你现在最好是听话。”蓝晚亭这样说道,以一种陌生得叫李昱循胆寒的语气,边说边撕碎了李昱循的裤子。

    李昱循除了让手铐响得更脆生,其他的动作都是徒劳。他只能悲哀而无助地看着蓝晚亭近乎疯狂的姿态,承受即将到来的风暴。

    蓝晚亭打量着他的下体,然后吹了个口哨,这轻浮的行为让李昱循深感不妙。“乖阿昱,你的逼都被蓝术玩肥了。”

    李昱循羞得想要昏死过去,那话似乎把他架在火上烤。“不,不……蓝晚亭,你不能……”他退缩着,却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将那朵滴着露珠的rou花暴露得更加明显。

    蓝晚亭看着他这副模样,心思轻贱起来——这个谙熟风情的婊子,却是别的男人浇灌而成的。他感到怒火充盈沸腾,如guntang熔岩般将理智蒸发殆尽,只剩下狠狠教训面前之人的念头。那双深蓝的眼睛沉郁阴暗,正漠然地睥睨着李昱循,目光如毒蛇般舔舐他的每一寸肌肤,审视他的落魄悲惨,最后落在那隐秘之处,叫他无地自容。

    “……我不能?那谁能呢?”蓝晚亭质问着,毫无征兆地用手指捅进紧闭的花xue,似乎在拷问。“蓝术吗?”

    李昱循听见这噩梦般的名字,下意识的瑟缩,他这生理反应倒让蓝晚亭更加不满,抽插抠弄的动作狠厉起来。李昱循想要出声制止,出口却是yin荡的呻吟声,他缓了好久,才提出可行的建议,“我们……去把它打掉,你……别这、这么激动。”

    “我冷静得很。”蓝晚亭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牵丝的yin水,突兀的笑容妖艳而魅惑。“我现在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把你肚子里的东西cao掉。”

    李昱循被他这番话吓住,噤声半晌才想到反驳,但这时他已经被掐住了腰,叼住流奶的敏感rutou,逼口也抵在蓝晚亭的粗硬jiba上了。

    他终于要开口制止,蓝晚亭已经撞了进来。于是他的声音变了个调,成了沙哑的叫喊。更可怕的是接下来成串的叫喊。蓝晚亭好像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动作猛烈而迅速,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践行“cao掉他肚子里的东西”的诺言。

    李昱循从不知道“滚出去”这三个字原来说起来这么困难,等他终于从那无止息的粗暴抽插中见缝插针地找到了发言的机会,这个话题显然已经不那么符合实际了。李昱循又试图通过喊疼来唤回蓝晚亭的理智和良心,但又以失败告终。

    他只好在那人身下颤抖而含糊地问道,“你到底……发什么疯?”

    “好问题。”蓝晚亭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也许我在嫉妒?嫉妒他把你cao成这样。”

    “现在是你在cao我。”李昱循哑着声音道,他想骂人,但是他没力气。他的逼rou还跟着进出的jiba抖个不停,里面的水正源源不断地淌出来。

    “你以前可从不愿意让我这样对待。”蓝晚亭越想越气,顶着深处的zigong口开始碾磨。

    李昱循痉挛似的剧烈弹动着,但他弹起来也只能撞到蓝晚亭的胯,然后又被顶得塌下腰去。

    见李昱循沉默,蓝晚亭不悦道,“说话啊。”

    李昱循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被困在蓝晚亭的怀里,怎么也逃不出去。蓝晚亭却以为他故意冷待自己,于是动作发狠,终于撞开紧闭的宫口。

    沉默的李昱循突然大叫了声,让蓝晚亭吓了一跳,终于停下狠厉的动作。接着他看见血从二人的交合处涌出来,鲜红的、混杂着其他体液,无言地宣告了一切的完结。

    蓝晚亭无声地笑起来,似乎满意而轻松。直到他发现李昱循手腕处被勒出的血痕,这笑容才突然僵住。他冷着脸去察看李昱循的情况,见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那点多余的不忍心又涌了上来。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蓝晚亭冷冷地说着,好像在宣读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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