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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季氏兄弟 (第2/2页)
了一把米交待伙计称给前来买米的老妇人,轻巧的对任之初说:“当然是真的。” 任之初叹了一口气,“唉,好吧。那我不到扰你们做生意了。” 季伯应笑道:“那任少爷慢走,我这里就不远送了。” 任之初刚走出米行没多久,季伯应特地走到外面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回到米行,谁成想从后面账房突然掀了帘子,季伯常从账房里走出来,手里抱着两本账本,迎面朝兄长季伯应走过来。 季伯常走到季伯应身边,轻轻嗅了一口,眉峰紧拧在一起。 “大哥,你的气味太重了,会影响到别人的。” 季伯常也没成年,虽然他们是同胞兄弟,但天元的气味就连亲人亦能影响,所以季伯常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受不了那种味道。 “二弟,说起来奇怪,都说天元的气味很容易影响人,你闻一口都觉得难闻,刚才有个人站在我旁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真是奇哉怪也。” 季伯常放下账本,就近站在柜台边拿起算盘开始为老掌柜算账,“哦?竟有这等奇事,那人是什么体质?” 季伯应顿了一下,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一个黑炭头,长的不行。” “大哥,父亲有言在先,不可随意贬损他人长相。”季伯常是孔孟门生,即便在算账坐着生意场上的事,举手投足也是书生风流,话一出口便知腹有诗书,“大哥难道忘了还没蜕变前也不像现在如此俊秀。” “好好好,你是读书人。”季伯应也站在柜台边帮季伯常研墨,两兄弟都是芝兰般的长相,让进来做生意的人都大饱了眼福。季伯应凑过来笑道:“二弟啊,那人虽然长相不咋地,但身材壮硕,那屁股可圆了。” 说着季伯应还舔了舔嘴唇,对口中的那人满是直白的yin欲。 季伯常叹了口气,他的兄长什么都好,只有一个缺点,太过好色,仗着蜕变后天元的身份荒yin无度,好色成瘾,到处留情,对那些还没被他上手的男人评头论足。 见他不说话,季伯应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细声道:“二弟,从前我没感觉,现在变成了天元后,每天不想那事就难受,胯下二两rou硬的发烫,更何况不是为兄想要这样,是其他人知道我体质后自己脱衣服贴上来,你让为兄如何自持。” 季伯常掀起眼皮打量了自己大哥一眼,沉默了好久。 “父亲是临终前揭了你后颈,知道你是天元,特地吩咐让你早些娶一门亲事,谁知哥哥每日寻花问柳,到处留情,如何对得起父亲的遗言。” 季氏是诗书传家,是传统的书香门第,只不过家道中落,父亲早早撒手人寰留下两兄弟相依为命,迫不得已季氏长兄才放弃学文下海从商,而二弟季伯常算是赶上好时候得因兄庇重新拾起了诗文。他们两兄弟感情其实非常好,但唯有好色这一点,季伯常时时规劝,挂在嘴边。 “张口就是夫子的口吻!我立刻改正。” 季伯常听着大哥糊弄,但他也知道季伯应不会听他的。大哥供他读书写字,凭着一张好嘴在生意场上有了些起色,才攒下一些钱镇子上做老实生意。他心里也非常感激眼前这个如父亲一般的兄长。 任之初出来了,没见到季伯常,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他还是往学堂走。 “任大少,来尝一个新鲜出炉的包子吧!”赌档门口有一个老大娘卖rou包子,看到任之初便喊住他。 任之初看了看大娘的脸色,看着热气腾腾的rou包子,肚子莫名又饿了,走到摊位前。 “那给我来几个!”任之初舔了舔嘴角,这档包子他经常吃,老大娘有个小儿子还在读书,平常就靠卖包子赚些银钱供孩子上学,他在学堂见过那个孩子,穿着粗布衣服,衣服倒是勤洗勤换很干净。 所以这档包子也是他经常光顾的摊位。 大包子掀开笼屉,大娘特地给他拿了最热乎的,任之初接过来在双手间倒腾了好几下,才勉强握住吃了起来。 “哎呀!任少,这里有上好的豆浆,也买些吧!”斜对面卖豆浆的大叔朝他喊道。 不远处卖青菜的小哥也拿起一扎新鲜的竹笋,“任少爷,这里是刚下来的春笋,也买一些吧!” 任之初每每到这里就会为难,因为他太好说话了,也非常的惜老怜贫,对于他们的各种经历任之初也不会去过多查证,毕竟在小镇子上只要去镇头戴上一天,哪家哪家有什么事情一清二楚。 “行行行,你们都包好,包好!”任之初大手一挥,把那些老熟人的都买了下来。 任之初把包子吃完,老熟人们把他们得意的东西也送了上来,付完了钱,东西多的他两只手都拿不完。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这些人其实也没有占他便宜,几乎都会多给他一些,以此让他经常光顾。 走走停停,他抱着一大堆东西,终于来到了没有季伯常的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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