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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雌虎发情(喂水、老虎交配、Y语、野合、后入宫交) (第1/2页)
孙策的痴肥性器将身前衣袍挑起明显的鼓包,本不想管它,转念一想又调转弓袋遮住,喝住了数十步远处的来人,再开口时好像刚才满嘴荤话的人不存在,已是一派肃杀之气。 “何事来报?” “禀主人,猎鹰在东北二十里处林间盘桓,定有猎物,请主人示下!”来人揖手跪地回禀。 孙策两指捏着一根箭尾旋转,想了片刻言道:“猎鹰方圆十里内从者悉数屏退,不见我的穿云令箭不得上前,去吧。” “喏!”来人退步要走。 “等等!”孙策想到适才吮吻时美人唇舌已被玩得滞涩,“rou干和水囊留在地上,去吧。” 侍从策马走后孙策上前将水粮别在身侧,与自己带的分开,回身跨步向世琛上的恋人走去。 上马环住美人,埋在那浅色秀发里深吸一口气,甜腻里有一丝腥sao,让人满足里又有些心痒。 那人已平复了呼吸,还是一派如玉君子模样,只有孙策知道那锦袍的最深处已经污湿一片,被君子自己潮吹的yin汁浸透到发凉,或许那微敞的小嫩口还在泊泊地漏水…… “你屏退侍从,若遇险又当如何?”周瑜的声音清泠中有一丝情事过后的哑。 孙策听罢拧开自己的水囊含了一口,不由分说地掰过周瑜的脸,贴上那唇舌渡了进去。 “唔……”周瑜知道挣扎也是无用,将混着爱人津液的水慢慢饮下,那人不知是怕他呛水还是单纯的贪yin,另一只大手轻握着周郎的玉颈,拇指在喉结处打着圈暧昧地摩挲。 还未及吞咽,嚣张的舌头就在檀口里翻搅,来不及咽下的水顺着嘴角流在下巴上,脖颈上,喉结上,好像连这处凸起也被拇指揉出了水。 大手眼看着又要伸进衣襟,周瑜恨不得翻个白眼,贝齿向下不轻不重地咬下。 “嘶——”孙策吃痛,分开唇齿后倒先委屈起来,“我怕公瑾渴,还亲自伺候,公瑾不领情也就罢了,怎还‘出口伤人’呢?” 周瑜真的翻了个白眼,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水囊抬头饮下,孙策一边看着他痴笑,一边举起侍从留下的水喝了起来。 饮毕,孙策还想着回周郎的问话,“遇险?这区区猎场,公瑾看不起我就算了,妄自菲薄我可不依。莫说那豺狼虎豹,就是天上的飞龙,也敌不过周郎一箭……” “还去不去?”周郎握紧缰绳,“驾!”在孙策的大笑中驾着快马往东北方急驰而去。 不多时已见头顶猎鹰在前方打圈,草地树丛中也有大兽卧压的断痕。 为了不惊扰猎物,二人双双从马上跃下,躬身徒步向着那个方向靠近。这马勇毅机警,附近有野兽也如无事一般低头吃草,平素会识路避障,一有呼哨便会奔向主人。 前方树木渐疏,原是一片遍布矮草奇石的小坡,昨日落雨今又赤晴,草叶上不染纤尘,正随风晃荡。 “趴下!”周郎突然小声命道,孙策听令俯在草地上,但见那坡上大石背后,一只斑斓白虎缓步走来。 周瑜摸索着孙策背后的霸王弓,隔着掩身的灌木蒿草正要定位,却忽见这白虎躺倒在地打起滚儿来,不解之间又一只吊额大虎从大石一侧走出,那大虫金毛黑斑,身长一丈,竟是比白虎还大上不止三成。这畜生绕着白虎打转几圈后,正在对方腿间嗅闻。 孙策突然嗤嗤低笑起来,侧头在身旁的人耳朵上哈气,“公瑾可知它们在干什么?” 