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他cao碎了心_以下犯上 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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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犯上 28 (第1/1页)

    宋拂弦来找谢苍烛告别的时候,少年手里拿着信纸,眉眼温和,黑眸闪过笑意。

    男人忽视心里的异样,开口:“承蒙多日照顾,苍大人,草民该回家了。”

    少年官员放下手中的信纸,“会试还有几日?”

    “五日。”

    “往来梁州府需要几日?”

    “草民就住在不远的村子里,不出半日便可到达。”

    “宋先生既然执意回去,我送你。”少年站起身,走到前面。

    宋拂弦表情僵了僵,朝少年一拜,走入人海中。

    早知道说需要两日了。

    回到屋子,案桌上压着的信纸,谢小侯爷飘逸锋利的字清晰可见。

    太子殿下亲启。

    文绉绉的。

    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谢国没有对匈奴着正式开战,所做的不过是维护边境百姓不受恶意sao扰,如果匈奴王仍旧放任,谢国也不是好惹的。

    谢景年说他第一次带兵,回来就被父亲揍了。

    不是因为太差,而是因为他藏拙,谢老侯爷越看越不对劲,这是一个小纨绔能够干出来的事?

    追着谢小侯爷满军营的跑,谢景年屁股上挨了几大个脚印,最后是被揪着耳朵逮回来,罚跪在帐营外。谢景年委屈的要死,借着军情找太子殿下诉苦。

    谢苍烛好笑地点点信纸,就像在戳谢小侯爷的额头。

    也不能怪谢老侯爷,要是他的孩子纨绔了十几年,最后发现是装的,估计会打得比谢老侯爷还要狠。

    敲门声响起,是洛洋,最先完成梁州河下游河段的河道绘制,现在整理了所有的资料送来。

    “洛大人有什么看法吗?”

    洛洋直来直去,“下官以为殿下之前的想法十分可行,但是中游还需再考虑……”

    看了一眼谢苍烛,洛洋继续说,“私以为中游两岸可以栽种水草,进行水产养殖,水草间距大些,空隙还可以种稻米……”

    谢苍烛放下手中的资料,支起手,“详细说说。”

    洛洋一听,眼睛发亮,滔滔不绝。

    ……

    谢苍烛暂时没有表态,“如果让你跟着孙大人,你愿意吗?”

    孙大人之前治水颇有成效,资历最老。

    “……下官不愿意。”洛洋抿嘴,为难道,“他们都是以稳为主,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根治……”

    “那就由你来带队。”

    “啊?”洛洋呆住了,就这样简单?

    谢苍烛点头,“只要你说服他们。”

    “好,好……下官马上去准备,后天,不,明天下官就把图纸画好!”

    洛洋晕乎乎地,出去前忘记门是关着的,“邦”,撞了上去。

    谢苍烛想了一下悲伤的事,很贴心没有笑出来。

    ——

    初九,第一场会试,由州府长官或皇帝派遣的钦差监考,现在谢苍烛选择监考,那么王胖子只能退后。

    但谢苍烛白日,王胖子晚上,省得他rou多,熬夜显瘦。

    王胖子前几日的二十大板差点要命,不过让太医吊着,到会试的时候不行也得行。

    监考官不能随意走动,但要监督考生是否作弊,谢苍烛逛了一圈,坐在案桌前。

    宋拂弦在左边第七排,知道少年监考,瞥见一抹衣角,只是停留一瞬,飞快消失在视线中。

    考完最后一场的时候,春日第一场雨下了。

    青衣男人打着伞,氤氲的雨幕中,显得寂寥,周围是来接考生的家人,嘈杂的声音掩盖了细雨声。

    宋拂弦看到谢苍烛身边的那个白皮小厮,朝考场张望,视线移到某处,小厮惊喜地迎了上去。

    小福子把伞移到主子头上,“主子怎么今日出来的这么慢?”

    “今日封卷,麻烦了些。”谢苍烛想要接过伞,被小福子躲开。

    “哎呦,这哪里使得?”

    谢苍烛执意接过,“你太矮了,雨水会滴到本官身上。”

    小福子凝噎,早知道多带一把伞了。

    谢苍烛转过头,视线和青衣男人对上,“宋先生不走吗?今日雨急,路上泥泞,随本官去州府待雨停可好?”

    男人怔愣,说:“好。”

    跟着少年官员落入雨中,考场门口拥挤,马车就停在一个小巷里,小福子在引着两人。

    宋拂弦跟在少年官员身后,前面是挺拔如青松的人,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终究是撑两伞之人。

    男人心里没来由的慌乱,几步上前,拉住少年的袖子,脱口而出:“草民刚考完,有些头晕……”

    谢苍烛任由他牵着,打量一下,男人脸色确实有些白,“宋先生是没带干粮?”

    “……不是。”

    那应该是用脑过度了。

    “很难受?”

    男人靠近他,似乎是怕摔倒,“只是头晕。”

    “回去让太医开点安神的药,”谢苍烛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免费的。”

    小福子自始至终垂头,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到了马车,谢苍烛还好心给他搭了手臂,男人回头拉他上马车,笑得温和。

    算是互相帮助。谢苍烛这样想。

    马车里很安静,宋拂弦考了三天的试确实很累,但不至于头晕,但是为了符合,恹恹靠在马车上。

    到了府邸,谢苍烛小声叫他,男人没有回应,不会睡着了吧?

    小福子撩着帘子,做一个力气很小的人。

    谢苍烛也知道他靠不住,把宋拂弦的头靠在肩上,一个用劲把男人抱起。

    还挺沉,看着文弱。

    ——

    听着太医的话,谢苍烛才知道原来宋拂弦发烧了,是之前就生病了?不会考砸了吧?

    男人昏睡不醒,头上是湿毛巾。

    元太医收回把脉的手,建议道:“还是先吃药看看,如果半夜烧不退,下官再施针。”

    药童端着熬好的黑乎乎的草药,尝试着喂,男人没有意识,无法吞咽。

    谢苍烛按住宋拂弦脖子的一个地方,药童再喂药,全都喂了下去。

    元太医:太子殿下比我懂啊。

    小福子:我还以为发展到口对口喂药了……整半天就给我看这个?

    药童擦干净药渍,端着碗离开,元太医也告辞。

    谢苍烛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让小福子把自己的公文搬来。

    小福子给床上的男人换毛巾,谢苍烛就在一边办公。

    不知到了何时,小福子小声说:“主子,烧退了。”

    谢苍烛这才从公文中抬头,试了一下温度,是降下去了,有些冰凉。

    谢苍烛手心是热的,男人无意识蹭了蹭,谢苍烛感觉到痒意,收回手。

    “收拾一下,去睡觉吧。”

    小福子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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