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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这就是一场为了阿迟的自我囚。  (第4/4页)
/br>    “这副嘴硬的样子我很喜欢。还觉得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随时能把你当作性奴公开售卖。”    姜淇居高临下俯视他,企图用羞耻心一点点击垮他,给他洗脑,放大他的软肋。    “猜猜你的小情人会不会看到你的开苞仪式。”    “我们首席大人尊贵的洞,一定会是整个俱乐部成交价最高的。”    可时奕连一丁点反应都不曾有,这些熟到耳朵起茧子的威胁,甚至让他回忆起工作的无聊。    在调教师面前班门弄斧,很可笑。    他抬起冷冽的眼眸,五官英气,笑得很蛊人,“祝你财运亨通。”    1    零乘任何数都是零,一个人没有弱点,何谈扩大绝望。    跪又算得了什么。时奕戏谑地想,看这畜生拙劣的洗脑失败、逐渐急躁,是很有趣的事。    果不其然,姜淇揪起他的衣领,不难听出咬牙切齿,“我要把你视若珍宝的尊严二字烙在你后面,让你亲眼看着它被男人捅碎。”    时奕深深低着头看不见表情,胸膛起伏,笑出声来。    好低劣的手段,很有创意。    他知道姜淇这个人很正经,威胁从来说到做到,每一句都没在开玩笑。    他在笑姜淇的愚蠢。    若不是姜家实在找不到阿迟走投无路,姜淇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    如今时奕不过是把自己送在他脚下,来堵他们指向阿迟的枪口。    而顾及着实验,哪怕如此针锋相对,姜淇依然不敢朝他开枪。    1    “碎了又怎样。”    他讽刺地摇了摇头,挑衅地看着姜淇,刻意舔了舔嘴唇,缓缓笑道。    “让我张开腿做男娼,在人胯下羞愤欲死?换个手段吧姜淇,为了他,我不在乎尊严。”    这句话时奕说过很多遍。    如果是两年前,姜淇还会无所不用其极,去盘问他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但现在听到时奕这么说,他不得不承认,时奕简直铁板一块,他找不到任何破绽能够让他低头。    姜淇的指尖逐渐攥紧,将他汗湿的衣领都攥出褶子,深深吸口气。    “我不信世上有痴情的Alpha,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刻在你骨子里的基因是占有他,撕毁他。这才是属于Alpha的本能。”    “看来你真的很感兴趣。”    时奕被他放开,优雅地抚平衣褶,靠坐在舱门上。    他很坦然,冷漠的声音分毫感情都没有。    “说的没错,我曾将他撕毁过。”    轻描淡写,他垂下眼将复杂的心绪尽数掩藏,温柔道,“我见过他破碎的眼睛,含着泪,伤痕累累却不敢喊疼,跪地仰望,卑贱而虔诚。”    治疗舱前,他像支被遗弃在角落的长枪,收敛着锋芒。    姜淇以为找到了突破口,“因而,你对不起他。”    “因而,我懂得了爱。”    望见姜淇饶有兴致,时奕沉默,只笑了,“他是朵玫瑰,没有他的地方就没有浪漫,我向你说什么。”    姜淇说Alpha天生摆脱不了本能,就连易感期都忍受不住占有欲,谈何保护。    说得没错。    克制自己的占有本能,这便是他对阿迟的爱。    2    “我早知道他是个奴隶,可你好像从没质疑过——一条尊严尽失的狗,凭什么让人臣服。”    姜淇缓缓收紧他脖颈上的铁链,将他的脸拖近,阴影完全笼罩住他,“凭你断裂的獠牙?还是被拔得分文不剩的狗爪子?”    时奕没什么反应,只冷冷道,“姜淇,你的花样太少了,想让我质疑自己,还差得远。”    “不需要花样,我可以把你全身的骨头再敲碎一遍。如果把你扒光了锁到339那个婊子的墓前,你猜多少人愿意排队上你。”    时奕目光一颤,冷了不止千百度,却又在下一秒彻底收敛,几不可察。    他指尖缓缓解开衬衫扣,任由面料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滑下,慵懒地倚靠着,“哦?我猜,你很想排在第一个。”    他就是故意的。    姜淇极差的脸色让他鄙夷地翘起嘴角,不动声色,极大程度满足了报复欲和恶趣味。    “如果希望我变得人尽可夫,尽可以试试,说不定我还会在专业领域指点一二。不会有谁比我更懂做奴隶。”    姜淇危险地眯起眼睛。    2    时奕却笑了,声音是一贯的优雅,“在想我如此坦然,到底藏了什么样的底牌?”    “真想花上几年的时间,彻底打破你。”    “你不敢。”时奕几乎顷刻下了结论。    他的视线明明自下而上,却有股无法泯灭的高傲,像一只被拴着链子的鹰,笃定而满是压迫感,“你害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一条狗。”    “尽管你面前的是一条被拔干净爪牙的丧家之犬,你还是会时时刻刻活在不安中——”    时奕轻描淡写道,望着他,视线像能直接将他洞穿。    他缓缓凑近姜淇的耳朵,恶劣地勾起唇角,磁性的声音充满讽刺。    “你怕我明明被驯服了,却在某天趁你熟睡后,一口撕烂你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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