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好评_乡村爱情故事(上)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乡村爱情故事(上) (第2/2页)

尧,是良哥的朋友,这几天打扰了。”

    老太太更是笑开了花,握住他的手连连点头,一个劲说好。

    系着围裙的女人从右侧的低矮房子里走出来,黝黑红润的脸庞带着笑意,眼眶承载不住欣喜,浓厚的热情和真诚切切实实地涌过来,将谢之尧包裹。

    他在二楼的客房住下,隔壁就是周良的房间。

    周良的mama名叫周燕,十六岁时遇人不淑,未婚先孕生下周良,婚后丈夫和婆家待她不好,非打即骂处处刁难。她忍气吞声四年,血和泪咽进肚子里,经年累月融合成致命的毒药,险些将她整个人瓦解。

    在丈夫又一次因为一件小事对她拳脚相向时,周燕连夜儿子回了娘家。母亲这才知道向来报喜不报忧的女儿经历了什么,当晚难过得一整夜没睡着,翌日一早就冲到男方家里讨回公道。

    未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失去依仗,脆弱得一扯就断。两家人因为孩子的归属闹了几年,直到男方又娶了新妻才勉强消停。

    自始至终,周良都没想过要跟着父亲生活。从记事起,父亲在他的记忆里就没留下过半分好印象,母亲很温柔,却总是哭,只有哄他的时候会笑,但大多是强颜欢笑。父亲殴打母亲,奶奶苛责母亲,爷爷袖手旁观,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离开那个家之后,他主动向mama提起改姓,他努力念书,想考上好的大学,出人头地,赚很多很多的钱,让mama过上好日子。可他脑子笨,总是学不好。

    打架倒是学的快。没过几年,男人的新老婆因为受不了家暴,死活闹着要离婚,她没怀上小孩,一家人便又将目光投向前妻。

    男人来sao扰过几次,被周良揍得鼻青脸肿,用刀抵着裤裆威胁,再敢来就断了他的命根。

    再后来,听说男人一蹶不振开始酗酒,某天上山砍柴从高坡滚到平地,脑袋撞到石头,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透。他的母亲哭瞎了眼,年迈的父亲一口气没上来,随儿子去了。

    高中三年,周良学到精神衰弱,最后也没考到什么好分数,瞎猫碰上死耗子被一所公办二本院校录取。

    他明白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大一就开始捣鼓怎么挣钱,走过弯路也撞过大运,摸爬滚打走到如今,倒也算混出了点名堂。

    mama和外婆不愿意搬去城里住,周良便给家里建了新房,外表看起来和村里那些房子大同小异,内部装修却别有洞天,全然不在一个档次。

    舟车劳顿疲惫不堪,谢之尧被安排去二楼的房间休息。他先去浴室洗漱换衣,神清气爽地走进房间,冷不防被埋伏在门后的周良抱住。

    谢之尧反应极快,一把捂住周良的嘴,另一只手将门反锁,神色不虞:“干嘛?”

    动身之前,他们约法三章,在老家期间不能有亲密行为,尤其是在旁人面前,不能暴露关系,不能强迫他做事。如有违反,后果自负。

    周良口齿含糊:“就亲一口,乖,想要你。”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可真当谢之尧陪他回到家乡,见过至亲,住进他亲自设计的房间,每一步,都与带恋爱对象回来见家长的场景没什么两样。

    周良觉得,唐僧来了也未必能六根清净。

    男人是最会得寸进尺的生物,亲一口就想摸一下,摸一下就说蹭蹭不进去,蹭着蹭着就进去了,还要反过来怪你勾引,害得他把持不住。

    谢之尧坚守原则,冷漠道:“不行。”

    周良拱他的手心,一下接一下地轻啄,还伸出舌头舔舐。

    掌心濡湿发痒,谢之尧气笑了:“你是狗吗?”

    周良看着他,黑色瞳仁缩成一点,琥珀色虹膜剔透明亮,本是多么澄澈纯良的一双眼,生在他脸上却唯有野性,欲望又为之增色,流露的侵略性锐利如破空之矢,风声飒然,转瞬间逼至眼前。

    谢之尧被撩得心痒,却还是拒绝:“不行。”

    周良垂下眼帘,欲言又止。

    谢之尧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我好饿,快放开我。”

    晚饭吃的家乡菜,风味独特,周燕厨艺很好,又极其热情好客,一句一个“尧尧”,谢之尧听得耳根子发软,给什么吃什么,周燕便笑得愈发开怀。

    理所当然地吃撑了,饭后,周燕让周良带谢之尧去村里逛一逛,消消食。

    暮色四合,家家户户亮起灯来,气温比白天低许多,出门前周良提醒他添一件外套。路上遇到饭后遛弯的男女老少,周良都能说上两句话,但他们讲的少数民族语言,谢之尧听不懂,更插不上话,就站在一旁笑。等周良提起他的名字,又笑着打招呼。

    没走多远,谢之尧便感到困倦。周良带他回家睡觉。

    周良倚着房门问:“一个人睡得着吗?”

    谢之尧打了个哈欠,干脆利落地关门落锁。

    周燕和母亲种了几亩玉米,每年收获时节,周良都会回来帮忙。今年带了谢之尧,周燕看他细皮嫩rou,又是客人,本不打算让他干活。但谢之尧主动要求到地里去,嘴里说着体验生活,实际行动却毫不含糊。

    十月的太阳依旧毒辣,这里紫外线强,谢之尧又没怎么防护,三两日过去,皮肤就被晒成麦色,后颈和锁骨附近有些晒伤。到底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二十年来没干过什么粗活重活,即便戴了手套,他的掌心还是磨出来几个水泡,肩膀因为扛麻袋也痛得僵硬,胳膊和小腿还有好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的细小划痕。

    “这么拼命干嘛?”周良给他的脖子涂药,忍不住皱起眉头数落,“害怕不干活没饭吃?”

    谢之尧疼得抽气,五指收拢想攥点什么,却被周良及时制止,“掌心不疼了?”

    谢之尧看着他,湿润的眼眶微微泛红,嘴唇紧抿,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周良与他对视,直接低头吻上去。

    “唔……”谢之尧被压倒,双手交叉摁在头顶。周良托着他的后脑勺,以防擦碰到脖颈上的伤处。

    从抗拒转变为顺从不过几秒,氧气渐渐耗尽,谢之尧头昏脑涨,回过神来已经被脱光了衣服,骑在周良身上,臀缝里夹着一根guntang硬挺的凶器。

    “不行……哈啊……”谢之尧硬得流水,被周良不断挺胯掂弄,起起落落好似已经插入,“你违约……”

    周良充耳不闻,用纱布和胶带缠紧他的四根手指,嗓音低哑,“敢碰到伤处我就cao死你。”

    他这两天好似又黑了几度,肌rou也更加丰满劲实,脸庞坚毅英俊,绷着眉宇凶起来的样子性感到爆炸。

    真是受不了4……谢之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直接用挑破了水泡又涂抹了药膏的掌心摁上周良的胸肌,留下湿黏印迹。

    谢之尧垂居高临下地俯视周良,唇边带一点挑衅的笑,“好啊,有种你就cao死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