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军阀砸断腿(双性生子,产乳)_指尖上就沾满了N白s的汁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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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上就沾满了N白s的汁儿 (第1/1页)

    许是六个月的胎相已稳,jiba在湿润的花xue中再怎样开疆拓土,那嘟起的zigong口都会柔顺的接纳。陈棠撞得一下比一下深,竟是要凿开rouxue脔到朱半儿的肚子深处。肥美的甬道在roujiba周围挤压推拒,没过一会儿又逢迎着吸入更深的腔道。

    朱半儿无意识地楸弄自己的奶尖儿。纤长的食指夹着肿起的奶蒂子,没揉几下,指尖上就沾满了奶白色的汁儿。

    “宝贝,你爽得都流奶了。”陈棠把玩着他的小手。乳粒儿受到挤压又止不住往外喷了几股奶水。陈棠追着那味儿凑过来,将流出的奶水舔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啄着朱半儿的乳不放。

    这才六个月就开始流奶,本该属于孩子的初乳,现在都便宜了男人。

    朱半儿的rufang如同绽开的花蕾,在奶水的促养下越发鼓胀起来。两坨奶rou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让他好不习惯。

    他让厨娘买来几块上好的棉布,撕成长条,绕着rufang缠上几圈。如此既不用担心分泌的奶水浸透衣服,又不至于让rufang晃荡。

    等晚上陈棠回家,见自己宝贝的两颗乳包竟遭受了如此虐待,对着朱半儿就是一顿说教,那模样活像这奶子是长他身上,而非朱半儿胸上。

    为了安抚男人,朱半儿少不得贡献自己的奶水赔罪,更是许诺不会再随意折腾自己的身子。

    他眼见着两个奶子从青杏发育成了木瓜,积存的奶水更是一天比一天多,小小的奶蒂子无时无刻不凸起,在衣服上顶出两个显眼的点。他试过把奶水挤在小碗里,但挤了半天只出了几滴汁儿。

    家里的厨娘也是过来人,孩子都奶了三个,最大的一个已经上学堂读书了。她对朱半儿说,堵奶就是要用老法子,让男人吸两口,胸口就畅快了。

    陈棠托人从沪市给他带了一堆丝绸轻纱制成的西洋内衣。他管这叫“奶罩”,就是把布缝成两个对称的圆球形遮胸,兜在两颗奶子上。为此,两人笨手笨脚地对着镜子折腾了一番,才让朱半儿学会这奶兜的穿法。

    奶子在艳红奶兜的衬托之下,不仅浑圆饱满,还跳动如兔。陈棠简直爱的不行,若有一日不能把头埋在这对乳儿里,他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每每见了总要上手摸上几下,caoxue的时候也要吸着,还非得把奶水都吸光了才罢手。朱半儿的奶里有一种香气,只有含在嘴里慢慢的啄才能品出来。这也是陈棠最爱干的事儿之一。

    到了军队轮休的日子,何棕冒雨来看朱半儿。

    副官从老爷车上搬下一堆燕窝、人参还有叫不上名字的补品,足足走了三个来回才将东西搬完。

    朱半儿帮着何棕脱下大衣,放在炉子上烤着。几个月未见,这张英俊的脸竟也变得熟悉又陌生,也许他们从未试着了解过彼此。

    “过完了中秋,陈棠带着你一起去北平。”何棕接过朱半儿递来的热茶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朱半儿摇摇头。他其实想问何棕现在过得还好吗?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买来的玩意儿有关心主人的闲情逸致,想来也令人发笑。

    “想回来看看吗?”何棕又道。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朱半儿,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旧事的画面纷飞如雪片涌上朱半儿的脑海,阴冷的何宅,背后的讥笑,孤独的自己还有无望的等待。他知道自己该顺着他给的台阶下,而不是给脸不要脸,把客气当成是福气。可张了几次嘴,嗓子却像卡住了发不出声。他只能挤出个干巴巴又看起来傻乎乎的笑。

    房间里太热了。朱半儿如今被裹得像球一般,里面穿了好几次加绒的羊毛套衫,肚子上藏了汤婆子,炉子上还暖着另一个方便随时更换,光看脸就圆了好几圈。陈棠若对一个人上心,那真是放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何棕瞧得真切,也不强求,又坐了半刻。

    喝完杯里的茶,两人间剩下的也唯有沉默。

    朱半儿送他下楼,陈棠真巧提着几只乌骨鸡走到门口。早市卖得母鸡有得挑,陈棠知道朱半儿吃腻了猪脚,就想着买些新鲜的给他换换口味。

    见了院子里停的老爷车是庞蒂亚克,便知道是何棕来了。副座上的副官和他是同僚,打开车窗同他开玩笑,叫他“陈长官”。

    “一个两个都被那sao货迷得团团转。”何明坐在后座上不无醋意道。

    “想死就走远点,别在我眼皮底下找死。”陈棠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何棕愿意惯着你,那是他的事儿,跟我可没关系。”

    扔下话就走,刚踩上楼梯,又见着何棕下来,两人略聊几句,错身而过。

    那之后陈棠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

    朱半儿常常守在油灯前等他,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陈棠回来把他抱小猪般抱回床上,他才睁开眼叫了声“棠哥”。两人的眼神对上,自然而然亲在了一处。

    陈棠边吃着朱半儿的舌头,边给人脱袜子。那脚看上去粉粉嫩嫩,握在手里却冰冰冷冷,脚趾甲长长了也不知道叫人剪。

    陈长官就着昏黄的煤油灯,握着小剪刀给朱半儿剪脚趾甲,硬是把贝壳般的指甲片剪成了狗啃的样子,有几个还剪到了rou里都见了血。陈棠做贼心虚地舔了好几下,美曰其名“消毒”,被朱半儿踹了好几下。

    临近中秋,军队原地修整,陈棠白得了五六天假期,跟朱半儿在床上黏黏糊糊地摸奶子,正准备露jiba。谁知道何棕突然来了,来得时候还“哐哐”得用手砸门,砸得他那jiba都快要痿了。

    陈棠系上裤子把门打开,门口只有一个胡子邋遢酒气熏熏的何棕。

    “朱半儿呢?”何棕的双眼满布血丝,军服也歪歪扭扭的,跟人前那个意气风发,一丝不苟的何都督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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