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BDSMABO)_19 主人可以抱抱阿迟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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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主人可以抱抱阿迟吗。 (第3/4页)

愿碰自己。

    脑袋再抬起的时候,那双讨人喜欢的眼睛微微湿润了些。

    阿迟看了看表,时间剩的不多,胡乱抹了抹眼睛,想先给他们做个示范,刚支起腰打开腿,后xue牵扯的疼痛让他“嘶”的一声停下动作,那块偷塞的小纱布磨得生疼,好像在讽刺他的卑微。

    “你们做吧……承欢的姿势,我来纠正。”他微微蜷了蜷身子,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轻轻揉了揉腰窝。

    “你怎么可能是xue奴,”两个奴隶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说辞,看他揉腰的样子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一边做着姿势一边打量,好奇地发问,“时先生使用你了吧,伺候得辛苦吗。”

    阿迟低垂的眼睛眨了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将他从胡思乱想中揪出来,眼底还沁着泪光,嘴角有些羞涩地弯起来,“是,伺候主人是很疼的。”

    那语气好像无声的小炫耀,似乎在说自己经历了旁人羡慕不来的疼痛。

    “唉……”闻言旁边略年轻的奴隶哀声叹气,“不论是哪位主人,都一样辛苦啊。客人们都很恐怖。”

    看着他愁眉苦脸,阿迟歪了歪头有些不解,主动开口反驳,“不是这样的。”

    他思索良久,被打破后仅存的记忆碎片被细细回忆,东拼西凑后,他认真的开口,“伺候客人是最好的工作了。”

    只要张开腿挨cao就行,明明一点都不难捱。

    阿迟不理解为什么二人不喜欢伺候客人。调教师手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能要了他们性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相比之下伺候客人最有机会被买走,哪怕被玩死也比在调教师手里好上几万倍。

    阿迟专心调整二人的跪趴姿势,这边扯开点大腿角度,那边收紧些肩背,随着姿势的一点点完善,后xue中疯狂振动的硕大按摩棒逐渐显露,把阿迟的目光不自觉地吸引走。

    不难看出,两个奴隶的后xue有点红肿,容纳度与按摩棒粗度根本不匹配。

    按理说,未经使用的特级奴隶不能用大号按摩棒调教。

    心中一颤。

    不知为何,开口的声音带上些微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主人给你们…开xue了么……”

    时钟嘀嗒作响,将寂静的屋子衬得莫名沉重。阿迟的心也随着两人茫然的点头,一同跌入海底,重得千斤。

    主人再次让他意识到什么叫卑贱。作为一个随手亵玩的小物件儿,他不该如此,却不知为何如此。

    心头好像被密布阴雨笼罩,气压低得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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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响起的脚步声让阿迟睫毛轻颤,不知所措地将充盈满眼的液体轻轻抹干净。

    他该执行命令。

    专心纠正跪姿强迫自己再不想思考,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不行的。”

    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他伸手使劲将他们的腰向下按,不出意料地听见两声痛呼,“别别别……要断了。”

    “不行的。”他又重复了一遍,似乎想让二人明白重要性,声音极其认真,“塌腰不够。”

    评判的语气像极了时奕,倒有些怪异。两个奴隶的腰硬的很,根本压不下去,整个趴跪的线条到腰部戛然而止,变得干巴巴的。

    “别压了!很疼啊。”

    阿迟停下动作,听见三楼悠闲的脚步声,低垂着双眼默默叹口气,知道主人回来,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攥紧了。

    “塌不下去,他会把你们的腰踩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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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没多久,缓慢的步伐便踏进屋子,带着沉重的空气,在门口停下了。

    皮靴缓缓压上地板发出轻微的响声,奴隶们的冷汗几乎瞬间冒出,连根汗毛都不敢动。

    男人抱臂而立,虽云淡风轻,却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强悍压迫感,俯视的目光仿佛直插人喉咙。

    “你就是这样示范的?”

    声音冷得快结冰碴,阿迟偷偷咬了咬嘴唇,深知躲不过,强忍着撕裂之痛打开腿,伏低上身使劲塌腰,高高翘起白皙的屁股。

    姿势越标准,痛得越严重。阿迟知道自己先前只是太急了才扯动伤口流了点血,现在大概只单纯的疼。他又努力翘高了些,生怕主人看出自己偷塞了纱布,朝那双皮靴讨好地笑了笑。

    突然响起木头摩擦声,震得他一愣。门口走廊尽头摆放着一个大木雕,是阿迟不认识的神话人物。他看见主人从那木雕神像的手里抽出一个手杖,在手里把玩着,边朝这边走。

    令人心惊胆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是靠近冷汗越冒,在阿迟身后没做停留,走到那两个奴隶身边。

    阿迟听见了靴子抬起的声音,他双唇紧抿,不忍地闭上眼。

    果不其然,哀嚎一声接着一声穿透耳膜。阿迟深深吸了口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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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就是这样的。双腿开度不够,被几个助手按在地上生生撕开超过180度,被吊起来横叉,用马克笔在舒展的腿根记录撕腿次数,再拿笔塞进xue里cao他。

    他还记得大腿发青动都动不了的那个夜晚,被锁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立规矩。他腰太硬,几个助手都没敢压下去,抬到首席的调教室来,几脚便解决了。

    他曾以为腿流血了,腰断了,其实不过瘀血了几天,调教课程依然不减分毫,甚至因为身体的疼痛,可玩的花样变本加厉增多。

    一脚踩下去,没人管他是否足够幸运没落下残疾。

    他听见哀嚎声里骨头轻微地响声,像是也听到了那个晚上自己的腰嘎吱嘎吱响,像个被迫弯曲的橡胶玩具,调教师需要什么形状,他就得是什么形状。

    调整得满意了,皮靴还没撤下来。木雕手杖闷声打在rou上,像在捶打一个死物,完全忽略了挣扎与哀嚎。

    阿迟趴跪得很标准,睁着眼却没什么感情波动,呆呆地等待主人处理完工作。身旁的一切他都曾经历过,只不过当时打在他身上的是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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