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车_四.入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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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入梦 (第2/7页)

中可怜地轻颤着。

    文人少爷的身体如何受得住雄壮天子的宠爱,白月光每次都被欺负得昏过去再醒过来,下体肿得走不动路。

    今天他被皇帝按在猎场的深林里cao弄这一顿,已经体力不支奄奄一息,细白的手指垂在草叶间无助地发颤。喉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呻吟,带着微微的哭腔:“陛下……嗯……”

    皇帝坐在老树旁,心满意足地抱着怀中如玉的美人,下身两根威武可怖的龙具在温热湿软的包裹中慢慢抬头。

    怀中美人被撑得颤了一颤,看上去像是怕极了他的龙具。

    皇帝感觉到一丝愉悦,他大手轻轻抚摸着白月光削瘦的脊背,低喃:“爱嫔今日为何如此乖巧?”

    白月光羞耻难堪得牙根发酸,含着那两根巨物又不敢再动,只好颤着声音低低答话:“陛下……陛下英武,嫔妾……嫔妾受不住了……”

    皇帝轻轻顶弄了一下。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顿时酸疼得两腿发颤,咬着下唇闷闷地溢出泪来。

    皇帝看着白月光眼角的泪痕,心头一软:“真的受不住了?”

    白月光咬着下唇难堪地点头。

    皇帝抱着白月光,缓缓把自己两根异于常人的巨物抽出来。

    白月光的雌xue和菊xue里都被他射满了guntang的浓精,从红肿的xue口溢出来,淅沥沥流在皇帝的龙袍上。

    皇帝把白月光放在草地上,在阳光下拉开那两条长腿仔细端详白月光双腿间红肿诱人的雌xue。

    白月光被看得羞愤欲绝,却无法拒绝一国之君的要求,只能闭上眼睛张开腿,任由炽热的视线描画着他双腿间的形状。

    皇帝俯身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甚至碰到了雌xue上方小小的rou核。

    敏感的地方被guntang的呼吸这样抚摸着,白月光双腿轻颤,无法抑制的被唤起了yin荡的欲望。

    两片柔嫩的小rou瓣被磨得有些肿了,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把鲜艳红嫩的rou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皇帝看的很认真,很仔细,把白月光双腿间的每一处构造都看得仔仔细细,还用粗糙的手指把白嫩的rou唇和嫩红的rou瓣都分的更开,仔细欣赏里面颤抖流水的样子。

    真美,这朵yin荡的rou花美不胜收地开在他手指下,开在他的龙具下,露出柔嫩的花蕊,吐出yin水和刚刚被射进去的那些龙精。

    皇帝的视线在红肿的雌xue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沿着rou缝一路向上,看见了白月光鼓胀的孕肚。

    帝王心中再次升起了那股酸楚的愤怒。

    他粗大的龙具无法完全占据这具身子,他宝贵的龙精却无法让白月光为他受孕。

    这个皎皎白月似的美人早已被别人占据,还要给一个丑不拉几的野人生孩子。

    白月光紧张地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硕大的脑袋埋首在他双腿间,粗糙湿热的舌头舔在了红肿的小rou瓣上。

    白月光咬住下唇抓着身下的乱草,抑制不住地从唇缝中溢出了甜腻哭泣的呻吟声。

    直到天黑,皇帝才带着白月光从树林里出来。

    御前侍卫们识趣地站在猎场外等候,假装看不见玉嫔娘娘衣发凌乱两颊飞红的模样。

    日子一旦过习惯了,就容易忽视从前的痛苦折磨。

    白月光住在琼楼玉宇的明月宫里,除了应付皇帝的索求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之外,其他的事都能慢慢习惯。

    那个暴君其实并没有那么讨人厌,高兴的时候也会把四方上供的花挑最好的亲自捧到明月宫来,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定要白月光夸好看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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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自幼自卑于自己的身体,总是不肯和人太亲近。

    可这个凶悍又幼稚的一国之君,却蛮横地撕开他的保护罩,强硬地扎根在他心里,肆无忌惮地到处疯窜。

    白月光其实不喜欢花,他只是实在闲得无聊,只能种花玩玩。

    皇帝迟钝的神经察觉不到白月光的敷衍,仍然一有新奇有趣的花草就往明月宫送,那些千金难得的花草被敷衍了事的白月光养死了,皇帝就皱着眉怀疑是土不好,又从九州各地运泥土泉水过来。

    白月光懒散得很,那些花还是一盆接一盆地焉下去。

    他倚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焉儿吧唧的花丛,枯萎的花草衬着红墙碧瓦的宫城,有些说不出的凄冷。

    白月光想,他的命运会不会就像这些花一样,就算再好的泥土再清的泉水供着,心死了,人就会慢慢坏掉。

    不知是怀着身孕还是天气变化,白月光变得很懒散,整日整日的没力气,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却渐渐消瘦了许多。

    皇帝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了:“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用膳,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白月光轻轻摇头,低声说:“御膳房中做的是天下最好的膳食,嫔妾怎会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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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眼底阴郁焦躁,大手紧紧握着酒杯:“白明轩,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么?”

    白月光怔怔地抬头:“陛下……”

    皇帝狼狈地收起自己阴霾的神情,尽量平静地和白月光聊天:“你说出来,朕满足你。”

    如今他富有天下,为何却总也得不到一个人的心?

    白月光好像是被他温柔平静的面具蒙骗了,竟鬼使神差地说出口:“我想离开皇宫,陛下可会恩准吗?”

    明月宫中一声巨响,皇帝震怒的吼声响彻整个皇宫:“白明轩你好大的胆子!!!!”

    宫中轮值的太监揣着袖子在过道上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无奈地对视一眼,小声说:“明月宫那位今晚又要遭罪了。”

    老太监叹气:“那位主子怎么就不能顺着陛下点吗?如今陛下后宫空虚,玉嫔又这般得宠,就算碍着出身不能当皇后,做个贵妃提携父兄岂不是美事。”

    小太监紧张兮兮地偷听着明月宫里的动静,担忧地说:“师父,玉嫔娘娘会死吗?”

    老太监一巴掌扇在小太监后脑勺上:“呸,这话要是让旁人听见,你脑袋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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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小太监很忧心。

    玉嫔娘娘虽然总是惹皇上生气,对下人们却向来不差。

    小太监年纪小,还没看明白这宫里的暗地里的规矩。

    第二天一早,白月光被两个宫女搀着才勉强下床,惨白着脸勉强吃了两口粥,又全吐了出来。

    皇帝铁青着脸把人抱回床上,怒气冲冲地吼着传太医。

    白月光不敢再胡乱说话,只好平静地躺着,像一具麻木的空壳,茫然地看着床幔上刺绣的金纹。

    伴君如伴虎……

    他为何竟还会犯傻,惹怒皇帝,让自己白白再受这一遭罪……

    白月光空荡荡的心里泛着痛楚和酸涩。

    他只是……只是太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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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念白家,想念亲人之间彼此牵挂温暖的日子,想念九和镇自由自在的人生。

    那时他是白家的少爷,九和镇的大才子,可以赏花观月,策马追风。也可以与亲人故友小酌几杯,聊些闲话。

    这个空荡荡的宫城让他的惶恐的那颗心无处安放,每一日都是煎熬。

    皇帝是打心眼里想要好好对待白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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