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if:开家长会迫害情敌/养子的小秘密/发情的小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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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开家长会迫害情敌/养子的小秘密/发情的小猫 (第2/3页)



    规矩礼貌的少年人扫了一圈教室,便像猫儿一样溜走了,立在窗口的死角处,似乎在等什么人。

    谢绻从楼梯口下来,一路上都有不认识他的学生将之当做老师问好。

    刚一从拐角出来,就看到林妙玄握着提包的环带,站在阳台的围栏前,静静地看着停歇在上面的小黄雀。

    小黄雀啾啾叫,林妙玄的唇颤了颤,睫毛也颤了颤。

    在谢绻清晰的视觉中,看到受冷微粉的鼻尖皱起,好像对方在克制地忍耐着。

    见到这样的画面,一瞬间,谢绻的心脏充满了激动的血液,热胀胀的,手脚便相对地浸出冷汗。

    他立在那里的时间有些久,久到又有学生上楼,一见楼梯口有一个成年人,立马惊吓似的说老师好。

    小黄雀惊飞了,林妙玄便也下意识转头来看。

    他的眼珠宛如透澈的井,端丽清逸,一动起来,便凉丝丝地荡出波纹。

    林妙玄走过来,仰头看着谢绻。

    长开的脸端端地盛摆在谢绻的眼中,叫人呼吸变得繁乱。

    谢绻的手抚在柔软的脸颊上,让那两弯密软的睫毛眯缩起来,受凉一颤。

    “爸爸,你去哪里了?手好凉。”林妙玄的声音有些软,他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盖在男人的手背上,亲昵的样子很乖,有种让人恼火的可爱。

    谢绻的目光忍不住地融化,“妙妙。”

    只叫了声名字,再没有下文。

    林妙玄瞧了瞧角度收窄的窗口,勉强看到了班主任的半张脸,对视之后他懂了。

    几分钟后。

    林妙玄的提包到了谢绻的手上,坐上了回家开始小假期的车。

    他坐在车厢后排,习惯地靠在谢绻的手臂上。

    热融融的怀抱似乎比围拢的衣领管用得多,他收着下巴,甚至感觉到一丝困意。

    这段时间林妙玄总是容易困。

    他微点的下巴尖一顿,手臂夹在自己的腰间,想起来那个原因。

    谢绻的脸蹭了蹭就近的发丝,恍惚还以为在蹭林妙玄的原型,意外回升的好心情让他的眉目舒展,“妙妙困了就睡吧,我让司机开慢点。”

    林妙玄却突然问:“爸爸,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谢绻的面色一顿。

    过了好一会,依然没听到雇主指令的司机,终于听到新的对话。

    “……今天会收拾好的。”

    新的卧室布置成了林妙玄熟悉的样子。

    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太新了,没有谢绻的气味。

    也没有熟悉的人。

    尽管林妙玄是只独立的小猫,到底也是恋旧的,甚至于他也并不想跟自己的养父分开。

    但是没办法,他比普通的异族更早熟,十六岁就迎来了发情期的前兆。

    此时卫生间的灯亮起,水龙头扭开热水,淅淅沥沥往外溅出水花。

    林妙玄伏在洗漱台上喘息,头发被打得半湿,一缕缕的贴在头上。

    今天的情况比以往更凶猛,他躺在床上连入睡都做不到了,脸颊不断地烧红。

    平实的小腹这段时间多了一丝rou感,线条没有原来那样利落了,归因于里面坠着的东西,让他总是感觉到莫名的鼓胀。

    没有疼痛,只是止不住地酸痒。

    林妙玄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在做什么。

    林妙玄有片刻眩晕,双腿止不住地抖,用力支着自己,抬起上半身。

    他的腰绷紧了,股间湿漉漉的缝口噗地涌出更多体液,比皮肤更烫的汁水一下黏满了腿根。

    “唔……”他支在台面的手臂抖成脆弱的枝,似哭似叫地挤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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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收好的猫耳瞬间顶出来,软趴趴地半塌在林妙玄的头顶。

    林妙玄第一次有机会在夜晚见到自己的样子。

    镜子熏留着淡淡的雾面,让映在上面的人形像是夜雾里诞生的精怪。

    发丝恹恹地黏在他绯润滴水的脸上,唇也跟着充血,鼓出俏丽的唇珠。

    林妙玄几乎站不住,要缩着叉坐在地上。

    水擦降温也不管用了,他有些狼狈地回到床上。

    无名的焦躁让那张又嫩又美的脸挣出薄红,连带着半湿的发丝间摇晃的猫耳。

    那对弹动的耳朵很粉,比平日里看起来更粉。

    渐渐的,薄薄的耳廓跟脸一样烧起来,像是热得发痒,耳心飘荡的雪白绒毛搔得那对暴露的器官不停抖动。

    尽管现在是秋天,晚上的气温较低,风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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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妙玄想到发情期会带来的体热,还是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门。

    夜幕晴朗,多余的东西清晰可见,只见半空中低低地盘旋着一只金雕,无论何种角度,总是透过那扇大开的门看向深处。

    一直看到林妙玄回到床铺间,在被子底下轻微地蹬腿。

    这只金雕轻悄地坠在阳台就近的一颗绿植上。

    林妙玄被连绵不断的体热烧得迷离颠倒,他的嘴唇张开,仍旧湿润的舌尖不住地舔舐唇线。

    唾液被身体烧干了些水分,从舌头润出来,唇间拉出几根水丝,又被舌头顶在唇瓣上断开。

    断裂的水丝黏答答地挂着,将鼓胀的唇瓣涂得黏腻晶亮。

    林妙玄迟缓地眨着眼,好似受过蹂躏,大哭一场才将脸弄得这么湿。

    神色说不出痛苦还是茫然,林妙玄只顾摇晃颈子,伏在颊边的手抓住枕头,胸脯起伏不停。

    柔软的枕头拉了大半,遮挡住了他失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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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子底下的腿蹬得又凶了点,盖住胸口的被褥一直扯到胯边,露出那截睡衣推到肚脐上的腰。

    但那根脱出唇瓣的舌头坠在下齿上,撑得嘴巴越长越开,甚至能看到娇嫩的喉头。

    林妙玄好像在辛苦地呜咽,鼻尖抽抽的,眼尾在泛水,就连口腔里湿软的rou都蠕动得厉害。

    看起来真的好可怜。

    谢绻化成的金雕随着树枝摇动,鹰隼的头颅转动自由,他却在这时变成了卡顿的人造机械。

    放在以前,光是看到自己可爱的养子皱眉,谢绻就该找机会上前,抱着林妙玄开始轻声哄人,心痛得脑海一整天都塞满了林妙玄眉头这段缩小的间距。

    这次却不一样。

    清纯到极致的脸上,异样的情色黏乎乎地溢出,像涂满嘴唇的唾液,抹在他的脸上,显得诱惑又甜蜜。

    完全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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