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还在赎罪_2转变(万物可/电动牙刷刷B/橡胶棒老公/B作香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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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转变(万物可/电动牙刷刷B/橡胶棒老公/B作香炉) (第1/2页)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之后的十几个小时,徐迟身体力行实践着这句话,除了亲自上阵cao他,还用各种假阳具,木头的玉石的橡胶的,假阳具用完了就换拖把杆,拖把杆用完了再换其他。别墅一楼的每一处都留下了黎愿挨cao的痕迹,徐迟有时拖着他有时抱着他,去客厅,去厨房,去厕所,花枝、扇柄、黄瓜、长柄汤勺、细颈酒瓶、马克笔,甚至冰箱里现冻的冰条,和调成单柱状的热水管,都成了黎愿无权拒绝的恩客。

    不同尺寸不同材质不同温度的物体轮流侵入黎愿前后两口rouxue,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的确只是一个万物皆可cao的浪货,甚至只是一个低贱的置物容器,只有感受到徐迟本人cao进来的时候,他才能踏踏实实地确证自己是一个活人,是一个倒霉蛋特定且唯一的报复对象。

    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用的时候,徐迟就把他丢在那架不知疲倦上下起伏的木马上,保证他下身不会空着。原本徐迟好像还想用那支马克笔在他奶子上标记cao了多少次,但实在太多太乱,最后也放弃了,只余下一串凌乱的正字,昭示着他的yin浪。

    前半夜,黎愿在疼痛中还能享受到断断续续的快感,到后半夜就是纯然的痛苦,再后来连痛苦的感觉都消失了,只余一片麻木。他的嗓子早已叫哑,意识也逐渐混沌,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他正被徐迟按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扇耳光。

    平心而论,徐迟手劲使得不大,显然只是想叫醒他而已,所以真正让他醒过来的也不是这几个耳光,而是rou道深处的动静——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确切形容,硬要说的话,会让他想到曾经在书上看过的一种铁刷刷rou的酷刑。但这显然还是一把高速运转的机器铁刷,一边刷一边好像要把他已经烂成一片的rou壁绞碎。当然这都是黎愿事后想到的形容,当时他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连眼前也白了一瞬,早已嘶哑的喉咙发出他自己都从没听过的凄厉号叫,连舌尖也带上了血腥味。他双手正被徐迟牢牢按住,只能极力踢动双腿想把体内这可怖的异物排出去,不想一动之下那铁刷进入得更深,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肠子也要被绞烂了,一时间连气都喘不上来,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

    徐迟立刻发现不对,把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后皱着眉扔到一边。黎愿急喘两口气,感觉那铁刷的余韵仍在,震得原本麻木的xuerou睡醒了一般爆发出剧痛,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瘫在徐迟身上,起码过了五分钟才缓过来。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所谓“铁刷”是把电动牙刷,徐迟随手拿来插进他xue口时不慎按到了开关,还是最高档。

    但也算因祸得福,徐迟对他的惩罚因为这个意外不得不告一段落。当然,其实也不算“福”,毕竟徐迟之前说的是要cao烂他的逼,而他下面两口贱xue,尤其是前面那个,早在夜里就被cao成烂洞了。

    总之徐迟难得耐心地替他清洗干净,仔细上了药,煮面条当午饭时也煮了他的份,吃完又放他安稳睡了一整个下午,甚至连碗也没让他洗。

    然后晚上把他叫起来继续去跪香。

    从那天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内,黎愿都是含着一前一后两根橡胶假阳具去跪香。徐迟想得相当周到,橡胶还是吸水材质,不管黎愿被徐迟手中点着的香烫几次、烫哪里,深深插在体内的橡胶都会把汩汩流淌的yin水迅速吸收掉,然后渐渐胀大到不可思议的尺寸,贴紧rou壁,反复挤压,像是要榨出每一滴汁水。

    从橡胶的膨胀程度来看,他每天流的水越来越多了。事实上,黎愿从小到大没觉得自己这个双性人跟普通男人有什么差别,但自从那夜被彻底cao烂,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变成了徐迟口中的“sao货”——稍微一受刺激就直流水,隐隐渴望身体被填满,被徐迟折磨时偶尔甚至能感到欢愉;他的羞耻心渐渐褪去,可以自然而然说出原本总是很难出口的“主人”和“愿奴”,也可以大喇喇地向徐迟张开双腿展露破破烂烂的花唇xuerou……当然这些转变在黎愿看来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他有时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堕落成不知廉耻的贱货能让徐迟高兴一些,他的赎罪也算是有点意义。

    可是他快要受不住这两根橡胶棒的折磨了。他跪香的规矩练得差不多了,徐迟烫他的次数其实已经少了许多,但因为逼水流得太多,前后两根橡胶棒常常臌胀得像两头野兽的硕大阳具,在他体内隔着薄薄一层膜互相争斗、捶击、抢夺地盘,除了将他从来毫无存在感的zigong挤压得剧痛之外,还让他越来越想吐。

    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吐在灵堂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只得在一次跪香结束后找机会向徐迟说了这件事。徐迟果不其然骂了一句sao货,把他赶到一楼扒了衣服,欣赏了一会儿他肚皮上被橡胶棒顶起的怪异形状,最后好奇又残忍地命令道:“拿出来我看看能有多大。”

    黎愿的脸一下白了。橡胶在体内的胀大程度早就超过了xue口能进出的尺寸,在这种状态下,哪怕是把rou道撕裂估计也拔不出来。

    徐迟要笑不笑:“怎么,舍不得这对老姘头?”

    黎愿一时摸不准徐迟是只想言语羞辱自己还是真要玩烂自己身体,试探着道:“是,愿奴……愿奴发sao了,想让两根老公多cao愿奴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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