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是用脚在做游戏吗_14、一个很帅的太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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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一个很帅的太监 (第1/2页)

    谢宁致晕晕乎乎的被扛到了二楼,自己原来那间小睡房里。这间孩童时期的小睡房依旧保留着古典的气质,不过窗帘换成了新的,床也是。加宽的单人床,上面套着亚麻色的床单被套,看上去柔软蓬松,而鲨鱼先生也早早趴在枕头旁,安静的等待着他。

    “哎呦!”谢宁致被扔到床上,床垫弹了弹。他眼冒金星的爬起来,头发已经被扯散了,披散在脸上、肩膀上,像是只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女鬼。

    呆头呆脑的,搞不清楚状况。

    贺纯侧坐在床边,伸手帮他整理好头发,柔声问:“谢静静,你可知罪?”

    谢宁致回过神,只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他悲愤道:“我不知道!”

    “你不记得你那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吗?”

    ‘那天晚上’,一个心照不宣的词汇。

    “……做了什么?”谢宁致顿了顿,恍惚的回忆,“我捅了你的鼻子,然后咬了你的嘴……”

    “然后呢?”贺纯盯着他的眼睛,眼中惊涛骇浪,“然后你又做了什么?”

    “我……我……”谢宁致恍然大悟,猛地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对、对不起……”

    贺纯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些郁结,“自从那晚你踢了我的……嗯,它就坏了。”

    “坏了?!”谢宁致惊得走了音。

    “是的。”男人突然站起来,解开腰带脱了裤子,下半身只剩一条纯白色的男士平角内裤。他身材健美,臀大肌突显出一个紧实丰满的弧度,当然比翘臀更鼓的是前面的鸡包。沉甸甸的一大坨,被内裤包着,直往下坠,散发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

    “大么?”贺纯问。

    “……大。”谢宁致诚实回答。

    “大也没用,重看不中用的东西。”贺纯揉了把自己的牛子,手劲儿挺大,他拧起眉,正色道:“谢静静,都是你的错。因为你那一脚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连恋爱都没谈过,你要怎么赔我?”

    谢宁致瞳孔地震,整个人陷入一种惊悚的状态。他是个很怕惹事的人,在过去的29年零11个半月的人生中他向来活得谨小慎微,从未想过自己会给另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创伤。

    他害怕和愧疚极了,连刚才这人把他当马骑的可怕行径都忘到了脑后。自己把安德烈的鸡鸡踢坏了,让他变成了一个太监……一个很帅的太监……

    谢宁致,你罪大恶极!

    “怎、怎么办?”他慌得手都在抖,本来脑子就因醉酒不清醒,现在对方又用一种谴责而悲愤的目光看着他,弄得他心里跟吞了只公鸡似的,只想张开嘴打鸣。

    “你要负责吗?”贺纯问。

    谢宁致想也不想的飞快点头。他从小就品行端正,伤害了别人要道歉赔偿,简直是刻在他骨血里的规矩,哪里又会对对方说的话存疑呢?他简直恨不得立马化身在世神医,给人把病治好顺便再磕三个响头,最后以死谢罪。

    “对不起安德烈,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跪坐在床上,眉眼悲伤的耷拉着,眼镜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完整的露了出来,俏生生,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贺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将上衣脱掉,肌块分明的健硕rou体,呲着牙:“行,那脱衣服吧。”

    谢宁致歪歪头,迷茫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裸男将勾着他的细腰将人拥入怀中,循循善诱:“我找不到别的媳妇,你就得给我当媳妇。我硬不不起来,你就有义务让我硬,用你的身体。”大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捏了把软乎乎的小屁股蛋,意有所指道:“用这下面的东西。懂了吗?”

    谢宁致呆呆的张开嘴,脸上燃起一片艳红的火烧云,虽然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混沌的脑子无力让他多加思索。他‘哦哦’两声,手指勾着衣服下摆,将那件在MIT校友会上收到的纪念卫衣一把脱掉。

    动作干脆利落,好像晚一秒钟都是对‘受害者’的大不敬。他想,安德烈都同意让他补偿了,那自己一定不能辜负对方!

    谢宁致的体型很纤细,他骨架不大,又不爱运动,身上的rou白嫩嫩的,是老妖怪最爱吃的那种。精致的脖颈和锁骨下,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苞像是绽开在胸口的花苞,上面缀着两抹清纯的淡粉色——小豆子小到手指都捏不起来。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受惊似的颤了颤。

    贺纯垂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看。谢宁致头晕晕的,呼吸中带着酒气,他跪起身,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伸下去解裤链。他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一下子撞到贺纯身上,那娇滴滴的小乳尖就贴在了他的嘴边。

    灼热的呼吸喷在嫩乳上,烫得小醉鬼打了个哆嗦,他‘嘿嘿’的傻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柔嫩嫩的胸部很平,夏天穿着T恤也看不出什么,但是脱掉衣服就又显出来点形,像个刚发育的青春期小姑娘。

    贺纯抬眼瞅他,面容英俊深邃,充斥着深沉又猛烈的雄性欲望,谢宁致想去摸他的眼角,那片蓝引诱着他,他快溺死进去了。但是一被捏屁股,他又回过神来,继续给自己脱裤子。

    敏感的rutou在男人坚硬的颌骨上来回摩擦,很快就挺立起来,变成个粉尖尖。贺纯侧过脸亲了一口,嘴唇抿着小豆子轻咬吮吸,一下子就让谢宁致惊叫着软了腰。

    世界变成了一包五彩斑斓的彩虹糖,迷幻的扭曲着,又变成一道道彩色的波浪线。

    “安德烈!”他笑起来,手指插在儿时玩伴那毛茸茸的黑发里。他有种纯真的迷人,哪怕被咬着奶头做下流事时也是天真烂漫的。是这样的,这本就是原始又自然的冲动,尤其是在酒精的驱使下。

    贺纯从他的胸口吻到脖子,最后是嘴,将那些可爱的笑声吞到肚子里。他再也受不了谢宁致慢吞吞的动作了,他的yinjing硬得要爆炸,这个活像只从花神芙罗拉园子里跑出来的小花妖快把他折磨死了。他搂着人躺到在床上,宽松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扒掉,两条细长的腿蜷缩起来,再往下,一对印满披萨饼的袜子映入眼帘。

    贺纯:“……”

    他烦躁的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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