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南北(总攻)_第一百一十三章 少年游 失控/老男人扒灰/到底谁不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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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少年游 失控/老男人扒灰/到底谁不举) (第2/2页)

去,一下剥掉南北上衣。

    明明已经肌肤相贴,薛尧却没急着做下一步,而是手撑在床上,缓缓凑近。

    近到呼吸交闻,南北呼出的气,都被薛尧吸进嘴里。

    他就着昏黄小夜灯,仔细去瞧南北,也不知到底在瞧什么。

    薛尧身上温度太高,像个刚灌满的热水瓶,烫得南北皮rou紧绷,控制不住的想远离。

    平日里威严自持、虚伪至极的官老爷,发起情来竟如此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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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尧拦腰掐住南北,拖回来,手指抚过南北脊背的沟壑,“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

    “别摸,好痒。”

    “哪里痒?”薛尧微微低头,来找南北的嘴唇。

    薛尧的吻不算激烈,却逐渐深入,右手手指晚上沾过爻挂,手心微微出汗后,散发一股厚重檀香味,沉稳而有包裹感,像披了件带有体温的西装外套。

    他一边亲吻,边右手向下,掌心紧贴南北右跨,顺着南北右侧腰线,缓缓往上滑,慢到几近凝滞,像在抚摸名贵瓷器的凹陷。

    皮rou软的黏人,一厘一厘,一寸一寸,全部被薛尧打上标记。

    南北被guntang大掌熨得浑身发软,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便仰躺着,等薛尧骑上来。

    薛尧起身,捉住南北下身,戴上套子后,慢慢往后xue里塞。

    薛尧头一次zuoai,即便已经用润滑油扩张过,可仍有些干涩,难以进去。

    一点点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属实糟糕,在薛尧这里,算得上严重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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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不想叫停。

    真是疯了,一大把年纪,爱上个毛都没长齐、吃西瓜都要数有几颗西瓜籽的幼崽,任由这崽子进入他,冲撞他。

    全部吃进去后,薛尧往下俯身,捞起南北腰肢,将南北搂在怀里。

    身体蒸腾出水汽,薛尧额头上的汗落下来,全滴到南北肩膀上。

    两人肌肤相贴,体液交融。

    老旧宿舍床,发出吱吱呀呀叫唤声。

    薛尧讲究中庸,老成持重惯了,哪怕再急切再想要,情欲之火烧得再旺,神色都是端庄的,动作也是四平八稳,稳吞稳吐。

    南北被薛尧骑舒服了,身体毛孔张开,脑海炸出大片的烟花,快感涌上,震耳欲聋。

    比起剧烈起伏爆炸似的性爱,他更喜欢慢慢堆积的快感。

    南北看薛尧喜怒不显,便起了坏心眼,决心让薛尧痒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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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住薛尧胳膊,主动挺起腰,下身紧紧贴住薛尧,用胯间细毛去磨蹭薛尧股间。

    薛尧动作一停,低头去看南北摩擦的部位,呼吸不着痕迹地急促几分,只觉无数细小绒毛刺进皮肤里,痒酥酥的。

    痒得他前面想射,后xue有蚂蚁爬般不停流水,腰椎发软发酸。

    薛尧面色如常,笑容亲切。

    “忍不住了?”

    南北一下头皮发麻,尴尬记忆涌上。

    之前他跟薛异州在车里zuoai时,被薛尧发现,薛尧也是这么问他的。

    薛尧安抚般,拍拍南北屁股,“不要急,慢慢来,会满足你。”

    南北侧过脸,脚趾蜷缩,“没,没急。”

    湿气攀上玻璃,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化成水滴,不住地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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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喘息着射出,下身从薛尧xue里滑出来。

