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婶all】烛光_第二十七章(aa条件反S抹布Y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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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aa条件反S抹布Y语) (第4/4页)

痴迷。

    真是,引人犯罪。

    手指抽离,石切丸就像看见食物的小狗一样,勾着头探过身来,再次将手指含入。雀原本想用灵力抚慰他的后xue,可一碰到那里就明显感受到石切丸在自己的身上瑟缩了一下,轻抚后背,高大的身子让雀无法沿着脊椎到达臀部,只能搂住他的腰部。

    这时候雀无比庆幸自己穿的是短裙。

    大腿曲起,裙子下移,露出光洁的腿部。石切丸福至心灵般将臀部紧贴了上去,双手将臀rou掰开的更大,xiaoxue都被拉变了形,却刚刚好让xue口完美地与雀的大腿贴合。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雀完全不需要动作,石切丸一人就能处理的很好——臀rou翻飞,每一个来回都让xiaoxue吐露出更多的肠液,手掌用力,臀rou被拉扯的发红,xue口好像要被撕裂开来的同时又将敏感的肠rou暴露在空气之中。再用力,xue口自然外翻,吐出粉红的肠rou,与雀大腿的磨合实在让它们欢喜异常,不消多时与臀部接触的腿面就变得光滑异常,没有一处不沾染上液体。口腔里的动作就没有听过,每一次的自然吞吐都是一次深喉,指尖划过舌尖,指腹摩挲舌面,撞击小舌后到达舌根。自然的反呕只会让舌与小舌与手指贴合的更紧密,不消多时石切丸便习惯了这样的感觉,越发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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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真的、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快要、撑不住了,还要、更多……要死了、要被手指和、和腿部、脔去了……

    抬头看着石切丸满面潮红的脸,雀坏心眼的移动着手指,一手抓住石切丸一边的朱蕊,口腔中的两根手指趁其不备夹住了他的小舌,两边同时死命一掐——

    “唔唔!唔哈、啊啊啊啊啊啊!”

    石切丸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掰开臀部的双手垂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头颅垂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连同着手指根部都吞入到了口中,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雀的身上,仅有腰臀部依着雀的大腿停留在空中,伴随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

    妈的。

    雀几乎当场就骂出了声。

    由于体型的原因,石切丸在把雀压在身下的时候雀的头部是抵在他的胸膛的。而当他瘫软的在雀的身上的时候,就意味着原本离雀较近的胸乳、仅留给她一丝空气的缝隙被完全遮掩住,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中。

    来个人,我快闷死了。

    石切丸你快点给老娘起开!

    雀毫无同情心的在心里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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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直到最后,双方都没提起过这档子事。

    雀是单纯的不在乎,而石切丸几乎整张脸都是红的。

    怎么会对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事……

    “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吧?”雀整理着衣襟“你的问题只是心理原因,今天算是个不小的进步,相信不消多时就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恩。”

    不知为何,石切丸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从原先那种看见神像就会高潮、视野范围内没有神像就释放不出来的尴尬情景里跳了出来,总而言之,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

    “……不恶心吗”衣物沾染上了不少的污渍、几乎完全不能穿,石切丸只是拿着它掩盖自己裸露的身体,而实际上完全没必要,该看的地方和不该看的地方早就被看完了。

    “和我这样的婊子在一起,不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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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雀没有半点回应,石切丸又重复了一边,似乎非要她给个答案。

    “你觉得自己是婊子吗?”

    “我……”

    “婊子不会觉得自己是婊子的,石切丸”雀定定地看着他“杀人犯不会觉得自己是杀人犯,施虐者不会认为自己在施加暴行,所以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婊子吗?”

    “你现在好像是告诉我说,我侍奉着神明,所以当有人闯进神庙想要取我性命之时我不能还手,不能反杀,不然我就是个噬神者,不配侍奉神明,我就应该乖乖被人杀死,是吗?”

    “那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过错方永远都不是侍奉神明的人。如果神明因为此降下神罚,只能说明你侍奉是不是神明,而是魔鬼。”雀耸耸肩“不过我想魔鬼会直接给信奉者一把刀把那个想要杀他的人剁碎吃掉就是了。”

    “……你好像不经意间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呢。”

    “可就是这么个理啊。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会说不干我的事”将倒落在地的神像拾起,拍去上面的灰尘,递给石切丸“神明是放在心中的,我信鬼不信神,最好的神明永远是自己。”

    “不自救者人恒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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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自己就把自己打上标签,其他人说的再多有什么用呢。世界永远都是残酷的,周围的环境影响着人的心境,而人的心境一但沉入低谷,就很难再被另外的环境影响了。无论阳光多么灿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恶魔的低语。”

    “重要的永远只是自己。”

    雀给石切丸说着,也对自己说着。

    “你好像并不会安慰人。”

    “安慰人的话?”雀噗嗤一下笑出声“不恶心啊,石切丸怎么会恶心呢,你这么好,大家都会陪着你的,寒冬已经过去了。”

    “安慰的话我有一箩筐,鸡汤炖的不能再烂,可是,石切丸。”

    “你需要吗?”

    不是长谷部的宛若幼兽的低泣,不是烛台切眼里深藏的失意,而是如同旁观者的陈述,微笑着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是个婊子,我很脏,我很恶心。

    我是个罪人。

    这样的人,需要的永远不会是别人的安慰。

    “是的,我不需要。”石切丸终于从刚才尴尬而又迷乱的情欲中完全抽身而出,又恢复成雀所熟悉的、前辈们所讲述的本丸大家长的模样“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彼此彼此。”雀拉开门扉“那么,我就告辞了。”

    “之前的事,抱歉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们只是……”

    “担心小狐嘛,我知道的,没事没事。”

    两人寒暄着分开,场景一度的和谐。可到了后来的后来,石切丸再次回想起这件事,只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脏疼的喘不过气来。

    或许从他们为了小狐而毫无理性地去质问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永远将他们隔离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在他们心底爱意萌芽之时,她就在数着日子离开。

    她的视线从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过,

    哪怕只有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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