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南北(总攻)_第一百一十章 少年游(香甜的低喘/吻上耳后/果子好像熟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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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少年游(香甜的低喘/吻上耳后/果子好像熟了) (第3/3页)

城长您说得对,才刚冬天,花种子都没播,哪来的果子。”

    “原来没有,那我回去了,南北一起来,有工作交代你。”

    “好的。”南北对众人比个先走的手势。

    孙永意面色微沉,转瞬间隐去,凑近薛尧,一脸笑容道,“城长,听闻您画艺大有精进,我这人您知道的,别的不爱,就爱收藏画作,不知是否有幸收藏您的画作?”

    薛尧背着手,脸上瞧不出喜怒,“回头再说吧。”

    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还有不停擦汗的孙永意。

    薛尧迈着四方步走出去,脚步略快,似是不大高兴。

    南北跟在薛尧后面,边玩手机边往外走。

    —啪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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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没注意门框,手臂被撞一下,手机猛地摔地上。

    南北蹲下身,捡起手机。

    手机落地时屏幕朝下,钢化膜屏保裂几条缝,上面全是灰。

    南北用袖子擦了擦,按开手机,划拉两下看看摔坏了没。

    一抬头,薛尧已经开门上车。

    南北听到车子引擎声,连忙起身,拿着手机一路小跑过去。

    南北很长段时间没运动,猛地跑步,稍微有些喘。

    南北坐进车后排,靠着车后背平复呼吸。

    司机点着火,启动车辆。

    薛尧一下靠近,“多大人了,安全带也不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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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薛尧探过身,左手撑着座椅,右手握住安全带扣,慢慢拉扯。

    对于薛尧的突然靠近,南北没多想,只当薛尧不满他没系安全带。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微妙,手臂相触,大腿贴着大腿。

    南北喝了些高度白酒,醉意朦胧,身上的味道跟酒气串在一起,又被暖气一烘,仿佛是杯烧灼的糖渍玫瑰酒,密甜又热烈。

    薛尧维持着这个姿势,淡淡道,“喝酒了?”

    南北点头,柔软发梢蹭过薛尧脸颊,留下微痒的触感。

    “谁叫你去的?喝了多少?”

    南北呼吸未平复,微微张开嘴唇,“钱益司长叫的,喝了大概2两半。”

    满车的漆黑。

    南北嘴唇几乎贴着薛尧耳朵,湿热呼吸洒在薛尧耳朵上,带着急促香甜的低喘,萦萦绕绕,绵绵麻麻。

    1

    商务车跨过凸起减速带,轻微颠簸。

    南北身体惯性前倾,嘴唇吻上薛尧耳后。

    南北有些尴尬,头竭力往后仰,暗自抱怨薛尧扣个安全带这么慢,还不如他自己系。

    这段路减速带较多,南北嘴唇总是亲到薛尧,有时是耳垂,有时是耳后,偶尔吻住颈侧。

    仿佛是不好意思吻嘴唇,又想调情引诱,便吻上颈侧,一下一下地,胆怯又青涩。

    吻上来时,带着微小的粘稠水渍声。

    要是嘴唇再往左,便能碰到薛尧敏感的喉结。

    薛尧被吻得耳后颈侧皮肤湿了一片,微微发热。

    薛尧面上波澜不惊,胃里却痉挛颤动,像飞了千万只蝴蝶。

    —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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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尧将安全带拉到底,迟迟未扣。

    手里的安全带,好似熔成长条巧克力。

    对方靠得太近,南北蜷缩在车窗边,被闷得喘不上气,黑暗里看不太清薛尧面容,只能看见对方侧脸轮廓。

    南北等了一会,发现薛尧还没扣好安全带,犹疑间唤一声。

    “城长?”

    “卡达”一声,安全带扣紧。

    薛尧坐回去,扣紧自己的安全带。

    “不用称职务。”

    薛尧露出笑容,说不明白什么意味,“以后叫薛尧。”

    “钱益倒成个人物了,竟敢带你去,买花,,乱七八糟的,以后别去这种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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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脑袋昏沉,“好的。”

    薛尧眼神紧紧跟随着南北,果子好像熟了,散发若有若无的果rou味儿,rou身软塌,微微鼓胀,主动跌落在他手上,捏一下就哗哗出水,再捏一下,“啵”地破了。

    他仔细瞧了一阵,视线落在南北右手处。

    “手指挺长,以前学过钢琴?”

    “学过一点。”南北抬起右手,手心对着自己,“也没有多长吧。”

    薛尧左手抬起,先碰了碰南北手背,后从上方绕过南北胳膊,手心向下,覆上南北手掌。

    “确实没我的长。”

    南北一个激灵,被激起奇怪的胜负欲。

    他晃下昏沉的脑袋,咕哝着,“什么,你都......没对齐。”

    南北伸直手指,手掌往上滑,与薛尧掌根对齐,得意道,“看,我的比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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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相触,薛尧指节有一些茧子,磨蹭时,擦过南北手心。

    薛尧视线移到相贴的手掌上,又望向南北脸侧,“你手指确实比我长。”

    他五指伸进南北指缝,顺着手指缝隙,缓慢往上滑。

    薛尧补充,“也比我的直。”

    南北酒劲又上来,眼前重影无数,意识不太清晰,手垂在椅子上。

    薛尧拢住南北的手,捏了捏,不着痕迹地抚弄,轻轻地,像揉着一把棉花糖。

    “听说,手指直的人有贵人相助,一生有福气。”

    薛尧眼睛盯着南北,语调缓慢笃定,威严含而不露。

    “这个说法,你应当也认可吧。”

    南北头低下去又抬起来,迷迷蒙蒙的,没怎么听清。

    他意识到是领导说话,便搪塞般点头。

    薛尧左手扣住南北手腕,把南北的手扯过来,右手去揉捏南北手心软rou,一本正经道。

    “手腕也很细,怪不得会抱怨,写公文手腕疼。”

    车慢慢减速,停在干部宿舍拐角。

    司机察觉到气氛微妙,没出声提醒,更没从后视镜窥视,只打了右转向灯,静静等待。

    “那城长我下车了,拜拜。”

    南北拉开车门。

    薛尧自然地收回手,目光落在南北侧脸。

    “没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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