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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墙纪事 (第2/3页)

茶淡饭,他根本难以下咽,若非饿得慌,他根本不会吃一口,还有那粗布麻衣做成的衣裙,穿在他细皮嫩rou的滑嫩皮肤上,不出片刻便给他身上磨出一大片红痕来,疼的他根本不愿意穿,只好每次一家人用膳时他只穿着自己之前偷跑出来时穿戴的锦绣制成的亵衣,只有一个人待房内时,他才能穿自己带出来的唯一一件锦衣。

    这些委屈一桩桩一件件的,若非段扬柳说顾知府早已下令不认他这个儿子了,他早回家了,说到底还是他意气用事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回家认错,更不允许让其他人知道曾经的顾家小霸王如今竟落魄至此,因此哪怕难以忍受,他也只好如段扬柳说的那般穿上粗布麻衣制成的衣裙隐姓埋名老老实实做他的夫人顾红杏。

    起初段扬柳在时,他尚能用情欲掩埋了难受,还可以把委屈不满发泄在段扬柳身上,让段扬柳哄他疼他,如今段扬柳与他聚少离多,他寂寞之余也委屈极了,如今好不容易段扬柳寄了钱财给他,他自是要出去好好发泄一通,说不定还能去找曾经的狐朋狗友索要些银两。

    这样的念头一起,顾泓洐越发觉得难以忍受如今的穷困潦倒了。

    顾泓洐:我委屈,我要说,我要闹!

    于是傍晚顾泓洐应付完段扬柳的两个弟弟后,就悄咪咪的换上自己的锦衣翻墙去了他曾经常去的青楼。

    青楼的老鸨和姐们都认识他这个挥金如土的肥羊二少,自是欢迎至极。

    只是哪怕顾泓洐面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心里却有些虚,毕竟他如今囊中羞涩,最多就是在打脸充胖子。

    本想意思意思点个相熟的姐儿唱个曲喝个酒,没想到老鸨直接让曾经他惯常点的十来个姐儿过来伺候他。

    顾泓洐心里尴尬,面上却不愿透露半分窘迫,正想阻止,却被美人jiejie们左右围着往包厢里走,无可奈何下,顾泓洐到底没有说出话来。

    包厢里,美人jiejie们团团围着顾泓洐,又是敬酒又是揉肩伺候,各个使尽浑身解数想得到顾二少的另眼相待,殊不知表面上左拥右抱不亦乐乎的顾二少,内心窘迫不已。

    许是上天眷顾他,他竟听到了曾经被他鄙夷不屑的土财主之子庆门西的声音。

    哪怕眼高于顶的顾二少心底根本瞧不上这样的土财主,如今却不得不为钱财低头。

    那庆门西与他同在男学读书,但与顾二少不同的是庆门西在男学里仍是土财主做生意的做派,用钱财收买其他学子为其做事。

    顾二少心高气傲自是看不惯比他有财之人,因此哪怕庆门西刻意讨好也向来避而远之,甚至曾当着庆门西的面将庆门西用来讨好他的黄金扔在地上含沙射影的骂‘粗鄙之黄白,脏了爷的手’。

    按理说两人的梁子应该就此结下,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庆门西并没有生气,他反而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黄金拍了拍上面染的尘土拱手满怀歉意的道“是门西考虑不周,还望顾兄莫要生气,待门西寻到配得上顾兄之物再来叨扰。”

    顾二少自然连眼神都没有给庆门西一个便离开了,但这件事还是在顾二少的记忆中留下了痕迹,因此此时听到庆门西的声音,顾泓洐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人贼富。

    只是哪怕他再想出去把庆门西拉进来替他结账,也还是得端着。

    因此他勾起唇,眸中含情的抬手勾起身边美人的下巴,调情般柔声哄道“美人jiejie可真美,不过这么多的美人只伺候爷一个,岂不是暴殄天物,不如把门外的庆兄带进来一起喝几杯。”

    美人们嬉笑着,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一身穿绿纱裙的美人起身开了门出去请庆门西了。

    不过片刻,庆门西便扇着镀金折扇,眉眼带笑的进来了。

    庆门西毫无异色,和曾经一样谦和的落座,只是在两个美人蹭过去伺候时蹙起眉道了声“不用伺候。”

    如果是曾经,顾泓洐早开口怼庆门西不知好歹不给他面子了,只是为着能让庆门西结账,他只好忍下脾气,一言不发的喝起酒来。

    哪怕顾泓洐没有对庆门西说一句客套招待的话,庆门西也丝毫没有半分不自在,他笑着道“数月不见,顾兄还是如此不拘一格、气度不凡,门西自愧不如,若顾兄不嫌弃,今日便由门西做东如何?”

    顾泓洐心下一松,暗暗觉得庆门西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他还没开口,庆门西就主动要结账了,他这才笑起来,端起酒肆意一笑道“爷就喜欢爽快人,你,还不错。”

    庆门西笑而不语,主动又敬了顾泓洐几杯酒。

    顾泓洐心里高兴,便来者不拒全喝了下去,虽说他酒量不错,但好不容易喝一次酒,他自是得喝个尽兴,因此哪怕庆门西有故意灌他酒的心思,他也无所谓了,起码喝了个够本,况且这里供给他的酒可是价值千金的好酒。

    不知喝了多久,顾泓洐感觉晕晕乎乎的,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走,却眼前一花的往地上倒,身边本来围着的美人jiejie们也不知何时离开了,按理说他该倒在地上,却落入了一人的怀里。

    他迷迷糊糊的红着脸朦胧间竟像是看到了段扬柳。

    一时间酒意与这段时间的委屈都涌上心头,他反手抱住‘段扬柳’的腰,委屈的红着眸子撇着嘴呜咽起来“都怪你...怪你...我快穷死了...我好难受......”

    ‘段扬柳’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安慰他,他气的拿拳头锤了几下‘段扬柳’的胸口,大发脾气的嚷嚷起来,殊不知醉酒的他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力道绵软,嗓音低弱。

    “木头疙瘩,你就不会亲亲我、抱抱我、哄哄我吗?!”他挣扎着拿拳头锤‘段扬柳’,心里越发委屈,却又有些舍不得这温暖的怀抱,只好在那里撒泼打滚发泄不满“早知道你这般待我,我就不嫁给你了!”

    ‘段扬柳’闻言这才像听清楚了他的话一样,连忙抱紧他吻上了他的唇。

    浓郁的酒香随着两人的亲吻越发明显,他迷蒙间竟闪过了一个念头——段扬柳怎么变得温柔了?

    只是这个念头却一闪而逝,他根本没来得及细想,便再次陷入了混乱的迷茫里,竟是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一夜迷茫,醒来后,顾泓洐看着地上散乱的衣物,一时间头痛欲裂,总觉得这番画面似曾相识。

    他连忙检查了身上发现没有红痕,地上的衣物也只是沾满酒气,没有任何异常后,他才松了口气。

    推开厢房的门便迎面与庆门西撞上。

    庆门西眉眼含笑的温和道“顾兄睡得可还好?让顾兄喝到酩酊大醉是门西的不是,作为赔礼今日门西做东带顾兄游玩一番如何?”

    顾泓洐自是心动了,有人请客,他心底高兴,面上却仍骄矜的点点头,示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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