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宫里的玩物_秋奴1(RN扇N 踩成烂 烫酒洗N 花X浇湿地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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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奴1(RN扇N 踩成烂 烫酒洗N 花X浇湿地面) (第2/2页)

秋右乳。漫长的踩踏摩擦中,有些草屑随着反复挤压钻进了乳rou,又痛又痒,还有几颗极小的砂砾竟嵌进了微张的乳孔。晏秋疼得厉害,呼吸越来越粗重,到最后几乎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雷渊却反将这小小动静当作助兴,愈发兴致高涨。

    待雷渊终于尽兴,晏秋的两个奶子已经不能看了。原本白嫩晶莹的rufang变作可怖的青紫色,伤痕累累几乎成了两团烂rou,上面沾满泥沙草屑,还横竖交叠着深深的鞋印;穿着细银链的乳尖早被踩得嵌进乳rou里,凄凄惨惨地缩成一小团,坏了一般弹不出来。

    晏秋侧躺在地上不敢动,直到雷渊撂了句“起来吧”,才艰难地爬起身,两手虚虚托着被踩得肿烂下垂的奶子,重新跪直在雷渊面前。

    雷渊一眼扫过去不由笑了:“这两粒贱东西倒知道讨巧,躲里面去了。”说着蹲下身,用力一扯那根贯穿乳尖的银链,将两个肿到发黑的rou粒强行从乳rou中拉了出来。

    晏秋猝不及防,痛得眼前一黑,张了张嘴连声音都发不出。

    雷渊满意地看他身子晃了晃又勉强跪好,随手一指石桌上的酒壶:“看你这对sao奶子脏成什么样,好好洗洗,这顿罚姑且算完了。”

    晏秋闻言,闭了闭眼睛。雷渊好饮,平日喝的都是烈酒,浇在伤处什么滋味他已领受过无数次了。

    只这么稍一迟疑,雷渊已经提起酒壶,面容带笑:“怎么,累到不想动了?那本座帮你倒酒,你认真洗就好了。”边说边在晏秋双乳上方将壶口微倾,眼见就要倒出酒来。

    晏秋不敢怠慢,托着双乳准备承受剧痛,谁想酒液倾落的一瞬间,比痛更先来的感觉是烫。

    原来雷渊倒酒之前,暗运内力蒸烫了壶中烈酒。

    虽还不到伤人的程度,但对于晏秋甫受新创的双乳来说,却委实是一场额外的酷刑。

    晏秋被烫得头皮一炸,下意识要躲,雷渊早已料到一般,迅速用空着的那只手扣住了他的脖颈,让他跪在原地无法动弹。

    数息之后,晏秋的意识方才回笼,第一时间覆在双乳上的双手已经被烫得通红。

    雷渊冷冷道:“洗。”

    晏秋情知逃不过,只得缓缓移开双手,酒液浇上rufang的那一刻,他感觉胸前的两团rou几乎瞬间就被烫熟了。烈火灼烧般的剧痛使他几乎窒息,不得不一边剧烈喘息一边用颤抖的双手揉搓清洗。

    泥土灰尘倒还容易,但那入rou的草屑和误入乳孔的砂砾短时间内却哪里弄得出来,雷渊手中的大半壶酒倒完时,晏秋还在努力挤压奶子,试图将一粒砂子排出来。

    “怎么样,洗干净了没有?”雷渊丢开酒壶,蹲下身凑近了欣赏被烫得青里透红、仍冒着腾腾热气的一双可怜奶子,状似关心地说道,“若是还未洗净,本座可以继续帮你。”

    晏秋心中暗忖,若是雷渊再拿热酒浇上两回,这两团多生出来的rou大约就真的可以烫烂割掉扔去喂狗了。

    此时胸前的高热渐渐散去,总算稍微好受一些,他强忍着伤口的痛楚急喘几口,哑声说了实话:“秋奴无用,尚未洗完。”

    雷渊向来欣赏晏秋有一说一不爱撒谎的老实劲儿,闻言满意地笑了一声:“真当本座那么空闲?剩下的待会儿自己去秋肃院刷干净。”

    春思坊是新人入内院之前的改造调教之处,秋肃院则是内院专司刑罚之所。晏秋执掌内院,秋肃院当然也归他管,雷渊这般说,便意味着这场责罚到此为止了。

    晏秋颤抖着松了一口气,道了句“多谢爷体恤”,便熟练地伏下身子,要用饱受折磨的一对rufang去为雷渊擦拭靴面——这也是春思坊定的规矩,内院之人若挨了宫主的罚,结束时必须用受罚的部位替宫主清洁双足,以谢恩赏。

    这当然是雷渊专为羞辱这群正道子弟而订的规矩,不过现在的晏秋早已没什么自尊心和羞耻心可言,即便要他用嘴去舔雷渊的鞋底,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倒是雷渊不客气地踢开晏秋:“行了,你那对贱奶子当本座的擦鞋布都嫌脏,到底谁给谁擦。”他看看时辰差不多,例行问晏秋:“今天流了多少水?”

    晏秋默默站起身来走到一旁。

    数日不曾落雨,园子里的土地原本干得很,他刚刚跪着的地方却湿了两片,小的一片是那大半壶烈酒,在朝阳的照射下已渐渐要干了,大的那片不仅比酒液浇湿的范围大,竟还深深渗进了土里,将那块地面弄得有些泥泞。

    雷渊和在场的侍卫毫不惊奇,显然都知道这是晏秋一早上跪在这里流出的yin水——毕竟晏秋现在站在一边,双腿间的rouxue依然在断断续续淌着黏稠汁水,沾沾挂挂滴到地上,又快把他站着的这块地打湿了。

    这么会流水,当然不是天生的。事实上,晏秋原本都不是双性人,而是在春思坊被生生造出了rufang、花xue、阴蒂甚至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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