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攻X周深)【民国AU】烈火暗香_烈火暗香(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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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暗香(六)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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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戚哲应了声,“嗓子确实好。”

    只是不知道怎么,这半张脸有些熟悉,隔得远,看得也不是太清楚。

    “她是你们老板从哪儿弄来的?”他问。

    服务员顿了顿,说:“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位好像之前是名门出来的大家闺秀,落寞后被老爷请过来的。”

    戚哲拧眉:“你们看过她全脸长什么样吗?”

    服务员摇头:“老爷说她可以一直带面具,之前有人吵着要幺蝶摘,被老爷和她的歌迷直接轰出去了。”

    而且这样看着,她似乎也不陪舞。

    刚这样想完,戚哲就看见那幺蝶抬头朝他看去,透过面具,戚哲与她对视了一眼。

    “夜来香

    我为你歌唱

    夜来香

    我为你思量”

    歌曲结束后,幺蝶走到了舞台边能上二楼夹层的楼梯旁,当她踏上楼梯走向夹层时,舞池的人都慢慢停了下来,目光或好奇或嫉妒地随着幺蝶转动。

    戚哲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上了夹层,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对方悠然地走到他面前,毫不在意底下朝自己看来的赤裸眼光,她从服务员的托盘里拿过一杯不知是酒还是什么的东西,在戚哲身边坐下,说:“戚少将,我陪您喝一杯啊。”

    声音不是从刚刚的话筒和音响,而是通过空气传播进入的他的耳朵,这声音一下让他觉得无比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从哪儿听过。

    戚哲盯着她,仔细看着对方露出的下半张脸,并不打算去接对方的话,也没有拿起酒要喝的意思。

    幺蝶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笑了笑,说:“周老板说,让我陪您喝一杯。”

    这下戚哲有反应了,他开口就是问:“他人呢。”

    幺蝶把手中的杯子转了转,面具下的眼睛晶莹发亮,说:“您猜猜。”

    戚哲眯了眯眼,盯着她毫无瑕疵的红唇,不知怎么想起周深嘴角边上有一颗很淡的痣,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地转回头:“无聊。”

    这样没礼貌的反应让底下看戏的人sao动了起来,但是大部分因为他的身份并不敢大声说些什么。

    对方沉默半晌,道:“既然戚少将没有这个兴致,那幺蝶就走了。”她似乎有些失望,微微将身体前倾,把杯子放在前方一个小茶几上。

    戚哲随意看了一眼,刚想收回视线,却像是整个人被钉住了一样,脸色微僵,眼里露出许许难以置信。

    幺蝶刚站起身,手腕就被人扼住,她有些惊讶地转过头,有些疑惑道:“戚少将这是?”

    戚哲拽着她的手,眉头皱得比以往狠多了,眼神凶狠却透着更多的是一些暗藏的欲望,嘴唇张了好几次才说出了一句话,每个字都是咬着牙从口中蹦出来的。

    “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你耳朵上有颗痣啊。”

    对面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戚哲下一个动作就开始了,他直接一把扯开了幺蝶的高领口,在看到对方脖子上明显用粉遮盖住,但还是没能完全掩藏起来的那颗痣后,彻底明白了一切。

    “少爷啊少爷!”张管家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了,直接扯着服务员赶忙把两人拉开,然后对着已经头上心口腹下烧了三把火戚哲说道:“都看着呢都看着呢,咱不能强取豪夺哈,回府再说,回府再说。”

    戚哲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在大众之下彻底失态,他死盯着那千娇百媚的歌女,对方走之前竟还朝他笑了笑,更是恨不得一把火把这个新月都给烧了。

    亥时。

    周深前脚进了屋,戚哲后脚就回了府。

    他已经换回了一身常服,坐在自己书房里,翻看着最近的账本。

    戚哲门都没敲,直接踹门进了屋。

    看着竟然还在怒火中烧的年轻人,周深有些好笑:“阿哲当心着别气着身子了。”

    眼前人在戚哲心里是着实可恶的,对方此刻却怡然自得地坐在太师椅上,穿着丝绸的薄衣裤,抬手一拿笔,那袖子就全落到手肘处,露出光洁的小臂,脸上竟还带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金丝眼镜,连着条细链子到耳边,那耳垂上的痣一目了然,虽然隐蔽,但在他看来那是显眼得很。

    他压着火把门关上,然后转身对周深说:“我到这就是来熄火的。”

    尽管再了解一个人,有时候也无法预测对方下一秒的行为,就像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也无法预测未来的模样。

    对周深而言,戚哲是重要的,而重要到什么程度,其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但十五岁回国到现在已过而立,戚哲在他的人生中占了一大半的时间,哪怕离开了的那几年,也不断有人向他汇报对方的成长经历。

    和当地市长的儿子打架了,得罪了某个大资本家,和某官家公子抢了地盘,揍得军队哪个营长进了医院。

    当然,也不全是坏的。

    有时候也会听到比如戚家公子在军校招生中进了前三甲,枪击比赛得了第一,指挥课几乎满分,格斗赛拿了冠军等等。

    在这乱世,听见这样的消息,无聊,却也让周深珍惜。

    做了少校后才回了戚府,周深亲自在门口迎他,整整六年,那个十六岁一句话都没留下就离开的少年,六年后威风凛凛地归了乡。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天周深说。

    “为什么。”戚哲问这话,因为他似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是回来了,毕竟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已经死了,那个在自己母亲难产时却花天酒地的戚仲光死得一点都不可怜,死了以后这个让人憎恨的戚府更是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他应该永远都不回来才对。

    “因为你的根在这里。”

    戚哲眼眸一颤,看着眼前已经成熟许多的周深,心脏像扯出血根一样酸痛,他看见那些沾了血的根从身体里钻出,好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大地一样连在了周深身上。

    他的根在这,因为周深在这。

    这样隐秘的心思从未对谁公开过,因为没有必要,也没有机会。

    他对周深来说,是朋友,是晚辈,却始终恋人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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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天他见那个妖娆的身影在台上像只蝴蝶舞动,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只要一想起来那个画面,戚哲就要发了狂。

    原来周深是可以跨破界限的,是可以给别人拿来意yin的,是可以被凝视的,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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