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游戏/……】欺负男人合集_初鸟创x宇津木德幸/双向病娇天下第一(实际上是纯爱,dlc没出时写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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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鸟创x宇津木德幸/双向病娇天下第一(实际上是纯爱,dlc没出时写的) (第1/4页)

    疼。

    明明身体就已经够疼了,心脏居然又一次疼得发木。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意义,黑暗包裹着他,星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什么时候背叛的?

    “初鸟大人……”

    疼。为什么。疼。

    “嗯,我在。”

    意料之外的回应唤醒了他。光涌进瞳孔,世界再次展现在他面前:天高云淡、白鸟集飞,长风破浪、涛拍金滩。

    初鸟赤着脚,背对他站在海边。浪涌上来便淹没他的脚踝,退去便刷过他的脚趾。海风把他的长发吹得凌乱,也把他的长袍下摆高高扬起,让宇津木看到初鸟赤裸的小腿。

    “初鸟大人……”

    “啊啊。我在,德幸。”

    “对不起——”

    “不需要。”初鸟转过身,带着他极为熟悉的一如既往的笑,说出了足以毁掉所有美好的话语:“这并不是生者的世界。没有误会,德幸,我们要死了。”

    生与死的间隔。播放走马灯的剧院,与另一个世界跳贴面舞的大厅,灵魂坦诚相对的唯一场所。

    宇津木看着初鸟向自己走过来,每一步都在沙滩上留下脚印。白袍包裹着他的双腿,宇津木能清楚地看出他并没有穿下装,最初的脚印被新的浪花拍平时,初鸟站到他面前,跪坐下来,低头面对躺在沙滩上的他。

    跪坐。

    确实是跪坐,日本人非常熟悉的跪坐。初鸟漫不经心地把长发拢到一侧,让它们在肩膀前垂落,因而他整个人就像一个新婚的妻子,正坐在床沿看着丈夫的脸——宇津木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他迅速坐起身,判断现状:他自己穿着死前的衣服,因为刚刚躺着沾了沙子,但没有别的污痕。身体呈现更年轻的状态,但并非更有力,似乎回到了尚未接种细胞的时候。初鸟浅笑着,而在他身后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似乎正值退潮,沙滩上有一大片海浪退去留下的湿润痕迹。艳阳高照,但奇迹般没有感到毒辣,大概是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阳光。

    是幻想。

    这里的一切本身都是不存在的,地狱不会有这些。

    弄清这一点的宇津木重新把目光移回初鸟脸上,后者的笑似乎扩大了些,带着奇怪的意味,有点……餮足。

    宇津木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说真的,他被初鸟的表情惊到了。

    海浪的声音混合着鸟鸣声,为他们的沉默充当背景。

    “初鸟、大人……”

    “嗯?”初鸟偏了偏头,好像笑得更灿烂了。

    “……说点什么。”宇津木干巴巴地回答,他绝不认为那种表情是开心——也许带着满足,但绝不是单纯的开心。

    “想说什么?”初鸟轻飘飘地把话题扔了回来。

    “……”宇津木,“比如……这是哪?”

    “嗯,临死前的时间延长,足以回顾一生的瞬间。”

    “为什么要死?”

    初鸟静静看着他,不说话,笑。

    “为什么要死?”宇津木提高声音又问了一次,第一次,他想把初鸟的笑从他脸上撕下来。明明是自杀,明明是对神之教诲的违逆,明明是对十六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中自称救主的他自己和坚信不疑的他的背叛——到底还在笑什么,到底还有什么值得笑的?!

    明明是他说自己是救主。明明建立这个组织的是他。明明接受“星”这一高悬于天、永不坠落的称呼的是他。为什么最后背叛所有过去、毁灭一切努力甚至选择坠入地狱的也是他?

    不,初鸟是不会错的。如果他错了,一定是有人对他说了错误的话。一定是这样的。一定——

    “这次真的和原田实没关系。”

    “……哈?”

    “其实原本也和矶井实光没什么关系。”

    宇津木瞪着他。该挑起话题的时候沉默,该沉默点的时候抢话——面前这个人是初鸟创吗?初鸟创什么时候抢过话?

    “啊啊。”像是感觉到他的难以置信和愤怒不安,初鸟创再一次笑了。那像是在一直维持的微笑面具上拢了一层怪异的影子,红眸里带着分不出是不是恶意的满足,让宇津木全身凉了个通透。

    “你是谁……?”

    “是我。初鸟创。你的星。”他答得极其平静,同时伸手托起宇津木的下巴。因为宇津木是坐而他是跪坐,他比宇津木稍微高一点,足以支撑这个暧昧的动作。

    宇津木没躲。他傻了。

    “你是爱我的。你爱着我的。”初鸟创这样轻声说,一点点靠近他,直到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初鸟的红眸清晰地映出他的瞳色,那混合的颜色近乎黑,“你爱着我的,德幸。”

    宇津木说不出话。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混乱茫然的心跳声。

    初鸟贴着他向下滑,几乎趴在他身上,脸转而靠近他的胸膛,贴近他的心跳。宇津木听到他叹息般低语:“你是爱着我的。”

    “所、以?”发声太过艰难,绷紧的身体里涌上的不是靠近初鸟时惯常的喜悦和憧憬,是恐惧。

    初鸟贴在他胸口,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压下他的脸,继续看着他笑。

    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过……初鸟的瞳色,和被移植细胞后失控的人,完全一致呢。

    “德幸,不怕,德幸。想说什么就说吧。”依旧是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仿佛足以撬开他全部的心防,把眼泪从心脏里压榨出来。

    “为什么……明明、这么久都过来了,明明晴己回来了,马上就可以——”

    “十六年啊。”初鸟慢慢咀嚼着这个时间,“德幸,十六年,我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不见你之外的任何人……为什么我没疯掉呢?”

    为什么会疯掉?星怎么会疯掉?他不需要,不需要和任何人交流也会维持理性和神圣——因为他是星,这不够吗?

    “……德幸。”初鸟继续笑着,“因为在那之前我就是疯的。”

    他这样宣言,同时贴着宇津木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抱紧他。

    “……啊?”

    “不怕。我是你的星,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指引你,我会长久地陪伴你、永不离去、永不坠落,我爱你如你爱我,亲爱的德幸。”

    宇津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初鸟?榎本诺亚都没有这么坦诚。

    更何况这真的是坦诚,而不是……别的什么,极其恶意的东西吗?

    初鸟用牙叼住了他的衣服,宇津木被他的长发挡着视线,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就这样解开他的领口、蹭开内衫、将脸贴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满足到猫一般眯起了眼。

    宇津木突然真的很想立刻死一死。

    他以为是他在憧憬初鸟,初鸟只是单方面地承受甚至忍受,但此时初鸟贴着他轻轻磨蹭,长发落在他身上,体温与气息都混在一起,宇津木可悲地发现他只想落荒而逃。似乎太过了、越界了,无论是初鸟的行为还是他本身。

    “做什么?”

    “你是爱着我的,德幸。”初鸟答非所问,“你……”

    他没再说下去,话语突然就中断了,仿佛触及雷区。

    “说下去。说下去,说点什么,初鸟!”

    宇津木德幸一瞬间和曾经的原田实重合起来了。说点什么,初鸟——他们都这样要求过他,而他第一次笑而不语,第二次……

    初鸟抬起头,用迷醉的、朦胧的眼睛看着他。

    那是看精雕细琢的完美作品的眼神。

    “德幸,”他笑得越发怪异,“德幸。”

    冷汗沾湿了宇津木的衣服。

    “德幸,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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