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军阀砸断腿(双性生子,产乳)_手还不老实的在朱半儿的上R了好几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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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还不老实的在朱半儿的上R了好几下 (第1/1页)

    何棕笑得像乡下的地主老爷年过半百却突然遭遇初恋,连眼皮子都兜不住他由内往外散发春天求偶的讯息。

    陈棠刚咽下去的半口茶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朱半儿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三个又说了几句玩笑话。朱半儿的精神就耗光了。陈棠哄着人回去睡回笼觉。他和何棕则去了书房,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起了公事。

    “刚传来的消息,南面的粤军溃了。三个师最后只剩下炮火团的十个人活着逃回了粤地。北面的战线也快收拢了,决战就在西北挑一座城。”陈塘想抽根烟,在手边找了半天,才想起家里的烟卷因为朱半儿怀孕的缘故,早被他扔了。他对何棕道,“真要去北平?北平也不见得安全。”

    “比起雍城,还是好的多。内陆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北平毕竟是国都。我军的根基之所在,光是机场就有两个,西北军与晋系军几师拱卫。”何棕道,“我让人找了独门独院的宅子,过完节,你就带他上火车。”

    “何棕,你这是上头了?”陈棠故作痛心疾首状,“为个小情儿忙前忙后?把退路都给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你可别糊涂啊!金屋藏娇可不是这么藏得。”

    何棕没理会他,“你想说我玩物丧志?你自己不也疼得紧嘛?我不动手,你不也准备把他偷出去带走?”

    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汇了看着彼此,又默契地岔开话题。

    “6个月了。小半儿的胎养得好,刚出了奶。我都替他挤了好几回了,倒是不用再请奶娘,也算替你省了钱。”陈棠故意拿话挤兑何棕。

    何棕果真醋到了,默默在那儿消化话里巨大的信息,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该早点找着他的。”

    被截胡的陈棠不干了,“你这是在抢我的话。”

    “何明不是奶娘的儿子,我们都被骗了。朱半儿才是。”何棕三言两语讲其中的是非曲折说完。

    “要让他知道了不得恨死我们?”陈棠却是有些后怕。

    “那就别让他知道。”何棕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娶他,照顾他一辈子。”

    “你敢?那是我老婆!”陈棠都给气笑了,“能给兄弟我留一条活路吗?这天下的好事不能都让你给占着。”

    ……

    朱半儿全然不知两人心中所想,此时他正裹在温暖的被子里睡得正熟。

    陈棠蹑手捏脚地进来,伸手将他散开的头发拨到一遍,又亲了亲他的嘴,这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手还不老实的在朱半儿的奶子上揉了好几下。惹得朱半儿在睡梦中都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哼唧着。

    何棕有样学样,靠在床的另一侧,吻着朱半儿露在外面的脖子,后来干脆也钻进了被窝,揉上了他的另一只肥奶团。

    两个guntang的热源左右夹击,朱半儿倒是觉得异常暖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嘴角都挂上了浅浅的笑,不知是做了怎样的美梦。

    何棕凑在朱半儿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他:“要是我骗了你,你会生我的气吗?”

    朱半儿似乎听懂了,哼哼唧唧地动了两下唇。

    “要是我欺负你呢?你会离开我吗?”

    他摇了摇头,下巴上的rou都跟着微颤。

    “要是我回不来了,你会忘了我吗?”

    何棕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朱半儿的答案。

    八月十六,连绵不绝的阴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好几天终于停了。何棕买的车票是晚上8点的,他送陈棠和朱半儿两人去站台。

    火车像一个浑身包裹铁皮的怪兽从远处轰鸣着驶入站台,蒸汽推动尖锐的鸣笛声刺向朱半儿的耳膜。他用手捂住耳朵,将脖子缩进了后市的围巾里。

    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而可怕。他听不见周围人在说什么。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样奇怪的东西,头一回去那么远的地方。

    陈棠一手提着笨重的行李箱,一手搂着他的肩,身边的人群熙熙攘攘,孩子在大人的身边奔跑打闹。朱半儿拖着肚子,步子缓慢地像只鸭子。陈棠没有丁点的不耐烦,他用自己的身体格挡住外侧的人群,护着朱半儿尽可能不受外力的冲撞。

    何棕站在车厢边隔着玻璃看着两人,冷硬的嘴角尽是莫落。

    票是特等车厢的,宽阔的包间里还有桌子和椅子。床铺上也铺了软软的垫子。陈棠边整理行李,边对朱半儿道:“还有时间,再去看看他吧。”

    朱半儿拖着肚子摸下车,八字步迈得急甚至有些摇摇晃晃的。何棕还站在那儿,仰头透过一扇扇车窗找寻他的影子。

    “哥,”朱半儿喊了一声,小步奔过去,扑进何棕的怀里。

    他的肚子比之前又大上许多,沉甸甸地坠在腰腹上,长长的头发在脑后鬟成燕尾,厚实的大衣遮住了肚子,光从侧面看就是个清秀温婉的女子。

    何棕低下头在朱半儿的额头吻了又吻,“照顾好自己,要乖乖听陈棠的话。北平不比雍城,凡是都须小心……倘若我没去找你们,就别等我了。"

    “我等你,多久我都等你。”朱半儿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家国天下的大道理,只是抱紧了何棕道,“你答应了会娶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何棕回抱住朱半儿,他的眼睛有些湿润,像是被蒸汽熏染出的水滴,长久来的悔恨和爱意在他的胸膛内发酵。他不敢向朱半儿承诺什么,只是不断重复,“陈棠会照顾好你的。”他在朱半儿的发间嗅到了奶香味,就和他在朱半儿乳尖吸允出的味道一样。

    汽笛又在嘶鸣着催促,尽管不舍,但他仍坚定地轻轻推开怀中人,“该走了。”如果两人之间只能活一个,他希望那个人是朱半儿。有很多事,他不能赌,也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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