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车_三.孽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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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孽种 (第2/5页)

玷污,他更无法容忍龙床上的人怀着别人的孩子。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摸到了白月光的小腹上,冷声说:“既然是这两个孽种让你无法进食,朕就帮你去了这两个孽种!来人,传太医!”

    白月光脸色惨白,惶恐含泪:“陛下!不……不要……陛下!陛下!”

    太医拎着药匆匆赶来,银针闪着寒光,红花的味道让白月光恐惧得想吐。

    皇帝站在龙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月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曾经……想带着他的孩子一起死,陛下不许。

    如今,陛下却要杀掉他的孩子,让他徒留一个空壳在这世上,生不得,死不能,任人完弄。

    为何命运要待他如此残忍,为何……为何他的魂魄都已经痛得灰飞烟灭,rou体却仍要在世间受此煎熬。

    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他留不住那两个错误的孩子,也受不住自己的心。

    眼见银针就要落下,忽然有太监来报:“陛下,陛下,外面有个刁民吵着要见陛下,他说……他说……他说您再不见他,白公子就要死了。”

    皇帝虎目圆瞪:“他是什么人?”

    太监说:“他……他说他是个厨子。”

    皇帝这才想起来,前几日白月光粒米不进,整日反胃恶心,他还在历州府张贴了皇榜,要会做开胃菜的民间厨子。

    皇帝看着躺在龙床上惨白削瘦面带死气的白月光,心中恍惚着升起一阵不忍和酸楚,他说:“罢了,先不急着打胎,朕去见见那个厨子。”

    来揭皇榜的厨子是个脸蛋嫩唧唧的小美人,小美人像模像样地穿着大围裙,身后仆人挑着两筐热气腾腾的吃食。

    皇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眯着眼睛大量那个小厨子:“你就是厨子?”

    小美人软嘟嘟脆生生地大声嚷嚷:“我就是九和镇最好的厨子,泰老六!”

    皇帝嗤笑:“你颠得动大勺吗?”

    那小细腰也就他胳膊那么粗,要是坐在锅里倒是能被别人颠两下。

    小美人红着脸反驳:“做……做大厨,就一定要颠勺吗?”

    皇帝正为了龙床上那缕白月光烦得脑阔痛,看到这么个活泼傻缺的小玩意儿,心情倒是好了些。

    皇帝大手一挥:“来人,带这厨子去御膳房。他要是做不出能让白明轩吃下去的东西,朕就把他的小胳膊小腿都砍了。”

    御膳房里,热火朝天。

    新来的小厨子站在灶台上,指挥的一帮御厨团团转:“那个鱼!那个鱼你划什么花刀!rou都给你划烂了!扔进锅里!对!砰!”

    挑担的仆人忍无可忍地摘下斗笠把小厨子拎下来:“给我老实呆着别捣乱!”

    小美人委屈地小声说:“可我才是揭榜的厨子。”

    大渣攻深吸一口气,从灶里扒拉出两个红薯递给小媳妇儿:“乖,先去那边吃着,相公给你熬大鱼煎面芡儿。”

    小美人嘟囔:“我要吃大方瓜面芡儿。”

    大渣攻耐心哄着:“好好好,给你吃都给你吃。”

    御膳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玉液湖边的水榭里,依旧纱帘漫漫,清清冷冷地吹着风。

    白月光坐在石桌旁,面色平淡凄冷。

    皇帝面无表情地倒酒:“今天十五,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朕把你拘在行宫中,你可怨朕?”

    白月光低垂着眉眼,轻声说:“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地说:“看来白爱卿不是不怨,只是不敢而已。”

    白月光慌忙想跪:“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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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双膝尚未落地,就被皇帝粗壮的双臂轻轻拎进怀里,放在了大腿上。

    白月光指尖轻颤。

    皇帝说:“朕不在乎你怨还是不怨,只要你心怀畏惧,朕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对吗?”

    白月光闭上眼睛,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是您的子民,本就……本就该听从君令,不可违抗。”

    皇帝说:“好,给朕倒酒。”

    白月光细白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去拿桌上的玉壶。

    皇帝在他耳边yin笑着,粗糙大手猛地探到白月光双腿间,对准那里的隐秘之处狠狠一顿揉捏。

    白月光羞耻地惊呼:“陛下不要……酒……嗯……”

    皇帝低声说:“给朕倒酒。”

    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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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丝绸的裤裆被揉得渐渐濡湿,白月光羞耻地并拢双腿,夹着皇帝粗壮的手腕,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玩弄,一边竭力去拿酒壶。

    眼看皇帝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竟是要在这里要了他。

    白月光羞愤难当,在一轮满月下流下一行清泪。

    今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该在九和镇的白府中,与父母兄弟一同赏月饮酒。

    可他现在,却成了君王的玩物,那轮明月,就像在嘲笑他的不堪。

    随着白月光扭动躲避的动作,玉壶撞在石桌上,清脆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白月光想,他就该像这把玉壶一般,撞死在这石桌上。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靠伤害自己,来获得片刻的安宁。

    白月光竭力让自己接受现实,可他做不到,他心里太痛了,他止不住地流泪,想要逃开身体渐渐升腾起来的yin荡欲望。

    这时,水榭不远处忽然响起了声音,大太监远远地喊:“陛下,晚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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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兴致被扰,白月光如释重负,颤声说:“陛下,酒壶裂了。”

    皇帝收回自己那只到处作乱的大手,面无表情地说:“来人,换酒。”

    侍人开始上菜。

    酸豆角rou沫臊子黄金面,鸡蛋虾酱窝窝头,蒜泥油菜浇了麻酱汁,还有一碟辣椒炒咸菜丝,配着刚烙好的发面厚油饼,热气腾腾,村乡扑鼻。

    皇帝:“……”

    白月光肚子动了动,忽然升起了久违的食欲。

    皇帝:“朕的山珍海味大鱼大rou呢?”

    太监喊:“继续上菜——”

    这下有了,冰糖酱油大肘子,清腌酒酿醉爬虾,还有一盆大鹅炖土豆,大盆用炭架子抬着,炭火的余温里还热着俩烤红薯。

    至于御膳房里那两根千金一钱的千年一遇何叶山珍奇世华如仙菇,已经被做成了蘑菇蛋花汤,还撒了一把葱花一把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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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

    白月光肚子又动了动,喉结轻颤,咽下了口水。

    皇帝:“放下吧。”

    他的美人,好像想要尝尝这些粗俗野物,那他这天子,屈尊尝尝又如何?

    白月光惨白的脸上被热气熏得有了些血色,他恭顺温柔地为皇帝夹着菜,心思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些菜色,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好像……好像是甄家厨子的手艺?

    要是甄家的厨子被召进行宫,那个小吃货还不要气得把甄家屋顶都掀了。

    皇帝吃着白月光夹给他的大鹅腿,阴沉沉地说:“白爱卿为何欢喜?”

    白月光慌忙收敛了笑意,跪倒在地头颅低垂,颤声说:“陛下恕罪……草民……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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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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