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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勾他 (第1/1页)
刘潭没想过刘河还能抑郁。 这废物哥哥吃馋坐懒,平日最cao心吃喝睡。 他能说出如此感慨,真让人惊讶。 没等刘潭开口,刘河叹气:“学习成绩就这么重要,难道不是人品第一么?” “论人品——”刘潭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他哥看上去确实挺伤心的。 他不想再当坏人,说那些让刘河难受的话。 “做人真难,做狗更难。”刘河感慨,“钱难赚,屎难吃,人跟狗都一样,一辈子也做不出啥丰功伟绩。唉!” 他叹气连连,搞得刘潭都要致郁了。 “你哪来这么多消极想法?成绩如何不重要,起码有个好人品,好人品是做出来的,以为说说就行?” “不想跟你说教,快滚。”刘河侧身,决心躺尸。 他现在属于高度郁闷阶段。 自从和刘潭发生了那事,刘河三观尽碎。 刘潭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很爽,但刘河静下心来越想越别扭。 兄弟之间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平日没正形。 难道连刘潭这三好学生也没谱? 刘河一想到自己被同性搞了屁眼子,这叫一个难受。 “我这几天不想看见你。你赶紧走吧,不然我就忍不住揍你了。” 刘潭清楚,刘河就嘴上装逼。 但他现在也许真的不想让自己在这里。 “那我先回家,你要什么打电话。” 刘河背对他挥手。 心里却在想,赶快走,最好别来。 他现在对刘潭过敏。 这小兔崽子在这待着,多一秒刘河屁股都疼。 刘潭前脚走。 后脚刘河掏出手机,翻出号码,发短信。 [死疯狗……] 不行,删。 [喂,变态] 不合适。 [你好,我是……] “妈的,好烦呐!”刘河从病床上爬起,抓头发,“都赖你个死疯狗!搞得我现在都不像正常人了,怎么这样!” 他心中蓄水池藏了一万零一句。 编辑成短信,又很奇怪。 这该怎么说? 难道说我乖乖完成了你布置的任务,是不是很厉害? 我等一下还是说我现在很饥渴,你赶紧来弄我? “烦死了!”刘河手机扔床上,对上老孙眼神,凶巴巴,“看啥看?” “没。”老孙喝南瓜粥,“你弟走啦?晚上又成留守老人啦?” “他可赶紧走吧,再不走我都烦死了。” “你可知足吧,你弟多爱你啊,俺们只有一碗粥,连菜都没有,他还给你买炖鸡蛋。” “你想吃,下次让他也给你买。” “别,我可受不了这福。”老孙开玩笑,“俺们皮糙rou厚,喝碗粥就行了。哪像你?跟那小白脸似的,一看就没受过啥苦。” 这话说得—— 刘河不乐意:“就我这样还小白脸呐?你出去打听打听去,看哪个富婆愿意包我?少走三十年弯路,我自在又乐呵!” 一群病友被他逗的直笑。 闲聊半天,刘河抓起手机。 “不管了,随便发吧。” 刘潭洗漱完,备用机一震。 他下意识以为semen新动向。 严肃拿起,瞬间,眉头舒展开。 [死疯狗,在?] 看到信息,刘潭仿佛能想象到刘河咬牙切齿的样子。 他笑:[皮痒。] “你他妈才皮痒呢,你全家皮痒。”刘河撇嘴,“你,在,干啥,发送。” 一秒钟,对方回复。 [在想事。] “想事?他妈还挺文艺呢。”刘河脸皮一点点放松,两根手指在屏幕上戳,“想啥事?” [想你被干的肠rou外翻的嫩肛门。] “傻逼吧!”刘河猛扔掉手机,“我呸!死变态,就知道你不是好玩意!” 他可膈应坏了。 这死疯狗真脑子有病! 上来就搞色情狂这一套! 呸!不要脸! 骂了半天解恨,刘河又拿起手机。 “让你嘚瑟,你能sao过我?” 他趿拉上拖鞋,一路狂奔到厕所。 隔间门一甩,裤子一脱,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找准角度拍了一张。 “发送。”刘河满意,“看到吃不到,馋死你。” 刘潭坐在桌前,看semen官网的全球动向。 刘河信息过来,他随手点开。 瞥见屏幕上的大尺度照,脑袋嗡的一下,火苗蔓延全身。 刘河这个疯玩意在干啥? 他在哪拍的? 大晚上不睡觉休养生息。 跑厕所偷拍屁眼艳照? 还发送给“尼他应”—— 什么企图? 人中一热,刘潭迅速抽纸巾,捂住鼻血。 天太燥了吗? 他怎么还没高强度刷题,就先流鼻血了。 刘河那叫一个得意。 “让你天天能耐,给我发号施令,这回我也收拾你一把,看你能把我咋样。” 他满面春风要回病房。 突然,尼他应发送视频请求。 “!!!”刘河一惊,“谁要跟你视频啊!” 转念一想,“不对。视频不能美颜,说不定这是唯一一个机会能看见他本尊长啥样……” 前提是,他又要被那死疯狗肆意提出命令,一番玩弄。 内心犹豫片刻。 刘河鼓起勇气,接听。 他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想到马上见识庐山真面目,还有点激动。 然而什么都没有。 屏幕那头是黑的。 没有人脸,没有他想象的场景。 甚至连声音,都和工厂开变声器时一模一样。 “cao,凭啥你能看见我,我看不见你?不公平。”刘河抗议。 “你想看我?”那头问。 1 “这不废话吗?”刘河越想越不高兴,“凭啥你把我全身都看光光,我却连你长啥样都不知道?就算不露脸,至少也让我听听你声音吧,开变声器算啥好汉?那玩意儿谁都能弄,你不真诚。” “为什么想听我声音。”屏幕之外,刘潭紧盯刘河的脸。 他不知是否错觉。 但在那张对着自己满是牢sao的面孔上,对“尼他应”袒露出的反而是渴望,迷恋,甚至是一丝连他自己都不察觉的娇软。 刘河不知道死疯狗真身,闻言,一耸肩膀:“我的一切都给你看了,你总不能啥也不让我看吧?炮友还知道个名,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问你为什么,原因。”刘潭攥紧手掌。 在他看来,刘河这个反应,明显对尼他应动了真情。 “我——”刘河正想说。 眼珠一转,卖关子道:“我不告诉你,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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