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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3/4页)
白杨能派上用场,方少爷不会还痴心妄想着我会传功法给你吧?"笛飞声露出个不屑的笑容。方多病一时哑然,不死心地继续说道:"…总能帮上些忙,我可以用扬州慢助你。" "你是真想帮忙,还是想了些别的?" "你——" 1 "够了!!" 李莲花着实被吵得头昏,他喊完这声,就像被抽干了力气,脱力地倚在桌案旁边。那两人被吼了一脸,倒是安静了许多。 碧茶之毒,果然难解,罢了。 一声微弱的叹息后,他开了口:"既是来帮忙的,那就乖乖待着,别做多余的事。" 方多病唇瓣嗫嚅着,似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倒出来,但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接下来他目之所触的震撼一幕—— 李莲花正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外袍、内衫,然后是中衣,他葱白指尖抖着,动作缓慢。 这幅被笛飞声用精气滋养了数次的莹润躯体早已食髓知味,皮肤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泛起了粉,玲珑乳尖也战栗起来,只待人采撷。 一件件衣物被堆在床边,有些粗粝的布料摩擦出沙沙声。指尖搭在亵裤边缘的时候,李莲花的动作凝滞了,他能感受到两道火热的视线打穿蒸腾的空气,舔遍他的全身。而他这幅不争气的身子,在这场视觉的jianianyin下实实在在地涌出了浪潮,那该死的孽根竟缓缓挺立了起来,后面那处羞于启齿的地方也孱张着,等待被进入。 这人突然急得很,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后掀起塌上方多病为他准备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空气异常的安静,只有李莲花微微的喘息响起,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动作。方多病一直紧揪着自己的衣袍下摆,好不叫笛飞声笑话他那个地方也竖了起来。笛飞声瞧都没瞧他一眼,一门心思只顾着将李莲花从被子里剥出来,要再尝一尝这莲心的滋味。 1 "好了,办正事。"他手劲很大,李莲花拖着一副情潮翻涌的病躯,自是挣不脱他,况且事已至此,也无需逃避,于是就这样赤条条地卧在塌上,笛飞声轻轻拨开他遮掩身子的手,上前吻他。 "让你徒弟看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李莲花本就是破罐破摔的状态,如今臊得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而这句话就像雷火的引线,让他几乎瞬间就伸出手用力推他:"你发什么疯!呜——" 笛飞声紧紧将他拥入怀中搂住,任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卸下半分力气,带着刀茧的手掌擦过李莲花光滑脊背,惹得他阵阵战栗。 这个男人在咬他,叼住他的唇细细品尝,用舌头堵住了他未出口的骂声,唇齿间翻搅到他几乎窒息。 李莲花从没有见过笛飞声疯成这样,之前无非就是到了日子,他便寻来莲花楼,与自己交合,做呢也是中规中矩的做,闷声不吭地插进来。只不过为了让他更快地吸收精气与内力,笛飞声每次和他搞,都不要命的一直顶他那磨一磨就要掉眼泪的阳心。 没有亲吻,没有交流,顶多就是双修结束后笛飞声帮失去意识的他擦洗干净,算起来,现下这个是他与笛飞声的第二次亲吻,还是伸舌头的那种。 可他真的每次都晕过去了吗?李莲花自己也说不清,或许并没有,但这种事,总归还是他晕过去才能让双方都体面些。 "嗯…唔…!"李莲花用力推他,奈何使不上力气,笛飞声扣住他的后脑,搂着他挪了个位置——显然他不想让方多病瞧见此刻李莲花的脸。 方多病仿若刚从大梦中醒来,脑中闪回着他二人缠绵的画面,而抬眼却只能看到李莲花红到滴血的耳垂与后颈。他被照顾得很好,再也不瘦得叫人心惊,此刻笛飞声rou贴rou地抚上那莹润细腰,情色地摩挲着,手指就快钻进李莲花圆润臀瓣间那道缝隙里。 