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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马 (第1/2页)

    程秋白痛苦地躺在地上,被暴晒过的跑道很是灼热,隔着薄薄的衬衫快要将他柔嫩的肌肤烫伤,两分钟前,有个恶魔狠狠地将他和萧霄撞到在地,还用脚狠狠碾过他们膨隆的肚子,有那么一瞬间程秋白觉得孩子会被他直接踩出来。

    倒在他身旁的萧霄一开始还在尖叫着想躲开不断碾压他腹部的脚,后来便渐渐不动了,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只剩下抽搐着的肚子还在不断蠕动。

    程秋白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失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晕过去,只知道身体仿佛被细细碾过,碾成粉末,再混着汗水化作了泥,平摊在了地上。痛苦从四肢百骸传来,连胯骨被撑开的痛苦也变得不明显起来。他指甲不断抓挠着身下的塑胶跑道,手指都磨出了血泡,不自觉地开始挺起下身用力。

    那个恶魔见萧霄昏了过去,又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程秋白脑中尖叫着想要逃开,身体却沉重得只能在原地扭动了几下,紧接着便是新一轮灭顶的疼痛,巨大的压力将膨隆的肚腹活生生踩出一个凹陷,腹中的胎儿惊慌地踢打着腹壁,程秋白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呛咳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紧接着便是野兽濒死前发出的哀嚎,胎儿被那重压挤得硬生生撞开了盆骨,程秋白还没来得及感受骨头传来的胀痛,那圆圆的硬物就冲入了产道,他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量,推开了在他腹上施压的脚,然后扯下了湿透的裤子,翻过身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开始用力,产口处传来快要将他逼疯的憋胀感和撕裂感,他感觉那巨物将他尚未开全的产口撑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撕裂开来。

    “呃——”程秋白痛苦地昂起头颅,甩了甩被汗湿透的头发,晶莹的汗水从他额际滚下来,打湿了卷翘的睫毛,然后一部分进了眼眶激起一阵酸涩,另一部分则落了下来,像泪水一样,沿着下巴一颗颗砸在跑道上,溅出一朵朵小花。随着一阵撕裂的痛,那圆滚滚的小脑袋终于羞涩地露出个半圆。

    程秋白摸了摸自己的私密部位,那个半圆将产口周围的皮肤撑到了极限,被暴力催产而出的胎儿又哪能从尚未开全的产口出来呢,程秋白护住那个小小的半圆,忍着羞耻给自己扩张起来。

    “呃——呃啊——”腹痛又起,程秋白痛吟一声,急急喘了几下,终究没能忍住用力的冲动,那个半圆又顶出了一点,与此同时,程秋白紧绷的产口也超过了极限,彻底撕裂开来,痛到恍惚间,程秋白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以为自己生了,结果一摸,毛刺刺的胎头还稳稳地卡在那儿,他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呃...呃嗯——”熟悉的收缩又来了,程秋白痛吟一声,强忍着撕裂的痛苦把产xue拉扯得更开更大,手指伸入产xue抓住了那个折磨着他的圆球,“呃——哈...哈...”不断收缩着的产道蠕动着想把卡在其中的异物推出去,程秋白咬住嘴唇,瞪圆了双眼,顺着这股力道把胎儿轻轻往外拽。

    身下的血腥味愈发浓烈,程秋白却无暇顾及产口的撕裂,他调整了下姿势,跪坐起来,另一只手按在膨隆的腹顶往下压,“呃——”,他脸色因过度用力而憋得紫红,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脑溢血而亡。他痛苦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脑中却偏偏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产口撕裂处流出丝丝缕缕的血液,而随着羊水和血液的润滑,那卡在胯间的小脑袋也有了松动的迹象,程秋白连忙打起精神,使出吃奶的劲上下一起用力帮助胎儿彻底娩出。

    “呃——呃啊啊啊啊——”伴随着宣告比赛结束的哨声,程秋白胯下也传来了婴儿小猫似的哭声。

    程秋白抱起舞动着手臂的婴儿,他连咬断脐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长长的一条连接着他的身体。昏昏沉沉间,有工作人员上前来解开了绑着他和萧霄的布条,两个大汉撑起了萧霄走开了,还有两个则把破布一样瘫在地上的他扯了起来。仍有两个胎儿的孕肚看上去就像饱满欲滴的水珠,腹侧被人踩塌的位置此时已经发青发紫,有个医护人员上来按了按那儿,把程秋白又疼出一脑门子汗。

    腹中的疼痛并未停止,但没有了那难耐的憋胀感,程秋白竟觉得十分轻松,连身下一碰就痛的撕裂也变得可以忍受了。医护人员确认他没有伤到宫腔后便递给他一杯盐水让他补补水份,程秋白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感觉体力又重新回到了身体了,正打算一鼓作气生下另外两个胎儿,黑衣人就又架起了他。

    一站起来,腹内的胎儿顺势就往下滑了一大截,被扩张过一次的产道尚未来得及收紧,不一会儿程秋白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憋胀感。他想要停下来用力,但架着他的黑衣人却一秒也不停地大步往前走。

    “嗯——呃啊——”他之前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脱下了裤子尚未穿上,此时雪白修长的两条大长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胡乱踢蹬着,却由于被高高架起完全碰不到地面,羊水滚滚而下,程秋白被愈发强烈的憋胀感逼得费力地屈起双腿,两股便自然而然地分开来,露出门户大开的下半身。

    他的产xue被挤得外翻,晶莹透亮的液体从里面滴落下来,断断续续落了一路,有青黑色的物什从粉嫩的xuerou里隐约冒出个硬币般的大小,程秋白仰头嗬嗬几声,终是卸了力把腿垂了下来,那刚冒出点尖尖的小脑袋便又缩回了产道。程秋白反复尝试了数次,那堵在下身的胎头就是不肯再往外多挪一步,反倒把他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那点体力给消耗殆尽了。

    两个黑衣人把气喘如牛的程秋白架到了一匹枣红色大马面前,然后拿来了一条马裤,程秋白看了看那马匹,绝望地意识到了什么,捧着肚子就想往回跑,但没跑几步路就被黑衣人追上了。

    “呃——不——我要生了——我真的要生了——呃啊——”程秋白脸朝地被死死按在地上,腹部受到挤压先是爆发出一股剧烈的疼痛,接着便急促地收缩起来,程秋白想安抚下躁动不安的胎儿,坚硬的肚子却连揉一下都疼得快昏过去。胯间一阵撕裂感传来,卡在产道里许久的胎头终于往外挪了挪,程秋白想要分开双腿让孩子出来,却被黑衣人强硬地合拢来,然后套上紧致贴身的马裤,程秋白蹬了蹬腿,腹中水声阵阵,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新换的裤子,那黑衣人犹嫌不够,将他翻过身来,硬生生扣上了马裤的扣子,将他圆鼓鼓的下腹勒出一道凹痕。程秋白几乎要闭过气去,手摸索到裤沿就想扯开来,却被黑衣人直接攥住了手腕,黑衣人将不断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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