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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X (第4/5页)
由头吃了不少豆腐,对此司逸捂着布满手印的胸肌和屁股又给了羽飞一个大巴掌,好不容易胡闹着洗完,司逸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就连锋利的浓眉都软软的垂着,可怜得紧。 将昏昏欲睡的司逸清洗干净身体后,羽飞搂起司逸暖呼呼又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赤裸rou体,丰腴的软rou黏糊糊的吸着手,他笑着低下头在司逸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轻柔地将已经睡过去的司逸裹进被窝里。 黄焖鸡是肯定吃不上了,不过可以订一些清淡的粥食,毕竟晚上吃的油腻了,肠胃会吃不消,羽飞摁着手机叫好了外卖,头一歪就去看司逸的睡脸。 “真是看不腻啊……从小到大都要命的吸引人。” 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青涩了,只要再过四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大大改变,之后的所有呢喃和抚摸,都不再隔着一层薄纱,而是真正的密不可分。 不可避免地,羽飞回想起了过去。 与司逸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个多好的时机,他只是刚巧逃了课,又被吵闹的人群勾起了兴趣。 对于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青年来说,有免费的八卦看是一件很不错的乐事,尤其是羽飞这种又穷又闲不下来的。 于是他朝着团团围挤的人群走近了些,就听到有些大妈捂着脸低声说,多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爹娘。 1 又有人说,看起来是个富家的孩子,也许就是因为富裕,才招来了嫉妒。 其实这个时候,羽飞本应转头就走的,他没有围观别人噩耗的兴趣,也没有同情他人的善心。 然而脚仿佛生了根一样,他的心底有种强烈的预感,好像要是就这么一走了之的话,那么就会有一辈子也无法抹去的遗憾。 犹豫间,羽飞听见了小孩稚嫩无助的抽泣声,穿过了人群重重的杂声,就那么安静的抽噎,没有尖叫,只是麻木的发泄哭泣的本能。 是非常熟悉的声音。 羽飞一个激灵,胡乱地抬起手推开人群,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遭了一记重锤,周围的声音都扭曲着攻击他的脑袋,尤其是在看见坐在血泊中的男孩时。 是那个每周五都会到糖水店坐着的,叫司逸的娇气男孩,而他那段时间刚巧被父母托付到糖水店的老板家生活,老板是个早年出来闯荡的亲戚,如今也算是闯出了名堂,有了家远近知名的店,他父母也是因为看上这点,才硬要把他塞过来,他也就顺势而为,每天过去干点苦力活顺带蹭点饭,与孤单一人的男孩也就这么结识了起来。 男孩实在娇气得不像话,看起来英俊的像个小王子似的,实则比公主还挑剔难伺候,然而羽飞还是被吸引了。 原因无他,在他被父母推脱,被同学嫌弃的过往下,没有什么比一个年纪小,娇气却又真诚的小孩更值得喜爱。 “…呜…呜呜……” 1 在一瞬的晃神间,羽飞注意到男孩似乎也看见了他,却没什么反应,依旧低声抽噎着,那身蜜色的皮rou布满着细小的擦伤,使得男孩的哭泣都疲惫无力,实际上,过度的惊吓让司逸无法理解当下的情况,只知道浑身疼痛,他的父母好像也受了很恐怖的伤,周围的事物都变得雾蒙蒙起来。 羽飞从周围私欲着的人群口中了解到,男孩的父母在不久前被蓄意仇杀,有热心的人已经迎着歹徒追了上去,距离警察的到来也只有几分钟。 但揪心的心疼——和心里无法描述的微妙窃喜感让羽飞不受控地走了上去,男孩也疑惑地止住了抽噎,直到他被一把抱了起来。 “啊!呜呜——” 布料摩擦着身上因为翻滚而擦出的伤口,司逸疼得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直到羽飞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他才在难忍的疼痛中停下声来,过了好一会,他才抽泣着看向羽飞,方才的无助和懵懂的难过都有了发泄的地方,他委屈地将头埋进羽飞肩颈,抓着面前单薄的布料呜咽着渐渐昏睡过去。 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不再颤抖,羽飞抱着司逸迷茫却又坚定地远离人群,他不知道要去哪,但他想带走司逸,纵使理智在谴责自己的不负责和鲁莽,又或是旁人拉拉扯扯的阻拦和质疑,但羽飞托抱着男孩放松柔软的身体时,便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想要带走司逸,想要和他在一起,想成为家人。 于是他便抱着司逸逃走了,不是没有想要拦住他的人,然而司逸全心依赖的模样又让他们犹豫了起来,最终只好看着羽飞跑远了去。 那年羽飞15,司逸9岁,他俩一个两月前刚被父母抛弃,一个父母生死未卜。 抱着被因为奔跑晃醒了的司逸大眼瞪小眼后,羽飞才后知后觉地思考起要怎么为这一时的头脑发热负责,他看了看由于埋头一通乱跑而到达的全然不知的陌生环境,又想了想自己一干二净的口袋,最终,在看着司逸将软嫩的脸颊蹭上自己胸膛时,羽飞再度头脑一热,开启了兼顾起了讨生活和照顾孩子的日子。 那时的他15岁就辍学,在工地里拼命搬砖供着司逸读书,给他煮饭买品牌衣服,包揽了大大小小的所有家务,连内裤都没让司逸动手洗过,可谓是万分娇惯地将司逸拉扯到13岁。 1 四年的时间,羽飞换了无数个工作,最近才安定下来,司逸也抽了条,就连肌rou都隐隐成型,蜜色的皮rou愈发可口,在阳光下泛着光,像涂了层油似的。 只是自从司逸从学校回来后,见到他也不再主动索求拥抱,只有晚上睡得迷糊后才会扑到羽飞怀里,黏黏糊糊地喊上一句哥哥。 对此,羽飞还感到十分欣慰,毕竟大多数时候他身上都沾满了泥土和灰尘,从前他总是还来不及清洗就会被司逸扑个满怀,连带着司逸身上干净的衣裳也沾了灰。 不过最近,他们同床睡觉的频率也少了很多,因为羽飞已经19岁,正是最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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