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他应_99堵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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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堵他 (第1/1页)

    刘河这么能耐,刘冠军替他捏把汗。

    “我说你回电话吧,刘潭找你肯定有事。”

    “他能有啥事?”刘河不服,拿筷子敲碗当啷当啷的,“他脾气越来越大,凭啥我得一直让着他?又不是我老婆,还得去哪都报备?”

    “话是这么说,可……”

    “哎呀,赶紧下rou,我没吃饱呢。”

    “你就知道吃,我看呐,给你盘涮羊rou,砍你脑袋都不带喊疼的。”

    刘冠军嘴上吐槽,还是给他下了几片。

    一份羊rou涮碗,刘河没吃饱:“咋就这几片?再来一盘吧。”

    他起身要点,被刘冠军拽下:“你疯啦?一盘得他妈四十呢,我身上总共带50,还是给你嫂子申请的水果钱,你要不怕赊账就点。”

    “小气。”刘河也知道刘冠军不会大方。

    其实不是大方不大方的事。

    涮羊rou价高,穷老百姓就尝尝味儿,谁也不一次吃够。

    不过吧。

    刘河还是回味:“我说冠军呐,你哪都好,就是没刘潭大方。你知道上次俺俩来吃涮羊rou,那回我可过瘾了,他怕我没够,专门多点的好大一盘子,啧啧,爽。”

    “刘潭这么好你还不满意?”刘冠军喝二锅头,“我说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摊上这么一学习好又大方的弟弟,做梦都得美死。”

    “那你是没见他犯浑。”刘河打岔,“那小逼崽子犯起驴脾气来可不是人了。”

    “何以见得?”

    “他——”刘河话说一半,突然身后压下一道身影。

    莫名的寒气从后往前压。

    他咽了咽吐沫,一抬头,吓得筷子都掉了:“你咋找到我的?”

    刘冠军瞧见刘潭,也挺发怵:“咳,内啥,刚吃饭呢,没听见你电话。”

    刘潭没看刘冠军。

    一双漆黑的眼紧盯刘河,里面充满火气。

    “你这么看我干啥?”刘河梗着脑袋装大尾巴狼,“我咋着你了?”

    “为什么出院?”刘潭声如寒霜。

    “我都好了,不出院干啥?”刘河筷子扔红绒布上,“咱家有金矿啊,赖医院不走。”

    刘河表面有理。

    实际上刘潭清楚,他就是怕扎针。

    涮羊rou店弥漫着一股膻。

    四周全是大老爷们,铜锅里烧着的碳十分刺鼻。

    这种苍蝇馆子讲究的是味道,不是环境。

    地面不知被谁撒了果汁,踩一脚嘎吱响,黏腻的要命。

    兄弟俩眼神对峙。

    谁也不让。

    刘冠军见这情形,起身想溜:“你俩吃着,我回店里了,我媳妇等我呢。”

    “坐下!”

    “不准走。”

    异口同声的命令响起,刘冠军哭丧着脸坐下:“你俩饶了我吧,不就闹着点矛盾,至于吗?”

    刘河死鸭子嘴硬。

    刘潭就问刘冠军:“他什么时候出院的?”

    刘河拍桌:“刘冠军你不能告诉他!”

    冠军夹在兄弟俩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最后迫于刘潭低气压,冲刘河一拱手:“对不住了兄弟。”

    转向刘潭,“你哥一个小时前出的院。他打电话叫我喝酒,我觉着不妥,就过来吃涮羊rou了,没整扎啤。”

    怕刘潭闹,刘冠军赶紧撇清:“可不是我让他出院的啊,都他自己要走。”

    “cao,真没义气。”刘河吐槽,“啥人啊?胳膊肘往外拐,竟然出卖兄弟。”

    “你这种人还用出卖?”刘潭脸色阴冷,“就是冠军哥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在哪。”

    刘河鸡蛋挑骨头:“你能猜到还给我打电话?”

    刘潭不惯着他:“给你做人机会你不要,偏要当狗是吧?这么不爱惜身子,晚上睡大街吧,别回家。”

    他受不了满店腥臊,出门进入烈日。

    玻璃门在空中晃荡几下。

    最后,可怜兮兮地停止。

    周围一群老爷们围观闹剧。

    刘潭一走,立马冲刘河表示同情:“小相好吧?啧,脾气真大。”

    “啥相好啊?满嘴放炮。”刘河一想起刘潭cao过自己屁眼子,听“相好”二字就起鸡皮疙瘩,“可得了吧,他那烂脾气,女朋友都找不到,还他妈当我相好呢……”

    这群老爷们好开个玩笑。

    没歧视意思。

    就觉得刘潭像正宫查岗,叫人挺怕。

    他们随口一说,刘河剩下半程挥之不去,一直琢磨这句话。

    首先,他是完全憎恨同性恋的。

    其次他疯狗被绑架,性侵。

    然后进行了几次不可描述的强制行为。

    而在死疯狗向他发出让刘潭帮他灌肠的那个瞬间,刘河突然有种很奇怪的联想。

    准确来说。

    这感觉出现了至少五六次。

    就连刘河本人都不知道原因。

    他却固执的,奇怪的认为死疯狗和刘潭很像。

    譬如两人都很冷淡。

    一言不合就走。

    以及,那种就算不露脸也很充满压迫的强大气场,都让刘河逐渐确定这种感觉。

    他有一个大胆到不可能的想法。

    ……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人。

    他弟弟刘潭和此疯狗这么相似。

    难道说,刘潭和死疯狗之间……

    “你他妈想啥呢刘王八?”刘冠军不习惯刘河正经的样子,照他后脑勺一铲。

    “嘶!要死啊你!”

    这一巴掌痛到刘河所有想法瞬间消失。

    他捂着脑袋,这叫一个郁闷。

    “问你想啥呢?”刘冠军从锅里捞了一筷子白菜,“你弟一来你就怂,跟我一样吧,是不是特怕他?”

    “我怕个屁。”刘河见他吃白菜,自己赶紧捞粉条,“我出生那会他还不知道搁哪玩蛋呢。毛都没长齐的逼崽子,跟我横,哼,不自量力。”

    “你可得了,有种当他面说。”

    “说就说,你当我不敢啊?”刘河不能激,一激他就来劲。

    见他拿手机,刘冠军赶紧拦,“行了,知道你有能耐,你现在赶紧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跟你弟起义的事还是等等吧。”

    二人吃过饭,刘冠军结账。

    走出馆子,刘河遮了下太阳:“夏天来了。真热。”

    他这个一住院,清瘦不少,五官也变立体了。

    刘冠军乍一眼看过来,还以为哪个电影明星。

    尤其刘河不笑,稍微板点脸,那气质更没话说。

    就是他这一身水洗白汗衫,军绿大裤衩有点出戏。

    “过两天我把钱转你。”刘河说,“这顿饭算我请,别让嫂子再骂。”

    “那倒不用,你还是买两身新衣服吧。”

    “新衣服?买新衣服干啥?”刘河低头,“这多凉快。”

    “凉快当屁用?”刘冠军拍他,“明儿还得给你弟开运动会去呢,人家长穿西装打领带,你就穿个破裤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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