    就在他准备享受余韵时。

    薛尧捏着南北后颈rou,一把捞起,捞一只软骨猫似的。

    南北心想这爱扒灰的老男人,还挺sao的,一次还不够。

    刚刚那次,薛尧摸遍南北全身。

    这次,他改为用嘴品尝。

    薛尧眼角皱纹舒展,摸到南北后颈汗水淋漓,便先从颈部品尝。

    他凑到南北脖间,闻了闻,让鼻子先尝尝味儿,等乌龙玫瑰味爬上来,嘴唇再贴上去,轻咬吸吮。

    脖颈开始,到眼睫毛,下巴,再到锁骨和胳膊,一路到手肘弯、大腿、膝盖弯、再到小腿,薛尧全都亲过咬过。

    连被黑色手环包裹住的脚踝,都没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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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在研磨一捧热腾腾的果酱,磨得稍重些,发出滋滋响动,拖出好一阵冗长的水声。

    “别.......亲,你别亲了!”

    南北被亲得发痒,摇头摆尾地闪躲,却被薛尧按住腰。

    薛尧手贴在南北后腰眼上,卡得正正好好,无论南北怎么躲,那双手都不肯挪动半分,像找到了禁果最敏感纤弱的部位。

    南北闪躲不开,只能缩在床上,任由薛尧亲,身上脸上沾着薛尧的味道,被染得彻底。

    薛尧压上去,吞噬南北下身,又一次逆流而下。

    薛尧微微仰起头,身上流窜着噼里啪啦的电流。

    恍惚间,他变成一把颠倒的中提琴,极易振动,每次振动都是高音谱号,琴弦极度干渴,被拉响一次,主动绕着琴弓,不间断拉响。

    不一会,一阵酸麻直冲南北天灵盖,他又射一次,身体顿时又轻又沉,浑身是汗,热的不行,只能微张着嘴呼吸,。

    南北稍歇一会,撑着胳膊,准备爬起来,撑到一半身上发软,只能对薛尧抬手,想让对方拉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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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尧捉住小崽子悬在半空的手掌,像上次在车里那样,揉弄扣紧,又将对方压到床上。

    树上积雪越来越多,全部堆在纤弱树枝上,冬被一样的重量,差点压垮树枝。

    —咔嚓

    树枝承受不住断裂。

    南北躺在揉皱的被单上,被弄得失了神,眼睛异常茫然,像是下雨前模糊的、被阴云遮挡的天,口鼻被薛尧的唇舌堵住,一刻不离,是难以喘息的闷热。

    “我饿了。”

    “渴……”

    “别吸,没有…..了……”

    “射,射出不来了……”

    “不…..不行了,快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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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尧!你个…..扒灰的……呜呜…..”

    指针转动,看此时的日头,分明到了第二天中午。

    阳光蹿进来,偷眼看这场无休止、不间断的性爱。

    南北被榨成朵奄奄一息的云,眼泪流尽,水分全失,只剩下些乳白泡沫。

    嘴里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尽是被没咬住牙的哽咽。

    “嗯呜……我再也,再也……..不说,说你不举了,你可太……举了,放放过我吧。”

    薛尧却不放过,要将云朵撕扯碎,拉成丝,填补他缺失已久的缝隙。

    两人下身紧紧咬合在一起。

    南北被夹得缴枪投降,却射不出来jingye,只射出了点微腥透明水。

    薛尧刚进入酣畅状态,意犹未尽,释放过许多次的下身,依旧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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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托起南北变软的下身,端详片刻,柱身头部留着透明液体,气味像桃rou褪尽后的微腥桃核。

    薛尧左手去探床边的新套子。

    “呲”地拆开,给南北下身换了个套子,晃了晃南北下身,又握住轻揉慢捏,仿佛在捏软塌的彩泥玩具。

    南北指尖搭在薛尧手背上,讨好地轻挠,想叫对方放过他。

    薛尧拂开南北的手,又摸索着伸进南北指缝里,汗津津地粘连住,先是亲吻手指,接着含弄指腹,怜爱中又带着调情。

    薛尧继续握住南北下身,塞进后xue里,淡淡道。

    “嗯,南处长挺‘举’的,肯打‘硬’仗,持续用力抓推进,体现为政治要,惟在得人,可喜可贺,再来。”

    咸湿梅雨骤然侵袭,浇得南北左躲右闪。

    “呜......扒灰......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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