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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让一头倔强的狼认错要几步?(训妖师狼妖) (第4/4页)
。 据说很多动物的极为敏感处都在尾巴上,看来狼也不例外。不过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傻,他这句话几乎是明面上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我怎会放过。 我一掌拍到他的手背上,厉声呵斥道:“让你动了?手撑回去!” 我第一次对他这么凶的说话,他被吓的瞬间收回手,又撑回地上了,待到反应过来屁股和尾巴都落在我的手上后,他的哽咽声更大了。 1 我拽着他的尾巴,他尾巴挡不了了,只好徒劳地缠住我的手腕,承受着我更加快速用力的责打。 房间一时间只有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哽咽,我甚至感觉我的手心都薄肿了一片。 尾巴的刺激和臀rou的疼痛让他强硬不了多久便露了怯,还没规矩放多久的手又开始往后伸。他不敢挡,而是抓住了我按着他的手指。 “主人……好疼……” 我都不知道揍了他多久,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疼”,我瞬间感觉看到了胜利的火光。 “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疼?”我问。 我和他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默契。就比如说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我这句话是个不需要回话的调侃,可凌肃却知道,我真的是在问他。 他声音一抽一抽的,带着黏腻腻的哭腔:“这不一样……” ……这句话倒不如不回。我皱起眉用力打他,厉声问他:“哪里不一样?你觉得为了我去死就是荣光,受我打罚就是屈辱?我昨晚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你昨天的行径,就是莽夫!就是你的自我感动!凌肃,你觉得我会感激你吗!” 盛怒之下的我说话没轻没重,甚至有些胡言乱语的,可却把他吓得不轻。 “我没有!”他喊道,连身后的疼痛都顾不上了,慌张地侧头看我,“属下知道您打的过他,可是……” 他又收了声,我不耐烦地拍了他一掌:“可是什么?” 仿佛破罐子破摔般,他骤然xiele一口气,小声道:“可是妖仆条例里说,躲在主人身后的妖,会被丢弃的……” “丢弃”二字说的特别小声,仿佛怕给我提供一个新的处置他的思路般。 我被他一口一个妖仆条例说的烦人,我根本没听说过他口中的条例,也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可此刻的我根本没心情问。 但若他真要把那所谓的条例遵守的淋漓精致,那我将会是他悬在头顶的利剑。他既然不愿意放弃他奉为圭皋的妖仆条例,那倒不如…… 我轻叹一口气,狠心把他往外一推,他从我膝盖上掉下去翻到地上,又很快地爬起来跪在我的脚边。 他被打的收不回去的狼耳朵一抖一抖,那双湿漉漉再也看不出野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嘴巴翕合,仿佛也料想到了我对他下达最后的判决会是什么。 “那你走吧。”我说,“你即把我当做你束缚你的锁链,把我当做你唯一的弱点,甚至是指在你喉咙边的利剑,那倒不如还你自由。” 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2 我手成剑指,蓝光凝聚,往他的锁骨上移动。 他这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身下是有多狼狈,往后膝行数步,双手捂住那[灵契]闪烁的地方,无助的摇头:“不要!主人,不要解……” 我看着他往后退的模样,嘲弄一笑:“没想到无人能敌的狼王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凌某真是罪过。” 我曾赐他姓名为凌肃,而我此刻自称凌某,便是在收回他的名字了。 他再也不用冠以我姓,受我束缚了。 破风岭狼王,本就该归于自由,和我在一起,终是委屈了他。 我自嘲地想着,他却跪在离我两臂距离爆发出一声哭泣,从来都平静无波的狼王此刻能有如此情绪波动真是难得,他哭着求饶:“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守妖仆条例,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主人,您别抛弃我,求您……” 这般认错,还是把我当做他的一切,看来,他还没懂我的意思。 可他哭的太可怜了,我的心也太痛了。 十几年前的初遇,就让我永远地惦念着他,后来失而复得,我感受得到我对他心思的变化。 2 疼惜他,怜爱他,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或妖有这样的情感,书上称之为“爱”。 天知道我费了多少勇气,才愿意放手,让我的“爱人”远走高飞。 可他不想走。 他既然不想走,我也不想放手,又何必如此折磨我们二人呢? 我轻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调,柔声道:“过来。” 他仍然固执地摇头,警惕地看着我的手指。 我无奈道:“不解你[灵契],真的。” 他这才小心地凑过来。 我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抱在怀里,轻声问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喊我什么吗?” 若是平时的他,定然会大胆的猜测,可现在,他是一点话都不敢乱说,生怕说错话又让他走。 2 我看他沉默,无奈地自言自语:“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喊我凌清水,喊我清水。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们俩是平等的,你不用小心翼翼地看我喜怒,不用动不动就跪下,你能把自己的性命和我的性命看的同等重要,你甚至可以把后背交付于我,让我护你周全。” 我们俩靠的很近,我听不见他的呼吸声,但我听到了他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妖仆,我与你[灵契]的相接,不是用来控制你的,而是用来治疗你、和感受你的存在的。” “我保证,除了今天我仗着[灵契]罚你的不顾性命,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打你。” “但你也要向我保证,不许再把自己当做我的奴仆,不可再胡乱造作身体了。你要和我并肩而立。” 他抱着我的腰还的越来越紧,吸了吸鼻子,脑袋埋在我的脖颈里,良久,他终于“嗯”了一声:“知道了,清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可以罚。”我听见他又笨拙地开口,鼻音依旧浓厚,仿佛在撒娇,“如果我犯错了,清水可以罚我。”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脸腾地就红了。 大概是怕我误会,他又赶忙补充:“不是以主人的身份罚我。我还有很多都不会,您要教我,教我怎么和你并肩。” 2 我惊喜地看着他,笑意根本挡不住:“当然。” 大麻烦终于解决掉,我一边动用[灵契]为他修复身上刚刚被罚出的伤痕,一边仗着狼王的单纯,眉眼一弯,调笑道:“并肩第一步,先亲吻一下。” 我抬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巴。 他一怔,迷茫地伸手轻碰刚刚被我碰到的唇,然后直勾勾盯着我。 ……我承认,我是故意在调戏他。因为他太可爱了。 正当我没来由的心虚时,我感受到我的唇也被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但如同露珠坠入荷塘泛起的涟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心里仿佛有只小鹿在乱撞,我听见他轻柔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 “清水,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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