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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yesi do!皮鞭小黑屋爬行窒息T脚背 (第4/4页)

到,如果他心软了,如果他去求陆城渊,那么那条系在陆城渊脖子上的领带,很有可能会系在他的脖子上。

    陆城渊是奴隶,也是陷阱,一边仰头满眼泪水地恳求他的鞭打,一边挖坑让邢槐跳,若是被他的泪水软化跳下去,跳下去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一天天的。

    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陆城渊,我把你塞进我的肚子里,重新把你生一遍,养一遍,好不好?”

    “就像我爸妈养我一样。”

    “你小时候,不是最羡慕我了吗?”

    2

    邢槐吻着陆城渊的脸,像是拿红苹果诱惑白雪公主的恶毒后妈。

    陆城渊呢呢喃喃,似坠入无边梦境,又被想要醒来的欲望拉扯,每一个字都吐得分外辛苦:“阿槐,把我重新养一遍吧。”

    “好啊。”

    邢槐抓过地上的领带,又绕在了陆城渊的脖子上。

    窒息中,陆城渊是渴望重新诞生的小孩。

    他太清醒,就是总裁,而邢槐已经在陆总裁手上吃过一次亏了,余辰不能救他也无所谓,他会想办法自救。

    邢槐的语气暧昧又蛊惑,眼神却分外冷静清醒,一手握住领带,让陆城渊缓慢地享受窒息的快感,另一只手往下扶着了陆城渊的yinjing,然后对准了自己的负十八厘米。

    养了这么久,也该能用上了。

    陆城渊感受到他的动作,感受到身体的一部分,最代表低级欲望,也最代表初生的一部分,缓慢又痛苦地进入邢槐的下半身。

    对双方来说都是异常地困难和痛苦。

    2

    毕竟不是天生的东西,正常来说,前几次都是要使用工具不断地开拓,然后才能和人一起使用。

    邢槐偏偏等到这个时候,没有工具开拓过,没有一点润滑,没有前戏,就让双方都痛苦难熬地进行下去。

    好像初生。

    去掉中间的十个月,也不过是一次进入,一次滑出。

    “好疼啊。”

    邢槐真心实意地在陆城渊的耳边说道,也不管处于窒息中,已经涨得满脸通红的陆城渊到底能听进去几个字,他接着说道:“好像我在把你生出来一样。”

    陆城渊忽然挣扎起来,领带勒出了他脖子里仅存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好像在用余下的生命说出口一样:“不要!”

    “不要什么?”邢槐问道。

    “不要把我生出来!”陆城渊说道。

    邢槐勒住他脖子的手骤然放松,领带松垮垮的散到一边,没有人的用力,领带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装饰物。

    2

    大量的空气涌进肺里。

    陆城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依然仰着头,脖子修长而脆弱,露在邢槐的嘴边,好像甘愿献祭自己以解神明之渴的虔诚信徒。

    “陆城渊,你爱不爱我?”

    邢槐问了个最俗气最不俗最时髦最原始最落伍最新颖的问题。

    无所谓是爱情的爱还是什么爱,哪怕其中掺杂着碎玻璃毒苹果也无所谓,因为毒本来就是两个人要吃下去的东西,其中哪怕掺杂一丝甜蜜,都是额外的收获。

    “mama。”

    陆城渊的身体里,随着大量空气一起涌入的,是他引以为傲的清醒,然而对于一个碎掉的玻璃瓶来说,清醒甚至包括自我意识都是最不需要的东西。

    他疼得浑身颤抖,痛苦地接着喊道:“爸爸。”

    “别把我生出来。”

    陆城渊颤栗惶恐痛苦,像个在yindao里努力往回缩的胎儿,然而他一生所经历的童年、青少年、成年,早就注定,无法回溯,无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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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城渊,你爱不爱我?”

    邢槐在陆城渊的耳边,再次问道。

    陆城渊如刚被钓出来就被扔进滚油锅的活鱼,烫的浑身猛烈一抖,仍然只是喃喃说道:“我会听你的话。”

    果然。

    他看时的感觉是没错的。

    这个字眼最庸俗最清醒,却也最原始最本能,陆城渊连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说出来,因为他本来就没有。

    原生家庭没有得到的情感,需要格外的一种灵气,才能感知到,感知到才能得到。

    陆城渊没有这种格外的灵气。

    哪怕他是总裁,是商业天才,也不影响他感知不到某种情感,就算他处于濒死的状态,他能想到的最接近这个字的词,是听话。

    “可是我爱你,陆城渊。”

    2

    邢槐毫无道德负担地在陆城渊的耳边说着甜蜜的谎言。

    好像递出了一个带着毒的红苹果。

    陆城渊不是白雪公主,因为白雪公主不知道红苹果有毒才吃的,而他知道,但他还是吃了。

    “我也爱你,mama,爸爸。”陆城渊也毫无伦理负担地在邢槐的耳边呢喃亲密地喊着这两个称谓。

    “我的孩子。”

    邢槐怜悯地说道,然后往下一坐。

    疼痛。

    毫无快感。

    但这本就是分娩的过程。

    陆城渊在疼痛中拥抱亲吻邢槐,邢槐亦在疼痛中容纳,模仿着分娩的过程,好像一个诱哄小孩的骗子,不停地在他耳边说:“快出来吧,我会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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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压制住了最开始的疼痛,初始的开拓过去之后,纯粹是rou体的交融和挺撞,进进出出中,两人的喘息声交融,恨不得化在对方怀里。

    陆城渊在邢槐身上得到父爱、母爱、高潮、虚假的承诺、敷衍的安慰、明摆着的谎言,还有一次又一次缩紧颤栗的身体。

    直到陆城渊真正沉沉睡去。

    邢槐的一生,在旁人眼里绝对算得上顺遂了,上学、工作、考编,家庭成员中没有变态,校园生活里没有霸凌,工作环境就他一个人,他总不能自己欺负自己。

    然而,他就是习惯于自己欺负自己。

    对于一般人来说,到达一定程度的大风,才会像一个耳光扇在脸上,但是对于邢槐来说,微风都让他觉得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他。

    人性就像一件毛衣,童年阴影、校园霸凌、职场矛盾,就像毛衣上的洞,如果没有这些洞,那么这件毛衣绝对称得上质量好了,就像人人都夸赞羡慕的顺遂人生一样。

    邢槐就穿了一件没有洞的毛衣。

    可是他能看见毛衣上的线头,他要时时刻刻克制自己去拽那根线头的欲望,因为一拽就完了,没有洞的,质量好的毛衣,会立刻变成一堆毛线,然后他就只能裸着身体了,还不如穿带洞毛衣的人。

    这种能看到毛衣上线头的功能,让邢槐很难受。

    3

    现在就好了。

    他终于可以去扯这个线头了。

    当然是扯别人的。

    邢槐去了卫生间一趟,又回来,坐在床上,此时天已经亮了,晨曦的阳光透过窗帘,屋子里半昏不亮,他捏着的,质量很好的刀片,也显得暗沉沉的。

    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是“未得到”和“已失去”。

    邢槐已经让陆城渊金屋藏娇了,所以不算“未得到”,他又不想真的去死,所以也做不到让陆城渊“已失去”。

    仅次于这两种感情的,排行第三的感情,叫做: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昨晚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邢槐捏着刀片,对着手腕狠狠一割,在心里暗暗叹息道:所以啊陆城渊,你可千万别睡的时间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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