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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在监狱澡堂隔间内被逮住,跪地,吞精 (第3/3页)
对,就这样——” 挣扎一番后,洛雪尽才算是认命了,不再做徒劳工,破罐子破摔豁出去,真正地用心主动起来。 他只想早点让彭烈射出放过自己,又一次伸出手握住他的根部,极力张开嘴巴,用舌头和口腔卷吸yinjing。 “嗯……哈啊……”除了他的哼声之外,还有嘴巴动作时宛如舔吸糖果的声音。 “这他妈的……”彭烈爽得骂了一声,抓着洛雪尽的头发,忍不住又往里挺了挺,插得洛雪尽呛了一下,低叫一声哭起来。 之前他眼泪流得无声无息,混着花洒的水不太看得出来,现在抽泣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引起彭烈的注意。 彭烈动作一顿,看着他一边含着一边哭得整张脸发红,可耻地更有感觉了,不由得又在他嘴里捣了两下。 “咳……呜呜……”洛雪尽立马哭得更加可怜。 彭烈跟疯了似的,完全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看洛雪尽越哭,就动得越狠,有几下过分到直捅到洛雪尽的嗓子眼。洛雪尽毫无反抗之力,被迫承受着,舌头被彭烈的性器来回进出磨蹭得火辣辣地痛。 1 幸好彭烈跟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似的,一点克制力和把控力都没有,头一次被洛雪尽碰很快就射了,这一次也没有坚持太久,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满足很快让他登顶,粗喘着最后往前一入,对着洛雪尽的嘴全射出来。 射第二次依然很多的jingye顿时灌满了洛雪尽的嘴,舌头被压着的他下意识吞咽,直接呛住:“咳!呜咳咳!” 他咳嗽得很激烈,用力去推彭烈的腹部的同时努力往后仰。这么激烈的挣扎让彭烈顾不上品尝射精的快感余韵,终于良心大发地心软,快速把东西从他嘴里抽出来,连带出一滩口液和jingye。 他问:“是不是捅痛你了?” 他捧起洛雪尽的脸仔细看,又为他还张唇伸舌、挂着眼泪的样子痴迷。 洛雪尽拍开他,偏过头继续咳,把嘴里的腥膻液体全咳出去还止不住,全身被这剧烈的咳嗽抽去了力,脊背下弯,手撑到地上,捂着胸口像是能生生咳得晕过去。 彭烈看他这般凄凄模样,把他扶起来给他拍背。他从没做过给人顺气这种事,手上没个力道,两下拍得洛雪尽咳得更猛了。 “别……咳呃!别碰我了……” 他想让彭烈放开自己,彭烈又怕他脱力趴到地上去,纠结一番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 “对不起啊,我就是有点没忍住,没想欺负你的。” 1 但凡有个认识他的在场都得惊掉下巴,在彭烈的人生字典里任何道歉的字词都不存在。 他自己都不习惯,说得磕磕巴巴的不顺畅。 洛雪尽可不会为他这稀罕的道歉而受宠若惊,抽噎着控诉他:“你都这样了,怎么就不算欺负了?” 彭烈看他哭得一脸是泪,就低头伸着头去舔,说:“谁让你长了一副这么好欺负的样?不能全怪我,别生气了。” 洛雪尽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敢回骂或者动手,咬着嘴唇把怨气咽回去:“事情我已经做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彭烈还有些意犹未尽,犹豫了一下,才说:“你慢慢洗,外面的狱警会把你带回去,不会罚你的。” 洛雪尽倒也不意外,没好气地催他:“你快走。” 彭烈抓起外面放着的衣服穿上:“后天见。” 洛雪尽偷偷地呸了呸。 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还要后天见? 1 这监狱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既然有彭烈的打点,洛雪尽就干脆放开地洗澡。 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牙刷了三遍,直到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为止。等洗完后又再慢吞吞地洗了衣服,走出沐浴间已经超出了快一小时。 狱警在门口等得无聊,烟都抽了大半包,看见他出来了,目光就黏在他身上不放,眼神颇为下流,明显在脑内意yin他与彭烈在里面做的事。 洛雪尽被看得发毛,一路忍着,到了监舍里才松懈下紧绷着的肩膀,放下手里的盆,趴到床上叹气。 李浩走向他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出什么事吧?” 李浩差点以为他回不来了,一边的虎一都不由得看向他,想听他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洛雪尽摇头,单看外表他只有嘴巴红艳艳的不正常。 “真没什么。”洛雪尽知道自己一说是彭烈这两人肯定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所以不想说,而且说了也没用。 两人也没再多问,各自待着。 1 洛雪尽歇够了后去晒衣服,偷偷地打量这监舍里的所有人。 李浩在整理东西,虎一光着膀子做运动,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犯人似乎在回上次收的信,而季鹤鸣还是在睡觉。 洛雪尽觉得奇怪,这人好像一整天都在睡,也不知道他吃喝是有人特意送上来,还是就根本没吃。只是犯懒也不至于睡这么久吧?还是说有病在身? 他盯着季鹤鸣面向着墙的背影思忖许久,思维不断发散,想得过于入神。 这时季鹤鸣冷不丁地翻了个身,转头用着阴恻恻的眼神回视。 洛雪尽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呆呆地与他视线相对了几秒,一直到被他看得一股寒气从脊背上蹿,才骤然回神低下头,装作忙碌晒衣。 虽然断开了视线,但是洛雪尽还心有余悸,呼吸不稳。 这季鹤鸣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可怕,与彭烈那种凶狠暴戾的不同,他投过来的眼神像是林中深处一只蛰伏的黑豹,看似没有防备实则清楚地知道周遭所有的风吹草动。被窥伺得久了,他才傲慢又懒散地掀起反着荧光的眸警告外来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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