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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曾经他走来的路(上) (第4/4页)
便又放下了。 他的话没错,这是一场交易。他确实没有道谢的理由。 关键是这场交易如果不打折扣的话,可是,这家伙果然靠不住,就连这点小事都给我打折扣。 我这边可是怀着宽大的心情才给他那本相当稀有的纯白少nV画册的啊。 「啊,如果你完全按照要求地做到了的话,你是不需要道谢。」 「关键是东泉你这个混蛋真是没用啊,就拜托你这麽一点小事你都给我打折扣?戴安娜老师跑到哪里去了?她不在的话,效果要差许多吧!」 就连道上人物都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这个混帐尼特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吗? 1 不曾想,东泉的脸上听闻此言,脸上反而露出颇为不屑的笑意。 「你觉得这是折扣?不如说,我没有多向你索要报酬,就算我待你不错了,垃圾。」 「哈!」 「你为什麽要那位保罗老师在场呢?」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这样的话,我当时说的那些话她也能听到耳朵里。」 东泉看了我一眼,又端起了那杯似乎不合口味的NsU茶,明明应该不合口味才是,他却又喝了一口。 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一边用手指敲着桌面,一边缓缓整理着思绪,吐露了言语。 「你这麽做的目的我能够明白,一个是杜绝这边的那个几个贱nV人再动什麽心思,再一个你要保罗老师在场看你发飙,也是为了绝了她的心思对吧。你让那个叶家二小姐同行,则是为了让她扮白脸,巩固加深她与那位保罗老师的g系,而你叫上我帮忙,是为了帮你擦PGU。」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东泉不论再怎麽是一个混帐尼特,也不愧是一个能坐拥魔法工房的魔法师,脑子确实很好用。 几乎没有纰漏地,将我的全部考虑都解读了出来。 敲击桌面的手指止住,然後,他抬起那浑浊的双瞳望了过来。 「堪称完美,面面俱到的做法呢。」 「但是,我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我仔细思考,努力盘算,然後才想出的这个办法在我看来完成度已经很高了,这家伙居然吃毛求疵? 「多此一举是什麽意思啊!」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让我出场吧?那两个贱nV人如何,那些旁观者又如何,和你不都没关系吗?你想要帮助的,不是只有那个保罗老师一个人不是吗?」 「所以,我觉得你是多此一举。你把我的职责交给那个叶家二小姐一同承担也是可以的。」 东泉微微眯了眯眼睛,如此询问道。 「那不行吧,叶老师那人可不会安慰人呢,况且她还有需要安抚戴安娜老师的工作要做。那两位nV教师虽然多少有些问题,可也没有你说的那麽不堪吧,因为我这边的事情,让她们落下了什麽心理创伤总归不好吧。」 他说的没错,确实把他的职责交给叶雨玲一并承担的话,也是可以的。 2 就算不用事先说明什麽,她那种X格也会那样做,并且也不会有失偏颇。关键是,叶雨玲她确实不是什麽会安慰人的材料,何况恐怕她也对那两个人不会有什麽好感吧,让她来做总归不好。而且,我做了这麽多,就是为了她能够如愿和戴安娜老师Ga0好关系,总不能本末倒置。 所以,我需要身为尊贵魔法师的东泉出场。 虽然,他的身份没有问题,关键是他这个人有些问题,在进行那一场「戏剧」之前,我还多少有些担心,不过,就结果来看,虽然出了点岔子,还算不赖吧。 东泉沉默了一会,没有立即搭话。 旋即,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才挤出一点笑容,轻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如此,这才是你的想法吗。也是啊,当初你帮奈奈的时候也是这样啊。」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东泉那张和丧屍没有什麽区别的脸上感受到了一丝情绪,如同地下水流,静谧无声,又显得有些冰冷。 「我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不过我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大概不太好。」 显得有些犹豫地,他筹措着话语,有些吞吞吐吐的,又显得极为不乾脆地如此说道。 说是劝诫都有些过誉,那实在是暧昧不明,那副表情恐怕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合适自己说出的言语吧。 2 我吐了一口气,m0着杯沿,没有冲着他生气。 看着NsU茶里漂浮着的油sU不停沉浮着的景象,我缓缓开口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尼特。」 「这已经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谁也不受伤害,谁都能够得到帮助,我能够想到的,使用的最好的办法了。这到底有哪里不好呢?」 真是火大啊,区区一个尼特而已吧。 为什麽连你都要说出和玖类似的话呢,她也是呢,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玖可真是个相当坏心眼的nV人,就这样随便丢下了让人在意的话,可是追寻答案的话,她却不论如何都不肯开口。 那麽你呢,东泉、和玖持有相同看法的你呢,你能够告诉我答案吗? 告诉我的做法究竟有那麽不妥? 把所有因数考虑进去,把所有问题都逐一罗列,考虑到这些问题,把所有问题都全部解决,拼命的,拼命的找到的办法,谁都不会受伤,谁都能够得到救赎的办法究竟哪里存在问题? 我实在是Ga0不懂。 2 东泉蠕动着嘴唇,似乎面对我的问题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表情。 就算如此,他也没打算放弃。 y要说,在我看来东泉的身上有什麽优点的话,恐怕唯独他身上的那GU坚持不懈Si不放弃的劲头这一点值得我赞许吧。 哪怕是他无意间脱口的混沌话语,连他自己也无法Ga0清楚究竟是哪里的问题,就算如此,他也努力地盘问着自己内心,不停地思考着,思考着。然後,挤出了逻辑中努力稽查出来的存在。 化作言语。 这一次,他那Y沉的仿佛Si人的脸上的表情终於化作了实质,是名为悲伤的表情。 他就那样看着我。 询问道。 「你这种做法难道不是通过自我牺牲获得的自我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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