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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灌精,S满生殖腔,喷c (第2/2页)

  李烛同志愣在原地,无措地摸摸他光滑的后背,“就是......愉悦的心情?”

    江弈秋沉默很久,如果现在的情绪就叫高兴的话......

    “嗯,高兴。”

    李烛听到肯定的回答,侧过头亲亲他的脸。

    骤然被人嘬了一口,江弈秋不解地看着李烛。

    似乎在等他发话。

    他这样看着人,着实像猫。

    李烛最近听说了一个理念:一只猫猫翻着肚皮倒在你的面前,其实是在跟你打招呼,然而你却以为他是在求摸摸,然后去摸了他的肚子,无异于将手伸进猫猫的裤子里。

    江弈秋此时就像极其了被人伸裤子的猫猫。

    这样一想,好像更好玩了。

    李烛的笑总是让江弈秋不懂。

    但他不会去计较,依旧靠在他肩上,缓过骤然发情的最后热浪。

    他终于又平静下来。

    以往他做完就一定会清理自己,如今,李烛生殖腔里的jingye和润滑的水都淌在两人身上,他却没有了当初那样爱干净的急切。

    原来他也不愿意分开。

    最后还是江弈秋先去洗澡了,顺便处理一下身上的瘀血。

    李烛倒在床上,瘫了一会儿,缓解了腹部的酸疼,才将床品都换了。

    甚至贴心地将房间里换气,等到江弈秋洗完澡出来,李烛已经回房间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弈秋嗅到清新的花香,浑身都清爽了。

    但有莫名的难过。

    微微的失望。

    李烛走了。

    江弈秋将头发擦干,又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

    李烛洗完澡,又来到了江弈秋这边,将在药店买的祛瘀的药膏展示给他看。

    “这个可以缓解吗?”

    “可以。”

    江弈秋捏着药盒,打开说明书,细细地看。

    李烛撕开膏药,贴在他肩上,“睡一觉应该会好很多。”

    晚上,他们自然而然地分房睡。

    睡到一半,李烛醒了,摸摸身边,没有人。

    哦,那是昨晚,能摸到江弈秋。

    这种失落持续了很久,久得李烛喘不过气。

    他懊恼地砸砸脑袋,该不是真的恋爱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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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

    最终还是没忍住,偷摸爬上了江弈秋的床。

    他悄悄地掀开被角,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地抱住江弈秋,他觉得自己很轻巧,也没有感受到江弈秋的反抗,李烛得意地抬头。

    对上江弈秋沉静的双眼。

    在深夜里亮得李烛心里发慌。

    江弈秋:?

    李烛僵住了,缓缓收回抱着他的手,此时一个铁骨铮铮的社畜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对不起。”

    无所谓,我会道歉。

    “为什么道歉?”

    江弈秋没有反抗,甚至往李烛那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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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疼,靠着李烛会很舒服。

    最近他的关节处都开始有不同程度的皮下出血,本打算在李烛这里养一年的伤,但如今,他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

    必须得想办法将消息传递出去,保证平安回到自己家里,才会安全。

    江弈秋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担心李烛会被自己连累。

    如果消息走漏,李烛一定会被那些人打击报复。

    江弈秋投鼠忌器,苦恼地靠在李烛肩上。

    李烛乐得当抱枕,后半夜睡得很香。

    江弈秋却是没睡好。

    月光爬过窗,江弈秋伸出手,手臂上若隐若现的淤青和瘀血,像是一根腐烂的蜡烛。

    江弈秋侧过脸,看向李烛,心里的自我厌弃缓慢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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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想起父母还在的时候,他看见儿童图书上,一家三口亲昵地抱在一起,初次伸手向父亲索要一个拥抱。

    而父亲只是将一块柔软的毛巾递给他。

    他又去找母亲,母亲只是遗憾地摇摇头。

    江弈秋很晚才学会走路,那时还走得摇摇晃晃,膝盖上、手臂弯,因为突然多出来的运动量,经常皮下出血。

    白皙的胳膊,像极了腐烂的蜡烛。

    让人厌恶,令人恶心。

    年幼的他觉得自己是连父母都不愿意触碰的存在。

    虽然如今明白了父母的辛苦,可那股被误解的厌恶,伴随着他长大,优越的外表内,是一颗腐烂的心。

    得体的衣装掩盖着腐烂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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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弈秋叹息一声,竟将李烛叹醒了。

    “怎么了?身上疼吗?”

    李烛伸手去摸他的胳膊,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他冰冷的手肘。

    那里在悄悄的出血。

    也在悄悄被治愈。

    “不疼。”

    江弈秋靠在李烛的肩上,获取了片刻的安宁。

    如果李烛最初喜欢他,是因为喜欢他的外表。

    如今,应该也会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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