周瑜心知这人嘴里没有好话,侧过头想要取箭,孙策却趁着面对面的机会瞄准那唇舌又贴了上去,一边按住那拾箭的玉手,一边在接吻的间隙含着热气逗人,“春天来了,周郎,那雌虎发情了……” 说罢大手又向裳下的绔间探去,“你说,那雌虎发春,会不会流水呢?” 周瑜想要起身,又怕动静太大被几丈外的两虎发现,只得先伏身不动,任那两指从身后往桃阜的细缝里搔刮。 那处刚刚吹过水,又几日都未曾吃过什么,正饿得凑上来痴缠,“啵”地一声露出个yin红小口。 孙策却故意不碰那小嘴,将手收到周郎眼前,拇指与中指捏合再暧昧地分开,黏滑的细丝拉得好长好长,终于耷拉着断掉,孙策尤嫌不够地两指摩挲,似在展示这物有多黏多滑…… “原来雌虎发情也会流水……” 周瑜瞪他,孙策却咧嘴笑着不为所动,贴着人的耳朵又说:“周郎快看。” 只见那白虎伸直前爪伏地,后腿弓起,正撅着屁股,翘起尾巴,露出已经发情的雌屄。 周瑜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感受到孙策沾着yin液的大手又绕上了花xue嫩口,仍对着他耳语,“在求那夫郎进去呢,不知是不是几天未曾吃过了……” 也不知说的是那白虎,还是…… 周瑜心里yin痒,竟慢慢地曲起一腿,露出了前面硬起的花蒂。远处的巨大雄虎正照着那母虎雌屄舔去,孙策心如擂鼓,口里发干,只能用指尖绕着花蒂头蹭动,轻轻把嫩皮剥开。 “嗯……”周瑜闷哼一声。 “周郎,我听人说那老虎的舌上带刺,附骨的rou一舔就刮下,也不知那雌屄可受罪?” 周瑜想到这人粗糙的舌面,这痴儿每次都用手死死分开他两腿,在整个会阴上舔吮,撩拨得那蒂头和娇瓣东倒西歪,若是有倒刺…… yin邪的幻想让身下的腔室里更觉空虚,正一缩一绞,想把xue口的指腹吸进去咂嘬。 孙策偏躲着这漩涡一样的小孔,在别的地方四处点火。 “啊!那雄虎爬上去了……周郎,它比那白虎大那么多,jiba是不是也很大?那小母虎吃得下吗?” 孙策边说边悄悄地支起身,竟也学那雄虎一般,罩在了美人身上。 “胡闹!”周瑜知道他想干嘛之后忙要挣动,却被一只大手锁死了双手,“嘘——惊到了猎物可如何是好?” 孙策一边说,一边用空出的手掏出那早就勃发的粗沉性器,那痴肥rou头红得刺目,似是饿极,正不知廉耻地滴着黏丝口涎,滴在孙策正慢慢往上推的雪白下裳上,滴在雪衣下露出的粉色花阜上。 孙策扶着那rou头,在湿滑的红缝里前后推移,艳红的阴蒂失了嫩皮的保护,被那蠢物撞得高昂起尖头,前面粉白的一根也不知何时立起来,被撞得在衣衫中蹭动。 “别……”周瑜呜咽,也不知是让人别撞了,还是……撞到别处去…… 那二虎调转身,拿尾巴冲着二人,周瑜眼睁睁看着那带刺的炙红虎鞭,没入了那母虎的xue,前后耸动起来。 几乎同时,蹭了满身滑液的丑陋rou具喂进敞开多时的小口,一寸一寸,慢慢破开了紧致的红腔。 “哈!”孙策满足地喟叹一声,像经年在外的游子终于回家了一样。 多日不曾进食的嫩xue娇怯怯地收紧,箍得他头皮发麻,只塞进去半根,冠头就碰到了紧闭的宫口,将腥臊的前液吐在肥嘟嘟的rou环上。 周瑜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未叫出声,身下被插得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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