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瑜】金窗绣户_04精玉(兽交、69、尾巴X、虎鞭刮精、花X、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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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精玉(兽交、69、尾巴X、虎鞭刮精、花X、浴) (第2/2页)

着孽根,巨大的虎爪环抱爱人的腰背,舌头在他流着泪的脸上刮舔,尾巴尖在那露出的后xue上搔刮拨弄,让人痒得往他怀里钻。

    这处也不常真的吞下jiba,孙策爱伸指进去揉按xue内的突起,逼那粉白的花茎一抽一抽地吐汁,可此时在那yin药的影响下竟也张开了嫩口。

    绷硬肌rou的尾巴借势一插,竟真如第二根性器一般向里直钻进去。

    “什么!不!不行的孙郎……啊!”

    坚硬的毛发搔刮着幼嫩的肠rou,突起的倒刺剐蹭着泣水的zigong,前后两根隔着薄薄的rou膜一同用力cao干,恐怖的快感让美人剧烈地颤抖大哭,崩溃地抱紧孙策,两手死死攥着浓密的虎毛摇着头yin叫。

    “不……孙郎……哈啊!轻点……求你了……孙郎!求你别……”

    可那尾巴尖反而寻到了后xue里的突起,次次插进都死命碾过那rou核,欺负得xue里saorou也滴滴答答渗出肠液来。

    yin痒钻心,被胁迫榨精的感觉阵阵袭来,尾巴又一次猛插进后xue,从下往上如推挤一般死死按住那sao点,后xue内突然收缩绞紧,雌屄也冲着那宫内rou具喷出yin水,美人贴着虎腹的漂亮性器可怜地抽噎着吐出白露,歪着脑袋吊在一边不动了。

    怀里连yin叫和啜泣声都变小,孙策缓缓抽出尾巴,rou嘟嘟的后xue不舍地追出一点saorou来。

    孙策一咬牙拔出泡在阴精里的虎鞭,侧身将不住痉挛流汁的美人舔得跪趴在地,真正如雄虎爬跨一般又cao了进去。

    拔出时他看见那倒刺里夹着白浊的jingye,那是他在林间抱着周郎射进去的。

    听说老虎这阳根生刺是为了将其它雄性的精刮出来,可不管他是人是虎,这爱娇的软糯宫苞里都只有他的精。

    即使如此,雄虎的本能还是让他连自己的飞醋都吃,想把那zigong里的yin精细细刮出,再喷满自己的进去,最好让这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他的精臭味,让天下万物都知道——这是兽王的禁脔……

    爬跨的姿势让rou具进得极深,刚刚泄过身还在痉挛的美人高撅着屁股敞开烂熟的屄口,被cao得一下一下往前冲,真的做了那巨虎身下的雌兽——淌着yin水被虎鞭上的倒刺jianian烂,大开宫口等着被射满精种,cao成了兽王的jiba套子。

    zigong被故意抠刮,yin痒的尿意逼得他发疯,他向前爬着想逃开这无尽的yin欲炼狱,却又被那粗壮的尾巴卷在腰上猛拉回来。

    “不……孙郎……真的不行……要尿了……呜呜……”

    他在拒绝我,那猛兽心想,身下的雌兽想逃走,让他本能地想张开大口咬住人的脖颈,把他死死钉在身下!

    又细又白,好易碎的脖颈,现在一口咬下就可将人吞入腹中。

    可这人又跟脆弱二字毫无关系,他武能伏虎降龙,文能匡正天下。

    他的脆弱易碎只有我看得到,他如此yin邪放荡的、哭喊崩溃的样子只有我看得到,孙策心想。

    他舍不得这人流一滴血,却又想把人囫囵吞下,莫大的暴虐和痴恋在他体内厮杀,让他只能重重撞击着身下的雌兽,收起虎舌上的倒刺,一遍一遍地舔着那玉颈,胀大下体将yinjing骨死死锁在那rou屄里,抵着宫胞的顶端射出了虎精。

