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_一、皇后(他有求于自己,萧承煦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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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皇后(他有求于自己,萧承煦想) (第1/2页)

    冬日寒风呼啸着掠过皇城内冷硬的红墙黛瓦,刺骨的冷气无孔不入地往每一个缝隙里渗,割得人骨头生痛。

    萧承煦脑袋昏沉地躺在冷硬的被褥间,身体冻在冰块里似的,冷得似乎没了知觉。脑袋却又昏昏沉沉,绵密的痛感一阵一阵地扎着骨头。

    “饭来了!”外面有人掐着嗓子往里面叫了几句,突兀响起来的声音一下把床上昏睡的人给震醒了。身体却还是动不了僵在那里,只有外面两人的声音忽大忽小地往里面传。

    “晦气得很,那老不死的见阎罗去了,居然把我们两个派来管这个病秧子。”

    另一人叹了口气,悠悠道:“还不是我们没钱没势,这倒霉差事部不落在我们头上,还有谁来?摊上这么个主子,怕是再没翻身之日了。”

    “哎,这人是不是死了,怎得还不出来开门,冻死我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唱和,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及里面的人是不是可以听到。

    这几日寒风忽起,夜里冷气漫上来。萧承煦一个没防住变受了寒,脑子里一团浆糊,头重脚轻。却还是硬撑着下了塌来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冷风更加肆虐地往门里面灌,萧承煦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风给吹散了。

    那两太监本来背着身子缩在一边闲聊,听见门开了纷纷回头。

    眉目清隽的少年人立在门口处,头发用丝带简单地束了起来,稍显凌乱的发丝在风里摆动,虽然看着瘦弱,嘴唇也因为冷而冻得有些发白,但是身板笔直,并不显得狼狈。

    萧承煦一双黑亮的眼眸盯着眼前两人,像一头倔强的小狼似的,令人有些发怵。他开口询问面前的两人,声音因为受寒而有些沙哑。

    “吴伯呢?”

    吴伯是之前总管萧承煦宫里的总太监。萧承煦被禁足在玉寒宫里,平常月利发放和吃食送往都是他来做的。这两日萧承煦感染风寒,宫里不放太医过来诊治,就只好在床上生生把这病挨过去,因此几日闭门在房里没见过吴伯了,今日清醒些才发现送来饭菜的太监已经换人了。

    门口低头的两个太监反应了一下,脸上露出不屑,嘴上却还装作恭敬地应答。

    “吴善前几日身体不适,又年事已高,昨天夜里发现已经去了。”

    萧承煦面色一变,眼里的光暗淡了下去,想同面前的两人说什么,又停了下来。生离死别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萧承煦知道面前的两个人也并不会告诉他什么。

    萧承煦缓缓蹲下身子来准备把已经被冷风吹凉的饭食端进去。却见一只乌黑的皂靴踩在了木质的端盘一角。

    萧承煦心里一顿,皱着眉抬起头来,才看清那两太监的样貌,一个瘦弱矮小,一个脸上长着一块骇人的黑斑。

    那两太监低着头,仍然是一副面对主子时候恭谨的样子,踩在端盘上的脚却一动不动,似乎毫无察觉。

    空气凝滞了片刻,他们似乎觉得这般欺辱主子十分有趣,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戏谑,竟然抖动着肩膀呵呵笑了起来,。

    饶是萧承煦再如果少年老成,也无法忍受这两人的欺辱。萧承煦猛的站起来,冷冷对着那两人说道:“滚开。”

    那两人不为所动,闭嘴不说话,局面一下陷入了僵局。

    宫墙外热闹了起来,成排的脚步声整齐有序地往这边传过来。两队仪仗扈从架着一顶宽轿迤逦而来,停在了萧索的宫墙前。

    轿子落下后,左右两边的太监红衣碧靴便有序地排在了门口两边。为首的太监尖着嗓子高喊了一句:“皇后娘娘驾到!”

    里面的两个太监从没见过这般大的阵仗,慌乱得一下扑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也都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一下,唯独萧承煦一人呆愣了一般站在堂厅里面,看着轿子落地的方向。

    一道身影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下了轿子。那人头上带着华丽的珠玉凤钗,披着一件暗红色的嵌毛大氅,朱红黛紫,雍容华贵。

    轿子上下来的人向着萧承煦往前走,近了萧承煦才惊奇地发现那太监说的皇后娘娘竟是个男人。

    只是那男人棱角纤细,粉面珠唇,细嫩的眼皮下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灵动十足,简直比女子生得还要娇俏可爱。萧承煦迟钝的脑袋才猛然想起来,这皇后娘娘便是前几月进宫的那位姜家的嫡双。

    姜家家世显赫,家主姜铎自当朝皇帝征战平乱之时便一直追随,直到皇帝登位,因从龙之功受封永昌侯。姜含音自小便和皇帝亲昵,到了婚嫁之年便被姜家送到了皇宫来,成了皇后。

    这些事情萧承煦久在宫中并不知道,只是平日给他送饭的太监吴善老来健谈,又遭排挤也无亲友相伴,只好把这些宫内宫外听到的事情和他这个受冷落的皇子说说。萧承煦认真听着他反复念叨,虽和他无关,也会记个一两件。

    正回想间,姜含音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萧承煦终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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