1 "嗯嗯…!"李莲花急促闷哼着,去抓去锤笛飞声宽厚的背,一道带着挑衅的目光打在方多病身上,空气中舔吻纠缠的水声不停地放大,一股脑灌进他耳朵里。 他被刺激到忍无可忍,上前来扳笛飞声肩膀:"你干什么呀你!看不见他都喘不上气了吗?!" 笛飞声并无半分执着,笑着任由他将人从自己怀中抢去。李莲花脱了身,终于能够汲取到空气,他仰倒在方多病怀里,贪婪地大口喘息着。 笛飞声缠他缠得太紧,他整张脸、整个身子都泛起过度的红潮,吞不下的涎液水亮亮挂在唇边,顺着形状姣好的下巴流到脖子上,无法聚焦的双眼盛着将出未出的泪,下意识地抬脸望向方多病。 李莲花还是硬得流水了,xue道内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与笛飞声做过太多次,他这幅身体甚至可以被一个吻刺激得溃不成军。 方多病低下头,便是这样一副美人垂泪的画面,这叫他几乎是看痴了,吞着口水将姿势摆得更加克制端方,像揣瓷娃娃一样抱住李莲花。 "装什么呢?"笛飞声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少爷,你都硌着他了吧。" 方多病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瞪向他,将李莲花搂得更紧:"我们俩的事,用不着你管。" "扬州慢与悲风白杨同时运转打通他经脉,才能将残毒剔除得更加利落,我想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笛飞声大掌抚上李莲花赤裸腿根,感受着手底下微微颤抖的躯体,随后将其分得更开, "不过仅凭我的功法也够用了。" 1 是,李莲花日渐好转的身子,便是证据,他二人双修祛毒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方多病只恨自己没有早几年出生,早几年遇见李相夷,若去偷来十年光阴精进内功,哪还有他笛飞声什么事? "不想,就出去,别毛都没长齐呢,先吓坏了。"笛飞声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李莲花那处早已动情孱张的xue口,顺畅地插了两指进去,那潮热的软rou立马包裹住了他。李莲花身子似跃鱼一样弹起来,方多病及时按住了他。 "呃!…阿飞,你别…"李莲花低吟一声,伸手握住笛飞声的腕,"别当着小宝的面…啊——!" 笛飞声注视着他难耐的表情,不容反抗地将手指送得更深:"按住他,要帮忙就好好学着点。" 方多病贴着李莲花与他一样高热的脸,闻声默默地将李莲花夹紧的腿强硬掰开,低头盯着那吞吃手指的红艳xue口。那处已被抽插得泛着水光,而李莲花早已羞愤地闭上了眼,剩他二人紧盯着自己下身—— 这叫什么道理,笛飞声一人就能办妥的腌臜事,偏生加进来一个方多病,李莲花哀怨地想。 面前的人并不许他分出更多精力,甬道中作乱的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四根,水声啧啧。 "比上次水多,"笛飞声表情如常陈述着,"被徒弟看着,你很兴奋?" "…"李莲花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丢人地叫出声来,笛飞声指节粗大,四指并用已直逼寻常人阳根尺寸,且不断地撞向他那敏感之处。他被插得身体不断颤动,消耗许多理智才堪堪张口:"笛盟主真是越发的,话多讨嫌了。" 1 笛飞声并未再出言与他斗嘴,他抽出黏着水淋肠液的手指,将李莲花从方多病怀里夺回。方多病自是不愿看着李莲花被这魔头糟蹋,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压下情绪仔细观摩,好待会让二人功法发挥出最佳效用。 李莲花扑进他怀里,背对着方多病,一动不动地装死,等待笛盟主如往常一般"例行公事"。偏偏那人不遂他的愿,一记疾风掌使来,他便背靠着笛飞声胸膛,臀缝被那硬热到夸张的孽根牢牢抵住。 他惊得立马睁开了眼睛,可目光触及眼前少年人时,又逃似的闪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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