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嫡女要摆烂,皇子夜夜来敲门_第143章 凭什麽让本王一个人扛下所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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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 凭什麽让本王一个人扛下所有? (第1/1页)

    沉思良久,顾云间坐到了镜子前。

    镜中的公子明明俊朗儒雅、风华正茂,哪里老了?

    莫不是他的眼神向来波澜不惊,所以给人一种年长的感觉?

    又想到了沈清霜之前也提过他b她大五岁,更落寞了。

    沈清霜见门大开,抱着一包炒栗子进来了。

    以往顾云间都是在喝茶,此时却不在桌旁。

    再一瞧,竟然在照镜子!

    她快步跑了过去,手搭在他的肩上,歪着头使自己的脸也入镜。

    “呀,小皇叔居然喜欢照镜子啊!”

    情绪低落,顾云间笑不出来。

    望着镜中漂亮可Ai的小姑娘,叹了口气:“清霜,我没信心了。”

    “没信心?”

    对容貌吗?这麽好看怎麽会没信心?

    他若是没信心,普天之下的男子还要不要活了?

    他拉她坐在身旁,又叹了口气。

    “在沈府那一晚,你喝醉了。我问你喜欢什麽样的男子,你说我这样的。我问你可以喜欢我吗,你说不可以,因为我b你大五岁。刚才贺砺又说五岁不少了,所以我没信心了。”

    “你就为这个心情不好?”

    他认真地点头。

    她忍不住笑了,柔声道:“贺砺那麽说,应该是觉得十五岁与二十岁的差距不少。但你想想,八十岁与八十五岁相差还大吗?”

    听她这麽一说,他露出了笑容:“不大。可你当初为什麽也提到了五岁?”

    她的脸倏地红了,实在说不出口!

    “不是嫌我老吗?”他试探X问道。

    “当然不是了。是......是......”

    “是什麽?”

    只要不是嫌弃他,他什麽都能接受。

    被他催得没办法,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直接让他愣住了。

    随即r0u着她的长发,又好笑又无奈。

    “我父皇母妃都去世了,你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若是我们相处下来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婚期你定,婚後的规划也是你定。虽然很多人二十岁都有子嗣,但你还是个需要我呵护的孩子,我怎麽可能催你这种事?真是个笨丫头,若是你早告诉我,我就不必自怨自艾这麽久了!”

    患得患失,夜不成眠,还吃了谨灏那麽久的乾醋,真够委屈的!

    她撇撇嘴,“还不是我爹终日催三个哥哥吗?我听着都怕!他们拿守孝期说事,爹却说他们赶紧成婚生子就是对母亲最大的孝了。”

    顾云间眼中欢喜:“那你呢?你要向逝去的母亲尽孝吗?”

    “我不行,当初皇上给我和顾谨灏赐婚时,我说了有三年守孝期,我若是在这期间成婚,那就是欺君了。”

    欺君,可是大罪!

    诛不诛九族她不知道,但沈府肯定是没有能喘气的了。

    顾云间接过栗子,将剥好的放她手中。

    “为人君者都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又哪来的资格去处置旁人?若我所料不错,大齐已经变天了。说不准,此时朝堂上坐着的,是谨灏。”

    他猜的没错,大齐已经变天了,只不过朝堂上坐着的,不是顾谨灏。

    一个小太监捧着一摞奏摺往议政殿快步走去。

    小心打开门,又快步往书案去。

    “这麽多?”吴伯远远瞧了一眼,随即收回了眼神,不想再看第二眼。

    花白的胡须翘了翘,指着案前坐着的那个目光呆滞、生无可恋的年轻生命:“给他!”

    “是。”

    小太监将奏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恭敬道:“五殿下,这是一半,还有一半奴才再去取。”

    顾冰河无神的眼睛霎时亮了,咬牙切齿道:“你给本王再说一遍,这才一半?”

    “是。”

    说完话就忙不迭快步退下了,生怕他将气撒在他身上。

    议政殿的大门又关上了。

    这扇门,将顾冰河与他的过去隔开了。

    隔了一条冰河。

    他开始不喜欢这个名字了,不吉利!

    顾冰河随手翻着那一本本厚厚的奏摺,眼睛都要花了。

    这帮子大臣终日都是吃乾饭的吗,P大点事也要写这麽厚。

    当官管事,又不是考状元!

    “真特麽有毛病!”

    他恨恨骂着,手一甩,一本奏摺顺着他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掉到了地上。

    耳边响起吴伯威严的声音:“捡起来!”

    顾冰河心里一咯噔,委屈巴巴道:“吴伯,你让本王歇一会,就是牲口也不带这麽使唤的......”

    “捡起来再休息!”语气不容置疑。

    “哦。”

    自从顾冰河知道冷园这位看门的老伯就是当年令人闻风丧胆的吴奕老将军後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夹紧尾巴做人。

    他说一,他绝对不说二,也不敢说二。

    老头子都能联合沈南方将皇帝和太后软禁了,关键满朝文武还买他的账,这让他如何不怕?

    不情不愿地将奏摺捡起,顾冰河万念俱灰,一头趴在案上。

    自从皇帝被软禁後,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起的bJ早,睡的b狗迟,黑眼圈都出来了。

    想想这单一枯燥的生活不知何时是个头,他就觉得人生无望。

    原本五彩斑斓的人生一下子黑了,黑得透透的!

    晨起上朝,之後看奏摺,批奏摺,看奏摺,批奏摺,没有停歇。

    最可恨的是一摞还没批完,一摞又来了!

    他觉得皇兄之前也没那麽多活,怎麽轮到他的时候就生命不息、奏摺不止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很诚恳地商量着:“吴伯,你来g几天行吗?”

    吴伯斜了他一眼,哼道:“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吗?要不要满朝文武一人坐一天龙椅?胡闹!”

    顾冰河撇着嘴,不甘道:“可这本来是四哥的事,凭什麽让本王一个人扛下所有?”

    吴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就骂:“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给顾谨灏通风报信,他怎麽会跟踪追云?”

    若是跟上了,王爷与清霜姑娘尚未发芽的Ai情又要有波折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小子!

    纵然被他嫌弃,顾冰河也只能认了。

    弱弱道:“四哥知道小皇叔与沈小姐被刺杀後都要疯了,我怎麽能瞒他?要怪就怪追云行踪败露,正巧被本王瞧见了。”

    吴伯一掌拍向桌子,眼睛都瞪圆了:“所以你现在是自作自受!存活的皇子就你与顾谨灏,他跑了,你就必须负起责任。废话少说,赶紧批奏摺!再批错了,後果你担着!”

    顾冰河yu哭无泪,他又没做过皇帝,怎麽可能事事处理得当?

    就他那皇兄,当了这麽久皇帝,不也事事让人诟病?

    老头子也太强人所难了!

    嘀咕着:“这又是洪水又是饥荒的,我怎麽弄?”

    耳朵被老头子扯住了:“怎麽弄?发洪水,抗涝救灾;闹饥荒,开仓放粮!你皇爷爷英明一世,怎麽会有你这麽个孙子!真是爹熊熊一窝!”

    “吴伯,你怎麽能骂我父皇?”顾冰河不g了,直接怼了起来。

    老头子丝毫不惧,反而更y气了。

    “就凭他能生出刺杀皇叔的东西就该骂!我跟你讲,我家王爷若是没事那便罢了,若是出事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安生!顾冰河,你低头g什麽?给我说话!”

    “国事为重,国事为重。批奏摺,本王批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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