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军阀砸断腿(双性生子,产乳)_G涩的触感磨得表面生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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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涩的触感磨得表面生疼 (第1/1页)

    朱半儿惊得从床上直起身子。

    “sao货。”何棕喝得满脸通红,当着佣人的面儿就往朱半儿身上扑。那刺鼻的酒臭味熏得朱半儿直想吐。他推开女佣帮扶的手,嘴里叫嚷着“滚”,把一干人等都赶出了房门。门再次被重重摔上,只不过门里的人换成了何棕和朱半儿。

    朱半儿扶着何棕坐到了床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弯着腰给他脱靴。

    何棕宝贝sao货得一阵乱叫,他酒量一向是出奇得好,从没因喝酒闹过事儿。今天不知怎么喝多了,手上也没了轻重,火急火燎地撩起朱半儿的睡袍就往腿缝处摸。

    朱半儿的xue里还是干的,手指刺进去有些微的疼痛,但他也不敢推拒,张开双腿,让何棕的手指能钻得更深。

    “三个多月了?”何棕似是恢复了理智,但他的手依旧插在朱半儿的xue里,胡乱往里捅。

    “快要四个月了。”朱半儿回道。话才刚说完,何棕便再不管不顾,那春药烧得他的脑子快要爆了。他的jiba顺着手指扣开的缝隙往里插,干涩的触感磨得yinjing表面生疼。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插xue的雄性本能。guitou重重顶了好几下紧闭的宫口。

    朱半儿疼得叫出了声。他抱着肚子缩起脚哀叫道;“饶了我吧,老爷。我不成了。肚子好疼。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那凶狠得像是要把他肚子都刨开的撞击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得以更密集剧烈的疼痛侵袭朱半儿的全身。

    他从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这个世界连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他。

    急救室的灯亮了一宿,朱半儿被推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挂着药。医生说再晚来半个时辰,大人小孩怕是都保不住。

    何棕被扎了两大管镇定剂才勉强恢复理智,脸色阴翳。

    朱半儿醒来瞧着他,叫了声“老爷”。

    何棕替他掖上了被角,道:“这阵子先去陈棠那儿住。”

    朱半儿摸着肚子点点头。

    “等下我让司机直接送你过去,厨娘也给你带上。想吃什么就让她做,别委屈了自己。”何棕难得如此细致地叮嘱,半响又摸着朱半儿惨白的脸蛋道:“昨晚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别多想,陈棠会好好照顾你的。”

    朱半儿依恋地将头靠在何棕的手臂。

    “乖。我空了就去看你。”何棕像哄孩子般哄他。

    时至今日,朱半儿庆幸何棕还愿意花心思去哄他。自己对他来说就像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而他却掌握着自己的生死以及人生。

    这个世界上,漂亮新奇的玩意儿太多了。人的精力以及时间却是有限的,再喜欢也会有厌倦的一天,那时候他的下场又会是什么呢?

    何棕处理完琐碎的军务回到何宅时,小洋楼依然是灯火通明。何明坐在厅里,手里摆弄着新得的两本洋书。

    何棕帽子也没脱,拔出配枪摔在桌上,“谁的主意?”

    何明合上书,有恃无恐地和他对视。

    何棕心里憋着一股气,昨晚的事儿闹得太大,何宅上下都紧绷着一根弦,生怕哪个不长眼的捅上去成了出气筒。

    昨夜的酒会,何棕带回了一个客人。廖家的老二,廖文昌。两人投军那会儿在一只部队里,后来廖文昌退伍回来接手家族的煤炭生意。这次借着酒局,就是希望能通过何棕这条线把雍城西边的煤矿拿下。

    话里来来回回绕了几个圈子,都是空头支票,画饼充饥,何棕看在同期的份上,陪他喝了几轮半点口风未露,把人送走了之后才觉得酒劲上头。

    他摇摇晃晃地向阁楼走去,一晃眼却见一道纤白婉丽的人影穿着他新买的睡袍,赤脚站在地板上。

    何棕一把抱起他,“不是说过不要等我吗?说过多少遍了。还是不听。不穿鞋,是想我心疼吗?”

    怀里的人勾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道:“老爷别生气。”

    这一声娇柔做作的“老爷”当即让何棕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再仔细一瞧这人哪里是朱半儿,分明是何明套了他的衣裳在这儿守株待兔。

    他的脑子很冷静,但欲望却像星星点点的火苗在他身上燃起燎原大火。他顾不得警告何明,跌跌撞撞奔向阁楼。

    见到朱半儿的刹那,他满脑子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人干死在床上。等他再清醒的时候,朱半儿已经昏死过去了。jiba上沾满了从他体内流出的血。

    何棕没有理会何明在背后搞得下三滥动作。谁料他一次次的放任,反而助长他的气焰。他告诉自己再等等,等今年的军饷下来,他就把他送走。

    他揪着何明的头发把他按在桌子上,“告诉信廖的,300万大洋但凡少了一个子儿,我用你们的脑袋抵。”

    何明不惧反笑,“何都督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一个小情人换300万大洋。这买卖合适。”

    何棕用枪顶住他的脑袋,“这招数激怒不了我。如果想保住你的小命,最好乖乖按我说的做。”

    “我给你cao,还给你送军饷。”何明讥笑道,“都督若是和我们合作,我敢保证,你得到远比这多的多。”

    何棕又一次将何明和朱半儿对比。同是双儿,一个阴险狡诈,同他的每一次交锋里都充满了尔虞我诈,恨不得将每一步都掰开揉碎换成政治利益的资本,另一个却是笨笨的,任你怎么蹂躏都只会乖乖的受着,满心满眼地只有你,眼睛就像西洋的玻璃镜般剔透。

    要是两人能换一下该多好啊!就是被携恩图报,何棕也多了几份心肝情愿。

    这么一想,又觉得奇怪。

    朱半儿本就是他从陈棠手里抢来的。朱半儿衣衫不整地从房子里跑出来,撞在他的肩头,就像月亮撞进了他的怀里。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从当日的军营出入名单里查到他的名字,竟是馥春园犒军的妓子。

    何棕那时心想他要把这陇月光一生一世锁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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