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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阿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叫得这么贱了。 (第2/2页)
泪,都抵不过牢牢跪在脚下、不敢挪动分毫的命令。被调教的不是性奴,是xue,与他的痛感无关。 盈满泪水的眼睛满是无助,睫毛轻颤,阿迟终于拼上了一块回忆。 没有时限的木马刑,随首席心情喊停。他是待拍卖的特级,每当被插两小时,就要放下来用藤条紧xue,抽得无法合拢的后xue剧痛难忍,一点点收缩回原本的紧致。 多长时间……已经不记得了。 阿迟被主人抱在怀里,身子却像冰块一样凉。他感到主人安抚性地摸了摸后颈,冷冽的声线冲着两个媚叫不断的性奴,尽是不满。 “刺耳。” 充斥压迫感的目光来到他身上,调教师皱眉,冰凉的指尖缓缓抬起,触碰上粉嫩的乳尖。 “嗯啊……” 一声难以忽视的媚叫溢出红唇,完全不同于两个性奴生硬的呻吟,婉转又轻盈似蝶翼,轻柔地挠上心弦,微重的喘息带着清纯又隐忍的欲望,狠狠撩起破坏欲,魅惑又暗藏yin荡。 只一个音节,就让时奕的眼神猛然一暗,复杂地看着他,抱着他的胳膊不自觉收紧些。 仿佛下意识被设定成这样的叫声,阿迟脸色苍白,眼睛里多了许多道不明的情绪,绝望又恐惧,跟勾人的娇媚呻吟完全不符。 阴暗的记忆海潮还在涌现,他却无法抽身。 ——“先生!求您让058伺候吧先生!贱奴真的受不了了!” ——“我说过,叫得让我满意。” ——“求您了先生!时先生!” 没有用。 没有人会可怜一个肮脏的性奴。 他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哀求先生使用自己,哭着,喊着,希望能勾起调教师的欲望,可事实令他绝望。藤条一下不差将火辣辣的后xue再次收紧,像个维修完毕的机器,又可以重新经受折磨了。 时间完全混淆在一起,只剩下混乱的调教,他僵硬的呻吟声还是没能让先生产生欲望。 刚被收紧的后xue再次被玩具破开,麻绳自小腿连上全身,将他残忍地绑成个柔韧弧度,死死固定在木马上。 机械再次开始运作。 “嘎吱——嘎吱——” 全身支撑点都在可怜的后xue,仿佛被牢牢钉死在玩具上被迫承受折磨,一丝一毫都无法躲闪。 咕叽的水声无比yin靡,内部敏感那点被一下下精准挤压,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下体疼得发麻。他沙哑的嗓子快发不出声音,却依旧用尽了力气挤出“呻吟”,企图让调教师有心情cao他的嘴。 粘滞的记忆好像杂糅在一起根本分不明朗,碎片无端跳转。同样是虚弱模糊的视线,同样是疼痛,他却感觉自己突然被从木马上放下来,塞上了小按摩棒。 两天两夜。他听到那个陌生的声音说,仅仅几个小时他就撑不住了。怕把他彻底玩坏,首席下令把特级从木马上放下来,剩下的时间换成小按摩棒继续。 白天与黑夜搅混,阿迟硬是叫了两天,夹杂着濒临崩溃的哭求。直到首席堪堪满意,将就着达到标准,皱着眉将硬物整个猛然贯穿口xue,在无比沙哑又水润的喉咙里毫不怜惜地使用。 灌满口xue的奴隶像个废弃的破陶罐,裂了几道丑陋的疤痕随意被丢弃在地,过了几小时才有人拿着凉水管冲刷发抖的身体。 奴隶失神的眼睛早就哭肿了,布满红血丝,睫毛上挂满了泪水,连着一周都无法正常说话。 刺眼的光照,混杂的体液,蜷缩的灵魂。他根本不记得何时灌进了营养剂,何时给了点睡眠时间。他只记得自己要叫,叫得一开口,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想cao他。 就像现在,他只轻轻呻吟一声,主人就硬了。 没人在乎这样动听的声音是怎么来的,没人在乎为什么一个音节会充满让人上他的渴望。 双唇哆嗦着,阿迟低垂着眼浑身冰凉,挺了挺身子让主人玩弄得更顺手。不安的眼睛埋进颈侧,他不知道主人今天心情如何,会不会很用力掐乳尖,然后勾着嘴角看他颤抖疼哭。 所幸主人只是随手拨弄玩玩,似乎要听他呻吟洗洗耳朵。后xue那块浸了血迹的纱布随着动作磨得生疼,让湿淋淋的媚吟染上丝丝疼痛,正中时奕下怀。 眼神瞬间暗了几分,时奕有些意外地看着阿迟,又思索了一番。或许标记后的Omega更会挑起Alpha的欲望,精准地拿捏住性癖?时奕摸了摸他的脸,却不打算过多安抚,淡漠的眼神像是在意着什么。 如冬至寒,脸上的手没有温度,阿迟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再度埋头进主人的颈窝,表现得无比乖顺。交颈相拥,耳后干哑的呻吟声毫无美感,像是在嘲讽脑海深处那个可怜的身影,勾着曾经阴暗的回忆不肯放下。 guntang的泪滴划过遥远的空气砸在自己手上,分毫没溅上主人的衣衫。 “求先生……让058伺候您……” 细微的声响被两个呻吟压下,蚊子一样的低喃根本没有人听见。 “求您让058伺候……” 脑海中的哭喊哀求似乎跨越了时间,与现实交叠,让阿迟不自觉地跟着一遍遍重复,绝望的眼神直勾勾的,失魂落魄像着了魔。 “贱奴真的……受不了了……” “贱奴好疼……” 令他发抖的皮鞋藤条,令他胆寒的声音气味,成为回忆里每一分痛苦的缔造者,侵占着被亲手埋葬的过往。 哪怕在耳边,时奕也根本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他吓坏了,多半是想起了从前作商品的调教。 自第一下藤条打在他身上,曾经的每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阿迟都很疼。疼着疼着就习惯了,甚至可以弯着嘴角,露出单纯乖顺的笑,哪怕浑身都是残忍的伤。 时奕曾将他踩进尘埃里,亲手埋了这些痛苦的画面。如今为何又要挖出来,让他生生承受着凌迟,直面血淋淋的过去。 灰白老旧的电影交映播放,让阿迟头痛欲裂。噩梦中那个残忍无情的男人现在抱着他,肌肤相贴,完全占有,奢侈的温存让他几乎怀疑记忆的真实性。 “想起什么了。”如梦魇中走来的声音透着优雅,似乎不像平常那般冷漠了,轻声问他。 镌刻在灵魂上的阴影被轻而易举唤起,微微颤抖的人儿面色苍白,完全将自己埋在主人宽阔的肩膀里。泪珠蹭在纯黑的衬衫上,水迹逐渐扩大,悄悄湿了一小片。 浸入骨子的恐惧透着寒意,阿迟脸色惨白,紧紧闭上双眼。 微凉的空气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轻得快要消散。 “先生。阿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叫得这么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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