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父子情_下山治病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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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治病了 (第1/2页)

    cao开了之后,父子间的情事愈加频繁。只有鸟兽的野山里,王顺的开裆裤更是方便了兽父的驰骋。

    无论何时何地,农活累了日头乏了,开心了生气了,只要王大能性起,解开裤绳抱住儿子就是一顿cao弄,他更不允许小儿子离他远去,哪哪都要带着。

    王顺就这样淌着jingye在荒山里慢慢长大,他不再天真,越发的沉默,他并不明白当初父子间的游戏为什么会变成捆缚他的东西。

    来自父亲的jingye使这个原本心思烂漫的少年过早的成熟起来,他渴望自由,向往深山,一度想逃进那莽莽密林,叫他父亲再也找不到。

    但王顺还是太小了,被兽父几乎是圈禁着长大的孩子对自由并没有具体的实施计划。

    刚开始他只是试着早出晚归避让开那些性事都让他爹气得锁在房子里狠cao了好几天,那几天他简直被搅得仿佛内脏都要化成烂rou从底下那个洞流出来,王顺实在怕极了,只能希望通过自发勤勉的劳动尽可能减少那些让他痛苦的“游戏”。

    山上的日子就在小小茅草屋周围日复一日的过着,要说有什么能让小孩真正开心的,就是他养的那窝兔子。

    不久前獾夹子意外抓到了只灰乎乎的大胖兔子,脚板被夹伤了个大口子但生命力依旧顽强,王顺央求着救了下来。

    小孩一看毛茸茸的小动物就心软喜欢的不行,忍着被他爹翻来覆去cao弄好几回,才求来了个简陋的兔子窝。

    这大兔子也争气,安顿下没多久就生了一窝软乎乎的小兔子,把王顺给开心的,天天忙前忙后守着,眼看就要入冬了,他得赶紧多采些兔草晒干备着给大小兔子过冬。

    这天一大早他又蹲在小栅栏前看兔子搭窝呢,就被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吓得赶紧站起来。

    “爹…兔草还没打呢…俺打完兔草再回来给你咗……”

    雄厚的身体瞬间就遮住了他小小的身影,两根根粗短的指头从后面伸来,随意地在屁眼里搅和了下,紧接着一根更粗壮的东西贴了上来。

    早就钻洞钻习惯的roubang看也不用看,蹭了两下就插进了roudong。

    “嗯…打什么兔草…嘶…这么冷的天不在屋里呆着,天天在外面瞎跑…噢…”

    年关将近,如今他们两个人的家也得好好过,王大能一会就要下山采办年货,他忍不住在临走前抱住儿子来一发。

    打了霜的天气,王顺常年裸着的屁股早就冰冰凉了,此时被亲爹的热rou烫的一抖,小孩把尿般被半抱着抵在栅栏前cao弄。

    “啊…别……”

    这一年来,王顺早就习惯了父亲性事上的粗鲁蛮干,他闭着眼默默扭了下腰,后靠在父亲宽厚的怀抱里,细细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的翻搅。

    王大能抱着儿子蹲在地上插了两下觉得还是不太爽利,放下儿子往前一推,两人跪趴在地上cao干起来。

    “嘶…哦…shuangsi了…小屁眼cao了这么久还那么紧…还这么会出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爹干的浪荡货…哈……”

    儿子近年来情事上越发沉默,让王大能cao得不怎么得劲,现在得拿荤话一激这小子才能给点反应。

    “不…嗯啊…不是的爹…呜嗯……”

    果然小娃急了,尽管他听不懂这些荤话,但仍旧觉得羞耻,王顺挣扎着扭起了腰抗拒,急得下面的小屁眼都加速了吸吮。

    “啊…cao…还…还说不是…你自己摸摸sao屁眼是不是已经…淌水了…哦,嘶……”

    王大能动情地啃咬起儿子娇嫩的耳垂,一手引着儿子的小手去摸二人的交合点,果然才插了没几下xiaoxue就吐了满手的sao水。

    王顺的小奶头被亲爹紧紧压在石子地上摩擦,早已被调教的比女人还大的rutou隔着薄薄的麻布衣服被疼痛一激,更硬了。他忍耐着紧闭着双眼,他也不知道拉屎用的屁眼为什么越来越会流水,难道真的是为了方便父子俩行那事用的吗。

    墙角边蹲守的大灰兔子好像也感受到了小主人此时的苦难,慢慢挪了过来,隔着栅栏细细舔着王顺被推得一耸一耸的小手。

    “你就是…爹的…jiba套子…爹的小母狗…天生被男人干的贱货!…哦爽…嘶…记住,记住没…哈”

    王大能继续拿荤话刺激儿子,王顺闭紧嘴巴不想再理他爹,只剩底下那张rou嘴好像还在努力争辩些什么,剧烈开合反抗。

    被xiaoxue嗦得兴起到不行的王大能拼命向前耸动下体,双手则扯住儿子的小臂用力往后拉,两种反作用力量的结合让王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膝盖跪地,双臂被反剪,刚被撞得止不住的向地下冲,又被拉回承受更重的冲击,整个身子都被腾空的力量搅得摇晃不止,口水都止不住流了下来。

    仓促的情事很快就结束了,王大能要赶在天黑前回来,他抓起栅栏里的大兔子随意擦了擦汁水狼藉的胯间,套上裤子就走了。

    从情欲中幽幽转醒好一会的王顺睁眼就看到刚刚还在一边默默舔舐安慰他的大灰兔子此时浑身黏腻模样凄惨,就好像他一样。

    大兔子肯定被摔很了,四肢大开翻滚着想起身,但完全没有力气起来,旁边的小毛团们焦急地拥着它们的母亲。王顺急了,都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屁股,赶紧抱出大兔子就往河边走去。

    没人教给过他不要给兔子洗澡,尤其是北风呼呼吹着的大冷天,被水洗了个湿透的兔子抽搐着躺在岸边没半晌,彻底不动弹了。

    这突然的生死离别把王顺弄傻了,他只是想让兔子干净点而已,看着那坨湿淋淋的毛团,小孩呆愣愣地坐着,指尖依稀还能感觉到毛茸茸的舔舐感。

    北风呼啸,摇出一片白绒绒的芦花,风贴着沾了水的衣服,吹得王顺打了个寒战。

    当天夜里王顺就发热了,比第一次开苞时症状轻些,王大能回来灌了点退烧药寒热就退了。

    但好的并不完全,小孩突然莫名开始了咳嗽,嗓子痒似得憋着声地咳,像他的娘一样地咳,时好时坏。

    这注定是个不好过的年。

    “爹给你发发汗…就好了啊……哈……”

    大花被子仔细地把小孩裹住,只露了个小白屁股给他爹使力发劲,被裹得热烘烘的王顺,紧闭着眼昏睡着。

    王大能疏解完欲望,哄完儿子喝下最后一口兔rou汤,立马带着一身寒气钻进了被窝,拥着潮湿的儿子,抚摸着他光洁的裸背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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