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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1/2页)
莫问躺在沙发上,自从他搬进这里已经有一周了,但从没有人来看过他,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真的能做到悄声无息的走。 男人不是什么思想很细腻的人,他想不通、也无法想通,为什么有人的情感可以留恋于二者之间——又或者,程俊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林霖,对他而言只是养狗养猫的那种照顾和疼爱。 萧情早年就以他的名义买下了一所郊区的房产,其实莫问早就记不清了,自己竟然也是有房子的人。若不是萧情又突然提到房子一事,他可能要过好几年才能想起来,原来自己有家啊。 有“属于自己”的家。 他选择暂时离开程俊,一个人度过一段私人时间。 莫问叹了口气,看了眼手机,程俊给他发了很多条消息,无非就是问他在哪儿、为什么还不回家,程俊显然已经急了,最新一条说的是,如果莫问在不回来,他就要自己上门找了。 他想,就连他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房子的地址,程俊怎么可能能找到? 还真被程俊给找到了。 在搬出去的半个月后,莫问还是见到了他。 漂亮的男人把自己收拾的很好——甚至连胡渣也没有,大少爷就算没了莫问平时在后头帮他洗衣熨衣,也是有保姆做的,身躯跟半个月面前也没什么变化,除了眼下淡淡的乌青。 他强硬地扯住莫问想关上门的手,直直地闯了进去,几乎是要把男人捏碎的力度,道:“躲我?现在还躲吗?” 莫问下意识地撇开目光,不敢对视上程俊的脸,他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就是突然收拾行李离开程俊的身边,而这件事至少花了他这一年来的勇气了。 漂亮的男人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逼迫男人继续对上自己的目光,他极具攻击性的啃上他的下唇,舌尖探进莫问的口腔,唇舌纠缠间、莫问似乎是觉得程俊像一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野兽,连舌根都含了进去。 程俊的吻技毫无章法,就和他接下来粗暴的性爱一样,肆意的掠夺着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越抓越紧。 “你为什么躲我?” “我…呃….唔….我没有躲….”莫问被吃的太狠了,他的嘴唇好痛、连话都说不清,推开了面前的程俊,好不容易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对方就又粘上来了。 程俊的眼神晦暗:“你没有躲我?那你为什么玩消失玩了一个月?我看起来很好糊弄,还是一直对你太好了?” cao。 莫问想,还是和他谈恋爱谈太久了,对方原来就是这个死德行的事情自己都快忘了。 “你心里也觉得我不肯cao你是不是,”程俊的眉头蹙得很紧,却是笑着的:“行啊,那我今天cao你,cao完就把你带回去。” 莫问慌了,他是有想过无数次和程俊zuoai,但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充满火药味的侵入。男人就这样被摁在玄关的地板上,耳垂被程俊舔弄着、一边被那根硕大的yinjing毫无保留与怜惜地插入。 他连莫问的裤子都没脱。 疼,超他妈疼。 “程俊….好疼!” 男人蜜色的肌肤上已经布满汗水、他下意识的想使力捶打面前的青年,但敏感的身体内那根jiba又往里捅了进来,他痛的浑身发抖,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在今天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会是上面那个。但被与脸蛋极度维和的、几乎是硬的发紫的jibacao进去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以前这么想真的好蠢。 “莫问…问问…”程俊的声音又嘶哑下来:“你是我的,安安心心地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我放不下他,但也喜欢着你啊…” “我可以养着你,你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只要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会给你想要的。” “就连你现在住的房子的地址,我也能找到,就算你跑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你。” 莫问没回答他,只是看着身下粘连着的、二人的身体,程俊cao得很紧,rou柱磨着他的前列腺,快感跟有规律的电波似的一阵阵卷席着身体。 “所以呢,我是你养的宠物、而林霖才是你男朋友吗?” 就像每个情侣分手时打的分手炮一样,就算身体上爽了、精神上也没那么痛快。程俊好像是不爽极了莫问说的话,又或者是他并不接受自己从来都逆来顺受的宠物突然开始忤逆他,情绪也没好到哪里去。 整个过程里爽的也只有程俊的鸡儿,不是程俊本人。 漂亮的男人从始至终只是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他现在穿上就可以走人,但莫问不一样、他的衣服裤子早就被弄的一片泥泞,被cao的神智不清。 程俊每一次的回避、都让男人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与林霖的区别,他并不是一个过于大度的人,他能照顾自己恋人的、所谓的“白月光”“挚友”,但不能照顾自己恋人的“真正喜欢的人”。 漂亮的男人临走时掐着他的耳垂,那里的rou很软、一点骨头也没有。 “身子倒是软,怎么心肠可以这么硬…” 莫问拍开了程俊的手,自顾自地站起来,他感觉到浓稠的jingye顺着大腿内侧滴进了裤子上,很难受,他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 “那你和林霖睡过吗?” “怎么可能…”程俊下意识地回他:“我和他没有睡过。” “那你为什么和我睡了?” “那当然是因为!……” 程俊沉默了。 因为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找莫问找了太久了、以至于一见到他的脸,什么东西都抛之脑后。 他此刻无法回答出任何答案。 程俊从小就是一个想要什么变能得到什么的人,他不需要去纠结、不需要去选择,甚至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人来谄媚他。 他一次感受到了“无法回答”的窒息感,就像一个人独自来到另一个语言不通的国家,话卡在喉咙里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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