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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伊始(补完) (第5/5页)
r> 他的身体却已经在前两次高潮中尝到了前列腺快感的甜头,这会儿没了意识的控制,顺从心意在阿多尼斯cao入的时候自发调整位置,甬道的收缩讨好堪称谄媚。 2 阿多尼斯很快就到了高潮边缘,掐着时文柏的腰把人往一侧掀起。 哨兵踉跄了一下翻面仰躺在床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沿,失重感促使他向下伸手撑住地面。 满是生理性泪水的脸和布满齿痕的下唇露了出来。 “shuangma?”阿多尼斯卡住他的腿弯把他的一条腿抬起,用力撞进深处。 “呃,爽的、爽…哈啊……” “想再射一次吗?” 阿多尼斯的精神力挤进时文柏的精神海,趁着哨兵意识恍惚的时候调高了他的敏感度。下身一挺,roubang深埋进甬道,畅快地开始射精。 “唔——要!嗬呃…谢、谢谢您……呜呜啊——!” 前列腺被碾过的快感增强了数倍,时文柏像离了水的鱼一般挣扎着,jingye被摇晃的yinjing甩出,溅了他自己一身。 阿多尼斯抽出yinjing,将蓄积了jingye的安全套褪下,系紧开口扔在垃圾桶里。 2 时文柏的胸腔剧烈起伏,张着嘴、眼神茫然地顶着天花板。 他的腿岔开搭在床沿,混着白浊的粘液从缓慢从他的马眼处冒出,沿着柱身向下,堆积在yinjing的根部,他的后xue还在收缩着回味高潮的余韵。 胸膛和腹部星星点点落着白浊,和哨兵的肤色对比强烈,看得阿多尼斯又有些硬了。 可惜,他只带了一个安全套。阿多尼斯抬起手腕看了眼光脑,差不多该返程了,时间不多,不够他再来一次。 时文柏终于缓过神来。 他快速扔掉了弄脏的床单,进浴室冲澡刷牙,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向导还没离开。 阿多尼斯已经整理好衣着,正半阖着眼坐在椅子上,白色的纸棍斜搭在他的嘴角,事后的慵懒将他眉间的阴郁驱散,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他的气质比之前柔和了很多。 不论是引人注目的长相还是矜贵的气质,都让向导看上去是个能在豪华酒会上游刃有余地进行交际的贵族,棒棒糖这种孩子气的零食和他一点也不搭调。 矛盾和反差感令人想要探究更多。 “我能尝尝吗?”时文柏哑着嗓子问。 2 结束安抚后,他的精神力问题又卷土重来,额角突突的疼。那双翠绿的双眼覆盖着一层水雾,有种即将落泪的脆弱感。 “尝……?” 下一秒,时文柏走到阿多尼斯的面前,单手撑在椅子把手上俯身,凑上前取走了阿多尼斯嘴里的糖。 温热的唇瓣相贴,他先是用舌头润湿了阿多尼斯的嘴唇,随后小心翼翼地往唇缝间探。 阿多尼斯原本是不打算和炮友接吻的,但他发现他对哨兵的试探并不反感,就微微张嘴,将哨兵的舌头放了进来。 唇舌交缠,西柚糖那酸甜中带着醇苦的香气蔓延至时文柏的口腔,和向导素的气味完美融合。 他贪婪地吮吸着向导的舌头,水声从两人的唇边传出。 水果糖的甜味逐渐变淡,时文柏松嘴,“味道还不错。” 他的手掌下移,在向导的外套前襟上划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再做一次?” “你的精神力状况太差了。”阿多尼斯道,“再安抚一次也不会有太明显的改善。” 2 “别这么严肃。”哨兵笑了几声,“不需要安抚,你就当我第一次做受,沉迷了。毕竟……和你zuoai很舒服~” 阿多尼斯按着他的额头,阻止他想要再凑上来接吻的动作,“用完了。” “什么?”时文柏愣了一会儿,“套子吗,我也带了几个……” “我不用其他的。” 闻言,时文柏迅速瞥了眼地上的安全套包装袋。 包装材质不是塑料,更像是某种防水的布料,隐约可见织物的纹路和精美的哑光刺绣,乍看上去和布料店供选择的样布一样,根本看不出来里面装着安全套,更看不出品牌。 时文柏没见过这样的包装,问:“这是什么牌子的,我去买?” “定制的。” 内壁有特殊药剂,可以确保留在套里的jingzi失活。 阿多尼斯的性取向是男性,但他很早以前遇到过想用他的jingzi造孩子的人,为了避免哪天突然喜当爹,他变得更加谨慎。 2 向导的语气很自然,哨兵的表情却僵住了。 “?” 什么人会定制安全套啊!! 而且刚才他说“不用其他的”,我是睡到什么达官显贵了吗? 时文柏重新观察向导。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部分的皮肤也白皙细腻,指甲修剪整齐,手上没有茧子,看上去就是不事生产的。 衣服的版型合身,外套上别着的宝石胸针可能是真货,胸针下方坠着一个四芒星形状的挂坠,很像是时文柏曾经在某个武器展会上看到过的概念产品,售价足以买下十颗他现在所在的行星。 “这个。”时文柏犹豫了一会儿,问,“是防御装置吗?” 阿多尼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挺有眼光。” 真是啊!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 2 时文柏移开视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湿巾包装袋,风格和套子的包装一致。 就连日用一次性消耗品也是看不出品牌的精致包装,结合向导不愿意告诉他姓名,也不愿意测匹配度的现状,他好像确实约炮约到了不得了的角色。 “不愧是我!”时文柏满意地哼了两声,道:“再做一次吧。” 阿多尼斯摇头。 留下jingye是很有风险的事,唾液也是。 他把时文柏刚才拿走的棒棒糖放回嘴里,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根未拆封的,拆掉包装后塞进了哨兵的嘴里。 “糖送你了。” 向导起身绕开他,走了几步,伸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文心兰花束,头也不回地打开了房间门,“谢谢你的花,再见。” 黑色的发尾扬起,与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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