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娇妃福气包_第40章 卷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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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卷轴 (第1/1页)

    天色渐晚,楚竹才打开了门。

    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几个锦囊,鼓鼓囊囊的。

    小宫女们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看见楚竹转完前院转后院。

    最后楚竹指着后院偌大的草坪说,“明天找人把这块地翻出来,我要种东西。”

    这是要在皇家头上动土啊!

    跟在她身后的一众小宫女一个腿软全部跪了下去。

    离得最近的那个哆哆嗦嗦,“郡主您要奴婢们可以给您买回来,何必劳心费神。”

    楚竹闻言眉头微皱,小宫女只觉得她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冷,立马噤了声,酷暑的天却冷汗直流。

    好在碧儿刚好带着霜绛回来,从小宫女嘴里知道了前因后果。

    “郡主您对土地的湿润度可有要求?”碧儿恭谨问道,这一次没有跪下,也没有低头。

    “只需把这一块地翻一下,其他就不用管了。”楚竹将她的改变尽收眼底,又把要动的地方指了一遍,“对了,后院的树都拔了移到别处去。”

    免得跟她的草药争肥料。

    “是。”碧儿点头应下。

    楚竹也不多留,就带着霜绛离开了。

    方才说错话的小宫女擦了擦冷汗,对碧儿的做法有些无法理解。

    “碧儿姐,这可是皇宫,怎么能随意动......”

    她的话在碧儿凉薄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碧儿斜了她一眼,又看看那些还跪在地上的其他人。

    “这儿是竹落院,主子是皇上亲封的羲和郡主,若是谁的心不在这,那便趁早与我说了,换去别的院子去。”

    那些宫女闻言头埋的低低的,碧儿这话里的意思,她们都明白了。

    院子里最大的宫女十五岁,叫梅子,刚才劝楚竹的就是她。

    梅子心里不是滋味,她总觉得楚竹不过一个半路封上的郡主,说到底也没有皇家血统,说白了,就是个外人。

    更何况她总觉得楚竹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一没有礼仪教养,二眼里没有皇宫规矩。

    刚才也是气不过,就说了几句。

    看来逾矩的,是她自己。

    常年的宫里生活,让她忽略了,自己不过是个卑贱的婢女。

    说实话,楚竹对她们真的太随和了,连每日的打扫都直接减半,放在旁的宫殿,谁会管他们做了什么,累不累。

    碧儿看得出来她们在反思,别的话也没多说,“各忙各的去吧。”

    “是。”

    碧儿看着她们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刚好看见手里拿着的卷轴。

    这是她领命去未青宫送东西的时候,沈巳亲自递给她的,就算他什么话也没说,碧儿也知道那是给她们郡主的。

    碧儿想起来连忙赶去楚竹的房间。

    楚竹复杂地看着手里的卷轴,“七殿下可曾说什么?”

    “不曾。”碧儿想了想,“殿下还与往日一般。”

    无喜无悲,一言不发。

    楚竹没有打开,随意地往旁边桌子上一放,把目光放到了霜绛身上,笑了起来。

    霜绛今天回来,整个人沉稳了许多,虽说像以前那般保持天真也好,但是她已经经历过被亲生父亲买卖。

    楚竹不敢保证以后能一直护她周全,所以霜绛,必须成长起来。

    尤其是在这深宫之中。

    霜绛把今天一天的“丰富”经历都给楚竹说了,楚竹憋着笑听完的。

    她也确实看出来了,碧儿对霜绛是用心的。

    机警,聪明,有眼力见。

    楚竹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碧儿,你可愿与霜绛一样,做我的贴身丫鬟?”

    这是肯定她了。

    碧儿向来灵气的眼睛里少有地出现了一丝错愕。

    “不愿意的话也无妨,强扭的瓜不甜。”楚竹一手撑着头,将她的反应收在眼底,嘴角淡淡的笑。

    她还以为这小丫头会一直是那种宠辱不惊的表情。

    “甜的!不不,奴婢说的是愿意,奴婢愿意!”碧儿生怕楚竹反悔,往前急走两步跪了下去,着急忙慌地磕了三个头。

    楚竹和霜绛相视一笑,霜绛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还不忘笑她两句。

    “你今日可教我不能喜形于色,容易让人抓了把柄,自己怎么忘记了。”

    霜绛夸张的表情和笨拙的玩笑让碧儿噗嗤一笑。

    楚竹看着两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起身走到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锦囊。

    碧儿记得,楚竹方才在后院的时候,就拿着这些。

    一看她有话要说,两人相视一眼,便乖乖站在楚竹面前,等她吩咐。

    “你们可会种植?”楚竹打开其中一个锦囊,呈现在两人面前。

    是种子。

    “小姐,我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跟着娘下地农忙。”霜绛答道。

    “郡主,奴婢只照看过宫里的花草,不知道能不能种出来。”碧儿摇了摇头。

    楚竹眼睛一亮,忽地有信心了。

    于是她把带红丝线的锦囊都给了霜绛,那里面都是些蔬菜种子。

    带有蓝丝线的给了碧儿,是些药草的种子,大部分是能开花的类型,养在宫里就算有人看见,也好解释。

    等过段时间众人都习惯以后,她再自己培育一些珍稀的药草。

    这样就能掩人耳目,且不突兀了。

    楚竹乐呵呵地吩咐了些注意事项,等两人出了门,还呆愣愣地捧着手里的锦囊,没回过来神。

    剩下的事情楚竹也不管了,她给出去的都是生命力非常顽强的种类,如果这都养不活,那就是两人太笨了。

    楚竹坐了回去,伸手去拿杯子,却碰到了刚才被她随意一丢的卷轴。

    想了想,楚竹便将它拿过来,解开系绳,慢慢展开。

    画卷打开一分,楚竹的眉头便皱上一分。

    等完全打开的时候,楚竹的眉心已经拧成了麻花。

    只不过隔着抹额,看不真切。

    那是一副模糊的人像画。

    为什么模糊?

    因为这幅画,只有几笔简单地勾勒出了身形,简单的两条线就是脸的轮廓。

    没有五官,只能隐隐约约看出那是个人。

    而亮点,是眉心处那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鸢尾花。

    黑色的线条衬得那朵花,似乎有了生命一般。

    楚竹紧紧地盯着血色鸢尾花,眸子里似有暗潮涌动。

    她无法猜测沈巳的意图,每次她觉得看透他了,都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让她恍然如梦。

    原来,最难看穿的人,就是他。

    这个人,一如既往地危险,不可深交。

    楚竹心里已经把沈巳打了叉,接下来半个月,她要想好对策,怎么应付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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