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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被强制改造O后的BO发情期文学 (第2/4页)
都暻秀反应得足够快,接得及时,才没让灿烈的头磕碰上洗手台,只是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软倒在他怀里。 这一系列电光火石的事件里,都暻秀首先察觉到的是靠近的距离让气味更加浓重了。从只有模糊的触觉,到嗅觉也逐渐发挥起了作用。都暻秀从鼻腔里嗅到了一种香味。 是甜的。像好吃多汁的水果一样的甜香。在很久很久之前,都暻秀曾从一个在经历特殊时期的女孩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那是一次意外。没有测算好时间而忘记打抑制剂的女孩,粗心大意地在教室里爆发了信息素潮。因为位置坐得离她很近,即使是Beta,都暻秀也能清晰地嗅出那种特殊的芳香。放肆而yin秽,像流着毒汁的甜蜜的果实,用无形的触手引诱着旁人深入、占有它的主人——一个Omega女孩。那一天是她当月发情期的第一天。 为什么灿烈身上会有这种味道? 关于气味的遐思只发生在倏忽间。因为更引人注意的,都暻秀惶惑地认识到,是朴灿烈此刻的生理状态。 怀里正对他低着头的人双颊潮红,脸颊乃至下巴上都凝着莹亮的汗珠。如果用手去摸,会发现皮肤如同在沸水中滚过一样热烫而湿答答。不自觉张开的唇瓣间,低哑的声音从紧咬的齿缝间漏出,源源不断地——那是某种没有真实意义、只是源于身体内部切实痛苦的呻吟。 “呃……唔……” “灿烈。” “喂,朴灿烈!” 在都暻秀慌急的呼唤声里,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抬起了头。暴露在洗手间晕白的灯光下的那张脸,半阖着的桃花眼里浸满了透亮的水液,瞳孔无神地放大,形成幽黑而没有边界的深渊。面庞被看得一清二楚的同时,浓烈的甜香也随着被搅动的空气向都暻秀迎面拂来。 被这种景象和气味冲击到,都暻秀的脑子乱得几乎无法思考。只本能地知道,无论那味道是什么,首先,它绝不是一个具有侵略性的Alpha所该散发出来的味道。 “暻秀。” 仿佛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灿烈拧起的眉毛松懈了,刚刚难受极了的苦痛神情有了一瞬间的解脱,唇喃喃着,动作很慢而且吃力。 “好难受……暻秀……” 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朴灿烈紧紧抓住都暻秀短袖下赤裸的双臂,不断低声重复呢喃着自己身体的不适。 “你难受我知道。在这里别动,我去找抑制剂,打了就会好起来……” 仍然还是惦念着Alpha抑制剂的都暻秀,尽量按下不安的心境,扶着朴灿烈的肩小声安抚的同时,却无意瞥见了洗手台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盒子。 细长的方型盒,包装被拆得四分五裂,推到底的针筒空荡荡地丢在水池里。是已被使用过的状态。 都暻秀微微睁大了眼。 他已经打过抑制剂了?不对……包装是绿色的? 伯贤和灿烈常用的那种抑制剂——蓝色的方型盒包装。用于Alpha。而绿色的是用于Omega的。商店里,二者经常摆放在一起。 难道是买错了吗?但按照常理来说,Omega用抑制剂也应该会对Alpha有一定效力才对。何况那只抑制剂已经被推到底了,是使用过量的标志。平常明明只要一两格就能充分地发挥作用…… “没有用的,暻秀……” 呜咽的声音打断了他惶急无措的思绪。都暻秀抬眼去看,那个高了他半头的人咬着嘴唇,显出竭力忍受的模样,但上下眼皮酸涩地相撞后,被碰碎的泪珠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滚落下来。都暻秀注意到,他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抖得厉害。 “没有用……和那个家伙…说的一样。是副、副作用。抑制剂第一次会起效,后面就根本没用了……”他脱力似的往前又靠了一些,将下巴放在都暻秀略窄的肩膀上,双手虚软地环抱住对方的腰,“我、都试过了……不止这一支,之前在房间里也打过了……” 不止这一支?究竟用了多少抑制剂? 都暻秀为了那最后一句话心下震动。 一整支已经是过度使用了,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灿烈居然还一次性用了这么多支?! “朴灿烈,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办法……它停不下来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忽而像抑制不住般爆发出沙哑的低吼,灿烈用捂住自己的嘴的方式制止,惶然地后退了一步。升高的尾音堪堪被扼杀在唇齿间。 就这样静止了几秒,直到五指颤抖着离开面颊。他的嘴唇哆嗦,从中吐出的是都暻秀从未听过的、格外绝望的话语。 “这样是不行的,我要死了,暻秀……” “帮帮我……” 手指被含住的时候,都暻秀整个人都懵了。 起初是扼住他右手手腕抬高,仰着头伸出嫣红的舌尖,像猫喝水一样贪婪地舔舐着食指和中指。指腹上细小的漩涡被涎水润湿,突出的指节也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到,一路急切地品尝过去。在都暻秀反应过来下意识要抽回时,朴灿烈又抓着那只手腕向下压去。这次是真正的含入。两根手指,都尽数含到了指根。丰富的唾液润滑了粗糙的肌肤,他能很顺利地把它们吞进喉口深处。 温暖的口腔软rou包裹住手指的感觉太过陌生。都暻秀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喉结滚动了一下。 被刺激到反射性干呕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朴灿烈仓促地喘息着,自己移动脑袋含进又退出,水声湿黏地在耳畔响起。都暻秀看见在灯光下被吐出的手指粘滑地沾上透明的唾液,在离开殷红的下唇时还偶有牵出银丝,同时,眼前的人垂着的眼睫在剧烈地颤动,眼神迷离。心跳的声音便渐渐犹如雷鸣。 “暻秀……暻、秀……” 在这种时刻,朴灿烈还有余韵用浊涩的声音一遍遍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是和先前一样的哭音。已经不加掩饰了。 拧起的眉心仍旧沟壑深深,最后一次口腔与手指完全分离时,朴灿烈眼角噙着的泪珠落在了都暻秀的手背上。 “灿烈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恍惚问出那句话时,其实心底早已有了某种叫人不敢置信的猜测。而对方还是没有回答,大概是难以启齿的缘故。布满红血丝的眼眸里情绪复杂。 这样沉默的时间只有几秒。被推倒在地时,都暻秀的后背因为与冰凉的地面瓷砖不情愿的猛烈接触而钝痛不已。头脑晕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认识到自己视线翻转,人形的阴影铺天盖地压下来。腰部被牢牢夹住,固定得动弹不得——虽然大腿失去了部分力气,朴灿烈毕竟还拥有着体重的优势。 身处上位的人裹挟的热量和温度,让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洒下了烫人的火星。朴灿烈上身紧紧贴着他蹭个不停,毛茸茸的脑袋在都暻秀胸前拱来拱去。 “等……唔……” 湿润的唇瓣吻上他的时候,都暻秀瞪大了眼睛。 不得要领地亲吻着的嘴很是笨拙,像小孩吃糖似的,只是从各个方向含住两片厚唇吸吮,舔舐。没有轻重的动作,让都暻秀偶尔还会被咬得痛嘤一声。 但若只是这样的话,也许都还能忍受——可馥郁浓厚的信息素味道霸道地扑面而来,再怎么想要忽视,暻秀也不禁晕头转向得失了气力。 1 此外不知何时,灿烈将他自己穿着的宽松睡裤褪下了一半。斜睨过去的视线能看见皎白的大腿前后晃动,像在摩擦似的难耐地夹着他的腰,衣料堆叠后窸窣的声响格外明显而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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