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无望_2 私有化(补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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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私有化(补完) (第5/5页)

爱对他来说不是必须的,多半是把时文柏安置在这里的下属误会了。

    他最讨厌多事的下属了。

    阿多尼斯没有解释的意思,“看来你很想一直被挂在这里。”

    “……”

    时文柏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他的体重全部挂在了被吊起的左手上,血液流动不畅,手臂肌rou已经开始发麻,手腕的受力点更是疼得厉害,别说被一直挂在这里了,最多再有一个小时,他的手就要废了。

    也不是治不好,只是他不确定这个绑架犯会给他治疗。

    时文柏又想起了迟谦说过的话,以及迟谦提到“威尔科特斯”时眼中闪过的畏惧。

    他大概想起了威尔科特斯这个家族是做矿产生意发家的,家族史没过百年,在帝国算是新晋豪门。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想不到自己和名叫威尔科特斯的向导有过什么纠葛。

    阿多尼斯瞧见了哨兵抿嘴无声吞咽的样子,健壮的rou体在空中颤抖。

    不管那意味着恐惧还是愤怒,只要时文柏的情绪是因他而起,阿多尼斯就异常畅快,语调也轻快了不少,“把房间湿度降低,让你像一块腊rou被慢慢风干也不错。”

    “……”时文柏被他话语中勾勒出的画面恶心到,小声骂了一句,“疯子……”

    阿多尼斯没有理会他的话,弯腰打开哨兵左脚上的镣铐,掐着脚踝,提起他的腿架在肩上。

    “呃——”

    时文柏的右腿还被禁锢着,左腿抬起被摆成近乎一字马的角度,拉扯韧带的疼痛超过了脱臼的右手,疼得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阿多尼斯拍了拍他的脸颊,扯下哨兵的裤子,“疯子现在要cao你了。”

    裤头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隐没在角落里。

    2

    悬吊着时文柏的金属架向下降了一些,他的右脚终于落地,左手压力骤减。

    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会儿,一根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臀缝,被疼痛暂时压住的情欲重新冒头,来势汹汹,时文柏有些头昏脑涨,向前倾倒靠在了阿多尼斯的身上。

    绑架犯的要害近在咫尺,可是颈动脉出血并不会让向导立刻失去意识,向导死前再给他一记精神鞭笞绰绰有余,咬下去意味着他会被困死在这里。

    但凡时文柏的精神力还在,他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可现实如此,哨兵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失去了精神力的S级哨兵如同受了伤被驱逐出狼群的狼王,平时只能夹着尾巴坠在狼群的末尾。

    现在他被抓住了。

    这个向导玩腻了也许会放他走,也许不会,时文柏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压在对方的情绪上。

    他得等待,等一个破绽,等一个能翻盘、重新定义猎手和猎物的时机。

    “阁下,我以前只挨过一次cao……”

    时文柏放松身体依偎在阿多尼斯颈侧,声音轻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您想要怎么做我都配合,我、只希望您能轻一点,好嘛?”

    2

    阿多尼斯的手指沿着时文柏的脊背凹陷向上摸,汗珠受力聚在一起,在手指离开后沿着皮肤滑落。

    充满爆发力的强健rou体安静地倚靠着他,在他的动作之下颤抖,一如被刺穿在树枝上的猎物,等待被伯劳分食的结局。

    阿多尼斯不相信哨兵突然软化的态度,毫不留情地道:“我以为你会再咬我一口。”

    “嗬呃……您突然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耳垂,唔…我只是、呼……下意识回击,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yuhuo快把时文柏的意志烧完了,他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在阿多尼斯身上轻轻磨蹭的动作,粗重且炽热的鼻息尽数落在阿多尼斯的颈侧,嘴唇开合,嘴角压在了向导的衬衫肩线上,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阿多尼斯身上的凉意。

    透明的粘液早已糊满了哨兵的臀缝,在他动作间,蹭在了阿多尼斯的yinjing上。

    “说谎太多,别把自己骗了。”

    “还不是你在问……要cao就cao,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唔…怎么废话这么多?”

    时文柏忍得很难受,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凉快的向导身上,借着这个姿势,他的脸埋进了阿多尼斯的颈侧,悄咪咪地想把眼睛上的布条蹭下来。

    阿多尼斯捏住了他的后颈,侧头,唇瓣和哨兵深红guntang的耳廓触碰,声音低沉,“眼睛不想要了?”

    2

    “…要的……我只是有点热。”时文柏浑身僵硬,为了摸清了这人的底线,他追问,“您是不想被我看到样貌吗?”

    “是啊。”阿多尼斯拖长尾音,“因为我很丑。”

    说完这话,别说哨兵不相信,向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这笑与心情无关,阿多尼斯把金属架的横杆降得更低,推着时文柏的腿弯,把架在他肩上的腿挂了上去。

    “呃啊!疼疼疼,您能不能温柔些?”

    手臂比腿短很多,时文柏的脚踝却被固定在手腕旁,疲惫不堪的左臂再次受力,酸痛的感觉让他痛呼了一声。他不得不弯曲膝盖收腿,将上半身弯折,放平胯骨,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踮脚减轻疼痛。

    阿多尼斯弯腰解开了地上的固定扣,“当然可以,只是,我讨厌自作主张的东西。”

    “你——!呜……”随着另一只脚离地,时文柏慌乱地挣扎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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