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BDSMABO)_6 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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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S (第4/4页)

奴隶,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像要把人活吞,“赎罪。”

    奴隶脸色瞬间煞白。没有奴隶能在首席眼皮底下隐瞒。原来首席早就看出是自己动手脚,阿迟的错要罚,他更躲不掉。

    他连滚带爬上前再次含住阿迟疲软的性器,关乎性命,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吞吐着,感觉到首席站过来离自己很近,被恐惧笼罩更加卖力。

    浸yin多年的身子再次被无情唤起,也许是距离太近,阿迟勉强抬头看着主人的下巴,总觉得能嗅到那股迷人的烟草味,而且愈发强烈。

    Alpha生气时会溢出大量信息素,饶是阿迟空洞无神的眼中满是痛楚,也无法抵御发自本能的臣服,呆滞的眸子连自己都没察觉、染上一丝深深的迷恋。

    “嗯~哈~主人~”情欲来得很快,阿迟动情娇吟着,清脆的嗓音勾人心弦,蕴着足够魅惑。

    Omega下意识地呼唤掌控者,企图能得到恩赐。敏感的下体被灵巧地又吸又舔,喉咙深处生理性的收缩刺激得阿迟整个身体泛红,后xue往外渗着水,不难想象内部积蓄了多少。

    娇喘声让屋内几个调教师都尴尬地硬起来,假装天气燥热,暗自物色奴隶打算一会拖回去解决。

    “啊~”又是狠狠一吸,阿迟紧闭双眼,差点被逼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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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性器太敏感,也许两个月都不会被允许射一次,怎么能忍得住这样的撩拨。白皙前胸上嫣红的两点早已立起,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可怜地希望能被赏赐,囊袋也被大力揉搓,快感极致攀升,好像一万个恶魔蒙骗他到达天堂,诱惑他堕入地狱。

    阿迟苦苦忍耐着,只有时奕能发觉,他跟前几天不太一样了。

    在宋立鹤那待一星期不知被喂了什么吃食,虽然奴隶根本消化不了营养剂以外的东西,远高于摄入标准的“人的食物”让他身材丰腴。

    可刚回暮色一天,那些多余的赘rou就荡然无存,接连几天养伤都没能让他活泛起来,脸庞的轮廓都有些瘦削明显,精神消沉。唯独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让时奕有种怪异的满意,像个复杂精致的纸花,安静而富有艺术气息。

    阿迟很美,让时奕有些着迷。

    脆弱与凄美交融,这样极致的rou体,奇妙地将无名之火压了下去。

    面前勾人的奴隶散发着浓郁的茉莉味,起初是淡淡的清凉薄荷味,自从他靠近后,阿迟像失控般一汩一汩溢出信息素,到现在已经甜腻的不成样子,全身写满了渴求,让他生不起气来。

    Omega在欢呼,为占有者的到来而雀跃。

    显然阿迟进入了发情状态,却只靠奴性苦苦忍着高潮,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让O忍耐高潮是件很难的事,可阿迟一直在拼命忍,忍了一个星期,他没想到他能做到。

    时奕眯了眯眼思索着,看向阿迟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从没释放过任何信息素强迫发情,理论上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因为距离远近而感受到不同浓度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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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阿迟的反应显然出乎意料。由于暴力打破,阿迟现在完全是个没有思维的欲望容器,将一切感受都归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唯独受本能的驱使。

    阿迟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几乎被情欲充满,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直勾勾盯着他西装上的金属纹饰,像一件艺术品独有的永恒性,充斥着依恋。

    这眼神一下让时奕明白,极度敏感的阿迟原本是忍不了的,唯一的变数便是他,是他带给阿迟的臣服感。

    阿迟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倾注了所有,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

    “主人……”他在叫他,难耐动情,像猫爪子往心尖上挠痒痒。

    完全驯服的阿迟确实跟流水线上的无异,可除去害怕、感激与快感,他总觉得不对劲。

    时奕仔细分辨着阿迟的情绪,却没能发现任何僭越的情感,空洞而纯粹,一如一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驯服又虔诚,甚至臣服得更为彻底。

    时奕喜欢这纯粹的目光,或者说,喜欢这件亲自打磨的艺术品。眼神变得有点炽烈,他笃定阿迟一定是他所有收藏品里最美的一个。他从未想过一个奴隶能让自己产生细细雕琢的欲望,虽然代价是染上痛苦。

    轻轻抬手抚了抚阿迟干净的眼睛,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努力贴上来,似乎极其享受久违的安全感,有点害怕怒火而讨好着,将自己小心翼翼、完完全全、彻头彻尾交付给主人,像朵含苞待放脆弱的玫瑰。

    “放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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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奕无心去处理那个犯错的奴隶,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随着拖动而渐行渐远。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rou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众人无法感知到信息素的变化,看着首席有些奇怪。

    几乎是放下来的一瞬间,阿迟腿软无法合拢,双臂几乎急不可耐撑着身子,腿间涨红的性器还在yin荡地跳动,狼狈地爬到时奕脚下,害怕得直颤抖,克制着不知名的猛烈情绪,轻轻地、像金鱼亲吻手指一般,吻上主人的皮鞋。

    “谢主人管教贱奴,贱奴求您消气……”浸在情欲里的声音还带着轻喘,连说话都带着魅人的调子。

    时奕没有回应,居高临下默默打量。他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竭力压制着什么受不了的东西,就快要撑不住。

    “主人…嗯…”长久的沉默让阿迟不安,又将额头抵在鞋面上,缓缓闭眼,仿佛在绝望地做决定。

    发情来的似乎更猛烈了,他浑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抵抗,要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没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贱奴……”

    时奕感受到信息素愈发浓烈,阿迟像在恐惧着,却无法压抑自己——终于,他听见阿迟几乎是哭着,小声说。

    “奴隶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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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止不住泪水跪伏在地上不断请罪。

    时奕愣住了。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迟怎会不知道。所以才会怕成那样,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听起来好笑,用”想要“还差不多,况且非营业性质的奴隶没资格讨赏,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刚犯了错,主人甚至还没消气,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蹦出了这句话。

    阿迟见时奕迟迟不说话,更是怕得紧闭双眼,咬着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快感涌动。

    他一边恐惧着刑罚一边认为主人该打他再痛些,痛到把这些不干净的念头都打散,变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铁链被捡起,阿迟混乱不堪的思绪被打乱。时奕依然没有讲话,却扯着他的项圈往外走。

    他连忙抬起绯红的脸,战战兢兢跟上脚步,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双腿都在打着颤,情难自抑。

    “哭什么。”时奕觉得他胆子小得像兔子,厌烦的语气中染上不易察觉的妥协。

    “想被玩,做到满意自然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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