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文合集_阿德玛/艾玛德 站街文学(r18 非典型,有点恶心,N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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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玛/艾玛德 站街文学(r18 非典型,有点恶心,N受) (第1/7页)

    阿德玛以为自己余生不会再与自己那位亲爱的父亲有任何交集。

    按理来说确实是的。毕竟一名年轻的,未来可期的太空军少尉无论出于何种情况,都不太可能再与被放逐到五等星球的重罪犯人有任何联系,阿德玛一直都非常庆幸他亲爱的父亲犯下的破事是在他被授衔后才被挖出来的,且他自己也是诸多受害者的其中之一。

    艾玛德犯的事,从头到尾加起来时间跨度超越百年,可以说是足以载入史册的惊天大案了,在舆论疯狂发酵,艾玛德被声讨,几乎是疲于奔命的期间,他被看重自己的上校保护的很好,单方面截断了艾玛德的所有通信,让他安心训练,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战友们也通情达理,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在上校的授意下也刻意的隐瞒了这件事,没有让他受到任何影响。他几乎是在审判结果公布时才了解了这件事完整的经过,在感慨的同时也发自内心的感谢去年才出台的政审新规,让他免于被父亲牵连,被军队扫地出门的结局。

    阿德玛其实还是怨父亲的,即使已经放下了过去自己受到的,并不是很大的伤害。他怨父亲做事做的不利落,总留下些尾巴,让人拔出萝卜带出泥,揪到一点就被扒个干净。他已经不怪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生东西了,就像怪一只野狗咬死了家里的鸡没有任何意义。这是它的天性,怪也没用,它听不懂人话,也不会改,痛打它一顿起到的最大作用也只是让它不要来自家偷鸡,只要不打死它,它总还会去偷别人家的鸭,别人家的鹅的。

    阿德玛从来不是善于自省的人,他也承认这不是个好的特质,但就是这种被上校批评了多次的思维方式让他完全避免了被他的父亲刻意引导,掉入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怪圈的结果。也就是因此,即使有些担心他的状况,上校还是将那些被拦截的通讯记录交给他看了。他看着父亲恬不知耻的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让他出面,谅解他对自己的作为以降低罪责,内心毫无波澜。的确,他终究还是没有受到实质上的肢体伤害,而心理上的伤害于他而言也难以被证明,但这种试图模糊自己的作为对受害者造成的伤害,转移大众的视线的行为依旧让阿德玛咋舌,惊叹于他的无耻。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这是艾玛德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语音的,带着一点颤抖的哭腔,阿德玛甚至能想象出那个即使年纪已经上了三位数,但面貌依旧年轻美丽的男人泫然欲泣的委屈神情。过去他会觉得他矫揉造作,恶心得很,现在只觉得可笑。他甚至真的笑出了声,笑得旁边有些担心,时不时会瞥他一眼的上校愣了一会,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阿德玛勾起嘴角,摇了摇头,抬手将那些备份全都复制了一份,存进了自己的智脑中心盘里。“……”上校的表情转为了不可思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猛的截住了,顺手点了点弹出的一个窗口上的同意键。

    “挺好玩的,当个乐子随时重温。”阿德玛笑道,起身对上校郑重的敬了个礼,“感谢您。”感谢您所做的一切。阿德玛心道,被欣慰的上校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后就退出了办公室,回寝室继续重温艾玛德又哭又闹的求他办事的录音。这可是他枯燥的军旅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好玩东西,得多听几遍咂摸咂摸,只是可惜了,看不见他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也可以说是一种缺憾了。阿德玛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耳机的外壳,歪着头,面上带了一丝笑意。舍友以为他在看什么搞笑的东西,凑过来看了一眼他的屏幕,表情僵了一下,用和上校类似的怪异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缩了回去。

    上校提前五天就通知了他们需要在这颗星球降落,阿德玛在此期间一直在战友们担忧的眼神中度日。他觉得奇怪,随便抓了个舍友问,舍友的眼神又变得奇怪了起来,还是那种怪异的眼神。

