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与痴汉_吴名和他的狐朋狗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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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名和他的狐朋狗友 (第1/1页)

    吴名崇被送去学武的时候刚四岁,那位老道长的孙子来接的他,吴名崇安安静静看着两边交接炸弹一样交接他,送他来的保镖满脸不舍,八尺大汉迎风落泪,接他走的陈廷元一脸紧张,脸绷的像个面瘫。

    吴名崇被两个人端来送去,期间脚都没沾地,小小年纪就已经能感到尴尬,不过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很快他就发现这是他在这个观里地位最高的时候。

    “起床练功。”第二天四点,吴名崇被从床上提起来,陈廷元稚嫩的脸上写满古板。

    那时他还要脸,或者说不知道还能不要脸,天天八点睡四点起,每天练基本功四个小时还得跟着听经,晦涩难懂的古文听不懂一点。

    过了一个月于烽那批人也被陆续送来,很明显陪太子读书,安顿下来第一件事找他套近乎,大部分孩子没什么心眼,过来给他递个东西自觉任务完成就自己玩自己的。

    于烽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反而犯了大哥瘾,可惜没经验,把他当家里的宠物看护,连他多吃了两口饭都要夸一夸,甚至想替他洗澡,被陈廷元收拾了一顿。

    曲靖宇在外面当惯了孩子王,纡尊降贵打算收吴名崇为小弟,被身手稍有气色的小少爷打了回去,哭着承认吴名崇是他大哥。

    胡悦小时候是怯生生的性子,也不和其他的小姑娘交流,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只有训练的时候出来,跑圈一定要跟在队伍最后,练基本功宁可站太阳底下也不想进大部队。

    云鸿滨和秦寇冬两人形影不离,据说两家是世交,一个被欺负了另一个立马出来搅和,秦寇冬脑子不聪明但打架厉害,云鸿滨嘴皮子利索还早慧,众小孩把他俩排挤在外他俩也不在乎。

    道馆里一次进了太多孩子,各自家境都还不错没受过委屈,大小摩擦不断,天天吵的天翻地覆。

    陈廷元管的心力交瘁,小小年纪就见老相,嘴也毒了许多,老道长不堪其扰,不顾各方阻挠踢走了许多小孩,天天喊累的,爱偷懒的,品德不行的,除了吴名崇是不能踢的,最后居然只剩下他们几个和一个他没什么印象的小孩叫苏岱。

    日子很快过了两年,和那些小孩熟起来之后,吴名崇出去上了小学,每天下课和周末时间依旧要去练武,不过地点从山里搬到了市内,被司机送过去的时候他看见门口有个小女孩被押送进去。

    哪是什么小女孩,是个穿女装的男孩,他听见压他来的那个人郑重其事的对师父说,“道长我不求他能学到什么东西,只要正常点就行,别想着天天装女巫了。”

    他师父难得没绷住表情,错过了拒绝的机会,何献春加入了他们的队伍,据说主要是学道家法术与典籍,但武术也跟着练。

    吴名崇除了于烽以外居然和何献春熟的最快,准确来说所有人和他都熟的很快,他开朗幽默,还会装神弄鬼,师父教他传统数术他当借鉴然后依旧学西方占星,师父居然也没多生气只是天象讲的更多了。

    何献春该学的没长进武术反而很厉害,仅有曲靖宇能和他打个平手,连陈廷元也就能和他多过几招,其他几个人被他轮流当沙包打,吴名崇窝里软初现端倪挨打最多,胡悦安静性子被打变态了,一举翻身开始支配众生。

    吴名崇懂事之后再没想交朋友的欲望,直到上了高中还是只有那么几个朋友,每次参加完各种官方活动都要窝在他们旁边安安静静听他们说话。

    何献春在知道避箴的情况下,怕他情绪崩溃鼓励他开个小号骂人,吴名崇采纳了他的意见,学坏一出溜,素质极速变低。

    高二的一场袭击后一切陡然生变,当时同行的几人受到不该出现在和平社会的大规模袭击,打算走体育的曲靖宇不再能剧烈运动,秦寇冬刀伤叠枪伤抢救无效去世,吴名崇没被击中要害但肋骨扎进肺里三天抢救了五次,云鸿滨伤的最轻只是脑震荡。

    等吴名崇醒来的时候秦寇冬葬礼都办完了,云鸿滨自此看不得祸事源头吴名崇,更看不得被保护的自己,与所有人断了联系。

    大学时何献春的女巫事业已经像模像样,在所读的艺大声名远扬,胡悦和家里闹掰,跟他爸撕的天昏地暗,时不时借吴家的势拉点她爸拉不来的单子,陈廷元和他的小竹马还在冷战,因为陈廷元过于专注事业,曲靖宇在澳洲混学历,和虫子袋鼠搏斗,苏岱读金融读的废寝忘食,吴名崇已经改名成吴名,因为嘴臭作者账号被一路从佚名A封到佚名G,那几个嘴损的赐他外号佚名哥。

    在一个一切稀松平常的日子苏岱把吴名约出来捅了三刀,出于不知名的原因没捅到要害,但吴名过于破败的身体还是让他睡了五天,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父母已经被最后的反对者自杀式袭击,苏岱认罪相当利索已经收押就等着上法庭。

    “他们给了什么条件?”

    “我父母的命。”

    “我记得你不喜欢父母,你只带我们见过你姑姑。”

    “好吧我就是讨厌你这个灾星。”苏岱开始猖狂的笑,外面的警员敲了敲窗户。

    吴名仔细回想才想起来一个女人,“你喜欢那个学委?为什么?你明知道她是试图跟踪我才会被误伤。”

    “我只知道她因为你现在只能躺在那么小的盒子里。多少人因你而死。”

    吴名被他眼里仇恨的火焰所灼伤,没再问下去转身沉默走了出去,于烽等在外面义愤填膺,在他的话出口之前,吴名先说:“尽量让一让,他能少判几年是几年。”

    “你有病吧???”于烽几乎是贴着他耳朵吼。

    “我活该的,不怪他,”吴名忽然笑起来,“我记得之前师父还说过人的面相是会变的,随着人的变化,咱们一开始就知道人心易变,自己选的自己受着就是了。”

    “行,你豁达,你牛逼。”

    他豁达是装的,开始一个接一个谈恋爱,紧急接受偌大家业忙的飞起,毕业典礼都没去,可他硬是忙里偷闲谈了四个对象,每一个都是在范围内无底线纵容,朋友以为这是他发泄情绪的途径没管,终于在稳定后一场平平无奇的宴会后捅了自己心窝子。

    吴名对外宣布卸任以后几个人怕他闲的没事胡思乱想把自己搞死,找出各种毫不相干的事把他指挥的团团转,天知道骆立出现后他们有多欣慰,至少吴名能在一个地方住半年而不嫌烦。

    不过骆立这人也是个有些拧巴的,可能觉得他们影响吴名太深,每次看他们都皮笑rou不笑,后来在读完研后他俩办了场低调的婚礼才逐渐平和下来。

    几人对此很无奈,但把吴名指挥到天南海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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