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废话文学_15-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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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18 (第2/6页)

的比试,被方乾的剑斩断。

    “真是岂有起理!”

    “谢兄,你该找把好刀了,寻常刀剑怎配得上你。”

    谢云流见天色晚了,只得收了比试的心思,告别方乾回城去找李忘生。循着他在剑帖上注入的内息,到了一间客栈,想也未想便跳窗进入,却和欧阳卫看了个对眼。

    “怎么是你?”

    “你是何人?”

    空气中传来一阵尴尬的死寂,谢云流在心中咆哮,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卫也愣住了,眼前这个山羊胡子的无理道人,又是何人?

    谢云流一扫屋内,很快发现了放在旁边桌上的剑帖,登时火冒三丈:“李忘生呢?他怎么将剑帖给你了?!”

    欧阳卫还未解释,谢云流已从窗口离开。

    李忘生,好你个李忘生,竟然趁着我去找方乾,将剑帖还给了欧阳卫,还说要和我一起去名剑大会,分明在撒谎,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云流怒火中烧,四处寻找李忘生的身影,却忽地察觉到身后有冷风吹来,他往旁一闪,一支箭矢擦耳而过,顷刻间暴涨的怒火冷了下来,成了另一种寂然的戾气。

    见他停下,又有五支暗镖射来,谢云流侧身躲闪,跃至屋顶,屋顶上也早埋伏好了杀手,仿佛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谢云流的刀断了,还未来得及买兵器,一杀手的链刀忽地伸长,欲勾他的腿,谢云流轻轻一跃,跳出一丈,马上又有另一把刀砍下。谢云流心中一惊,他认识这等奇特武器,这些人非是普通杀手,而是凌雪阁的人。谢云流从屋顶跳下,又见一队人马追着他来,这次却是一队士兵。

    谢云流与方乾打了两千多个回合,本就消耗过大,又没了趁手兵器,简直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且战且退,身上亦有负伤,很快被逼退到扬州码头。

    身后三面环水,唯一的通路被一队兵士如铜墙铁壁般堵得密不透风,士兵已架起了盾牌,拉弓上箭,士兵后有几人骑着马,中间簇着一将士,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武镜。

    “逆贼,你已经暴露了,还不束手就擒。”

    谢云流冷笑三声,随手一扬,扯掉了身的道袍,又将胡子扯掉,扔在地上,他早就厌烦了这身装束。

    “不错,我谢某人就在此处,但谢某这颗项上人头,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

    他抽出那把断刀,自刀身伸展出雪亮的刀气,他的表情冷得如一块寒冰,然而眸子却如亮得渗人,无人敢上前去,无人敢去接他的一刀。

    武镜却忽地举起了手,手中展开了一封信。

    “谢云流,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暴露得这么快,不如问问你的好师弟。”

    听了这话,谢云流瞳孔急缩,李忘生这几日种种可疑行为一一浮现在眼前,他总是欲言又止,他总是过分紧张,他说了要回纯阳,却突然又不回了,他在试探我吗?他要我守在身边,是怕我逃走吗?他对我撒了谎,他瞒着我将那封剑帖还给了欧阳卫,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武镜定是在挑拨离间。

    “你若不信,不如亲自看看这封信。”

    武镜将那信卷在箭上,射了过来,谢云流伸手将箭拽在手里。

    信上的墨迹已被水晕开,内容模糊不清,却依稀能看到几句,师兄……回了中原……行为古怪……或是心结未解……忘生担心……

    李忘生的字端正圆润,现在的笔迹与当年无甚差别,这的的确确是他的亲笔信。

    时隔九年,李忘生再次不费一刀一剑,兵无刃血地让他体会到了山海崩颓,万箭穿心般的痛。

    李忘生,你又背叛我了,你又背叛我了!

    信纸很快被谢云流揉碎,他眼中血红一片,俨然已走火入魔。

    章节16:3个月前

    标题:16

    概要:-

    16

    箭矢如冰雹一般射来,谢云流身形如闪电一般避过,一人一刀冲到兵阵之前,仅凭断刀的气,砍断前排兵士的盾牌,他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尖刀一般,割裂了兵阵,一刀挑飞了那一排弓箭手的弓,然黑暗中银光一闪,又从四方伸出几条银链,却是几个骑马士兵持链急速绕谢云流移动,欲将谢云流缚在中间,谢云流只空一手紧抓那链条,内息暴涨,将一人连链条带马掀翻在地。

    他已来到武镜面前,那人显然未料到谢云流攻得如此之快,浑身上下皆是破绽,谢云流道的刀气贴在了他的脖颈的青筋上,然就在这时,一道淡蓝的气剑却插在两人之间,竟是纯阳的独门武学绝技——镇山河。

    “师兄,不要杀他。”

    李忘生自探到谢云流从方乾居处离开,准备与他会和,可一出茶馆便发觉被人跟踪了,又在暗巷中与几名杀人交手,他好不容易脱身,一路轻功赶路到此,已是鬓发微乱,气喘不匀。

    谢云流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淡蓝的气场,心中本还抱有的一丝希望彻底崩毁,被背叛的痛苦让他恨得几乎咬碎钢牙,嘴角渗出了血迹。

    他抬手爆了镇山河,刀锋一转,却向李忘生挥去。

    李忘生措手不及,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师兄,你听我解释,不可杀他,杀了他就真的不可挽回了。”

    “我已告诉师父你回来的事,再忍耐几日,师父定有法子帮师兄脱困。”

    “李忘生,事到如今你还在这惺惺作态!我信你爱你,却换来你的背后一刀,非要将谢某的心一刀一刀剜去,你才满意吗?”

    “师兄,现在不是打斗的时候,你对我有什么误会,等事情结束忘生定会同你解释清楚。”

    “结束?如何结束?杀了我吗?”

    谢云流不再听他解释,一刀,又一刀地砍了过来。李忘生全然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等变故,只得苦涩应招。

    李忘生的剑术在旁人面前已是一等高手,可惜对手是谢云流,谢云流对他的剑招太熟悉了,对纯阳剑法太熟悉了,九年来苦心孤诣便是要尽破纯阳剑招,李忘生很快被打得左支右绌。

    武镜死里逃生,见李忘生和谢云流居然互相打了起来,如何会放过这等机会,忙令手下继续放冷箭,密不透风的箭雨向谢李二人袭来。

    见箭雨又来,李忘生凝出了气剑,护住两人,他的气剑本是对付箭雨的绝佳工具,可此时谢云流已打得他节节退败,又要分神顾那箭雨,已是力不从心。突然间后背抵在了一根柱子上,原来他和谢云流在空中打着已退到了码头后方,这是码头上的旗杆,他退无可退,谢云流的刀已照在他的胸前。

    仿佛历史重演,他看到了谢云流眼中的阴霾,比在华山雪道上重逢时恨意更甚,那一次,谢云流一刀刺穿了他的肩胛骨。

    又一阵箭雨射至面门,他已来不及招出更多的气剑,而方才为了救武镜,他在极远的地方使了一次镇山河,此时来不及聚气再用一次。

    原来这便是那卦的真正结局吗?李忘生心中悲凉又绝望,他尚不明缘由,便要这般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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