    “你忘了?你那混账爹好像就是被放逐到这的。”他答道。

    阿德玛恍然大悟。

    “看来你是真的没啥事啊,亏得兄弟担心你了。”室友打趣,他打了个哈哈,二人便默契的将此事揭过。

    本想着星球总还是那么大,总不会那么巧就遇见了他吧,但随在上校侧后走下军舰,待上校与笑得一脸谄媚的一男一女两位掌权者接洽时,不知是父子连心,还是冤家路窄,阿德玛心念一动,一抬头便看见了远处一闪而逝,坠着些饰物的薄纱衣角。

    阿德玛的心轻轻的跳了一下。

    上校已经洽谈完事务,回头轻轻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怎么,看见什么美人了,叫了你两声了都没听见。”上校揶揄道。阿德玛没有回答,只是尴尬的笑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了底下的城邦。

    这颗星球环境恶劣,无法种植任何作物的沙漠,沼泽,盐碱地面积广大,城邦散落在星星点点的可饮用水源之间,久而久之沿着大河发展出了一条带状的城市。他们选择的平坦荒地在地势稍高的地方,可以看到一栋穿透高墙的建筑,或者说,它依墙而建,组成了隔断内外的墙体的一部分。

    “妓院。”上校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分辨片刻,言简意赅道:“最古老的,也是最大的妓院,不好拆除迁移,就留在了那里。”那道墙是王城的边墙,明显是后来建立的,没有那栋建筑古老。

    阿德玛点头,他的舍友之一轻轻戳了他的后腰一下:“好像从来没见过规模这么大的妓院啊,国营的?”上校顿了顿,这两个词组合起来对于他们而言着实是有些怪异:“半国营,有背书和投资,但不是国王的产业,只是给他分红。”不待好奇的毛头小子们接着提问,上校提高了声音,严肃道:“城邦里所有穿纱衣的人都不要去招惹,无论男女也无论年纪,他们都是妓院里的,你们应该知道规矩。”闻言,身后像小鸟一样探头探脑的小军人们立刻严肃的应了声是。上校对着阿德玛点了点头,招手带着他们走向了住宿地点。

    用完晚饭,军人们都拿到了自己那份零钱,有些图新奇出去转转,有些径直回了房间。和舍友分别的阿德玛掂了掂钱袋子,并没有购物的欲望。这些钱只是用于应急,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机会使用,留着回去还能卖给那些货币收藏家们,给自己挣点外快。他们的外汇专用货币拿给五等星球的人交换已经是做慈善的性质了,毕竟是实打实的,他们能用上的能源,只换回来些仅有收藏价值的破东西。好在五等星球的货币因为交易难度大,数量有限,种类繁多又不乏精美的款式,还是有不少收藏家青睐的,听说某些特殊的货币甚至有价无市,一币难求,不知道这回能不能撞点大运。阿德玛轻轻笑了一声,一边感叹这次回去大概得给货币收藏圈带来一次大地震了,一边伸手拧开了自己的房门。

    在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的时候,阿德玛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房间了,他愣了一下,迅速的道了声歉然后退了出去,随后在拔出自己钥匙的时候又愣了一下。他抬头反复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走错,在反复确认了四五次后,他莫明其妙的再次推开房门,看着床上的那个家伙。他的皮肤极其的白,这是阿德玛的第一印象,在冬日寒冷的温度里依旧是几乎不着寸缕的打扮,美丽的胴体上点缀着金色的链条,私密部位也仅仅用了小块的半透膜白色纱质布料遮挡,若隐若现的倒是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情趣。相当色情的打扮,也相当有异域风情,阿德玛评价道,但他是个男的。阿德玛先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觉得在这种城邦文化,这种人应该不会是来碰瓷的妓子,但随即想起了上校特意强调的“无论男女无论年纪”。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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