    玉一般的人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眼泪都快流干,粉嫩的jiba又吐出一口白汁,最深处的sao芯被烫得狠狠抽搐,高潮的吹水和腹内的精种却被死死堵着喷不出来,让那柔嫩的zigong胀成几倍大,小腹都高高凸起。

    无处排解的sao汁遍寻出处,终于从那红胀阴蒂下的雌性尿口喷射而出。

    “啊!尿了……被cao尿了……”

    可是那带骨的yinjing根本不需等下一次勃起,又直直插进他后xue之中。

    听说那西域进贡的狻猊发情时一天射精上百次,无尽的yin辱不知何时能到尽头。

    最后一丝药力耗尽,扔在角落里的暗器也突然化为齑粉,巨虎突然长啸一声卧倒在地蜷缩起来。

    片刻后孙策抬手挡住刺目的晨光,人的五指!

    他一骨碌爬起看向身边人,却突然连呼吸都不会了。

    他的周郎泡在他的jingye里。

    只一丝气味都足以让遍野雌虎发情的兽王虎精,毫不珍惜地尽数泼在美人全身——

    额上,白腻的浊液糊着浅色的额发,正黏在潮红腮边。长发都沾湿成一缕一缕,几乎染得雪白不见底色。

    睫毛上,沉重粘稠的精珠混着泪水让人睁不开眼,美人挣扎着睁眼,却险些让精水落入失神的青瞳里去。

    唇上,微启的檀口让人窥见红嫩的舌尖,正挑着一缕yin精微微地抽搐,再也吞咽不下的浊物混着香津,顺着精巧的唇角泊泊流出。

    胸腹上,挺起的乳尖几乎沉溺在茫茫白液里,只有玉人大口吸气时能见得粉红的小点探出来,好像连那未开的乳孔,也被灌了nongnong的jingye进去。

    腹肌的沟壑已被填平,肚脐里也凹积着精浆,不知其中有多少……是从玉人自己的嫩茎里偷偷吐出来的,那漂亮的粉白茎身还歪在一边可怜地抽搐着,却是连尿水都吐不出来了。

    腿间,那雄性好像圈地一般在此泼洒,屄唇和大腿内侧的yin精湿了又干,结成大块的精痂,死死附着在玉人最敏感的地方——那处红肿rou户几乎软化成一滩水,正不知所措地摊开成一片,会呼吸一般无意识地颤抖。

    saorou蒂又红又亮,涨成颗饱实的小花生,小yinchun歪歪斜斜,像被jingye打湿了双翼、再飞不起的rou粉蝴蝶,连雌性尿孔都张开小口淌着透明的汁水。

    平日里湿红的一线屄xue已经合不上,圆圆的孔大力翕张着,嫩口探出一点saorou,抽搐着想把什么东西吸进去,却反而又吐了一大泡白污出来。

    连平日很少承欢的后xue,也被欺负得痴痴张开小嘴,潺潺地流出臭精来。

    膝弯微微肿起,脚心被磨得红烫,连脚趾间都夹着黏液,如凭空生了白色的掌蹼一般。

    他的至珍至宝、他用心尖血暖着的、世上最洁净的周郎,被他jianian透了,从发丝到脚趾都沐浴在他yin邪的臭精里,从里到外散发着他的味道,像一块泡在污浊雄精里的美玉,精种里孕育出的雪白妖精。

    他的心脏一半酸软着心疼,一半又饱烫得发疯,只能无意识地磨着犬牙,发出微微的碎响。

    他知道美人喜洁,在等他濯净,却控制不住脑子里最下流最肮脏的念头飞涨——将他锁在永无天日的地方,浸泡在自己的jingye里,永远套在他臊臭的丑陋jiba上,身上的每个yin窍都昼夜不休地流淌他的白精……

    几次抬手又放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最后一眼,最后一眼,再看一眼……

    终于猛甩了几下脑袋,将人抱起,向山洞外的清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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