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BDSMABO)_15 接纳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了(伪永久标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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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接纳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了(伪永久标记)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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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非常痛苦。结果是可预见的。

    时奕悄悄皱起眉,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犹豫。

    一个匹配度高的奴隶而已。阿迟预先受过三根压迫Omega信息素的针试验,能承受得住,不会死。

    他抿着嘴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奴隶瘦弱的胳膊,无视了他茫然又胆怯的目光。

    钟表像停顿了时空,秒针还没能指向下一格。

    起效速度非常快。他的胳膊在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表情变得极其僵硬,愈发不能控制。

    “嗯……呃!!”

    突兀的痛呼再也不能抑制,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榨出。顷刻间泪水浸湿双眼,汗如雨下,阿迟目光涣散浸满痛苦,紧紧皱眉咬着牙,嘴里挤压出小声模糊呻吟,双手控制不住地乱抓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发泄。

    “主人…!”

    他整个人rou眼可见颤抖起来,连着内部,连着酸涩无比疼痛难忍的心,像一片嫩叶被瞬间抽走了水分,夺走了生命力,制成枯叶般的精致标本。

    阿迟无法自控地扭动,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几道褶皱,像个脱水疯狂挣扎的白鱼,希望能赶走疼痛。

    他脸色煞白,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像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空洞的眼睛无助地连忙看向主人,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疑惑。

    阿迟的眼眸脆弱又漂亮,只是那茫然太强烈,时奕觉得自己的心被揪起来了。

    火,无尽的火海。阿迟感觉自己要被燎得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像在审讯室被苍白灯光照射了几十年,像细胞被一针一针挑破,神经被一刀刀挑断,骨髓被野兽吸食也没有此刻这么疼。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膨胀与疼痛,入侵的信息素暴烈至极,在内脏中撕咬,他似乎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成粉末,深入骨髓连头发丝都在疼,尖叫着抗拒。

    “不…主人……主人!”满脸都是泪,调教多年的性奴被逼到绝境,居然大喊着拒绝。

    目光充满挣扎与抗拒,阿迟望向半勃的下身,甚至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情欲,又为何被受伤的性器所折磨。

    “啊!”

    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的嘶喊。阿迟冷汗直冒快要脱水,哆嗦的手疯了一样紧攥着床单,嘶啦一声,指甲力度大得将床单撕出个口子。

    他无助地扭动身躯,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想合上双腿不要再痛了,可掌控者不同意,强制他舒展开躯干,腰肢弯成诱人的流畅曲线,以标准的性奴姿势承受性交。

    软滑泥泞的后xue还在侍奉凶器,主人重重刺进身体里,甚至俯身压到自己身上,钳制住乱动的双手牢牢按在头顶,“听话。”

    他听见冰冷的声音同往常一样无情,同往常一样残忍。

    “主人…疼!”

    奴隶目光震颤,长睫毛挂满泪珠,秀气的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苦楚,疼得抑制不住抽搐,却被强硬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被允许哆嗦嘴唇。

    挣扎的腿弯很快被掐出青痕,双腿被狠狠打开压在床上,极强的柔韧度让腰肢线条轻盈富有张力,连带着水嫩的白臀与修长小腿,让凄美的艺术感一直蜿蜒到抽搐的脚尖。

    “啊…啊!主人!”

    下体的撞击更猛烈了,在房间中发出重重的啪啪声,力度大到像在cao干一个物件。

    他像在刀尖上走路。阿迟抬起眼眸卑微地哀求,模糊看到黑暗中,主人锋利的瞳孔渐渐变得褐金,混在骇人的漆黑里暗暗涌动。空气里尼古丁的气息浓了些,可在阿迟眼里只有硝烟带来的残酷,并且随着cao干愈发浓烈,要将他的心脏压爆。

    他没办法听话。

    “不要……阿迟不要……”

    不惜违背命令的哭喊拒绝。

    “阿迟错了!”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求您!贱奴受不了了!”

    主人要将自己玩到突破底线吗。

    “主人!”

    “贱奴好疼…主人!”理智被带走,只留下歇斯底里的疯狂。哭喊着哀求并不作数。

    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眼前被一片黑色的火海完全笼罩,将他烧的通红guntang,下面像被一把刀子狠狠捅着,一丝一毫都无法逃避。

    他仿佛看见自己向漆黑的神明求救,却被拉到众人面前一刀一刀划伤,污秽的青黑血液从伤口涌出,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肮脏。他被火烧尽了皮肤,被鞭子像打畜牲一样剥皮抽筋,被榨干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他好疼。

    疼得跟血液一样鲜红,跟熔岩一样炽烈。信息素如烙铁一寸寸侵占每一块皮肤,仿佛发出焦糊的气味,不值钱的眼泪guntang,鲜血快从皮肤下面迸涨涌出。

    无法抑制的叫喊声从阿迟嘴里不断发出,被钳制的双腕极力挣扎却纹丝不动令人绝望。时奕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极其可怜苦楚的漂亮眼睛一直哀求地看着他,随着被顶弄一下又一下地颤动,用尽了低贱卑微。

    心头被狠狠刺了一下。时奕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轻轻摸了下他被泪水浸满的脸,将第二个针管注入手臂。

    “呃!!!”

    刚刚注射完,失去钳制的阿迟疯了一样挣扎,像个系统崩坏的玩具流着惊恐的泪,被使劲抱在怀里锁住,被迫接纳粗大的进入。

    硬物一次次强硬地挤进窄紧xue道,根本不在乎身下人逐渐流逝的生命力,完全在对待一个物件——这已经不算服侍了,完全是一场暴力的索取。

    时奕眼中褐金色更亮些,稍稍偏头,左边肩膀上濡湿一片,怀里的人儿已经不成样子,干呕得直抽搐,后xue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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