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向(微h)_掐颈厚R3:/迷上和杨修打牌的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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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颈厚R3:/迷上和杨修打牌的你 (第2/3页)

儿家的窃窃私语。

    “袁太仆不愧是袁家的嫡长公子,用rou脯喂狗都这么好看,我要死了!”

    “听说袁太仆今日和咱们楼主有些交集呢,以后定然会常来绣衣楼,咱们有的瞧了。”

    “真的吗?那可全都靠楼主了。”

    “袁太仆至今未娶呢,我要是能嫁到袁家,日日清晨瞧见袁太仆,做梦都能笑醒,啊啊啊啊!”

    几个女郎聚在一起的痴言,登时便让我打了个寒颤,满身的暑热都跟着降了下来。

    我背过身,杨修因为视线跟着我,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了我身后。

    杨修比我略矮一些,我对着他毛绒绒的发顶,被他那双金黄的瞳盯得有些发毛。

    “你这袁家长子来我们绣衣楼做什么。”杨修却似乎只是不慎被我挡住,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越过我,抽出怀中抱着的长柄刀扇,将半开着的支摘窗全部打开。

    围在一起的鸢使们因为杨修的举动全噤了声,回头向隔间望过来。

    我并不害怕这些鸢们一同望过来的视线,但总觉得脊背后独有一道灼热视线直抵着我的脊背。

    “在下前些日拜读过《高唐赋》,知其所书之人“惆怅垂涕,求之至曙”,心有所感。

    今晨起忽觉有入梦之势,郁结心中,偏同僚知己今日都不肯招待,才想到殿下。”

    “听闻殿下病了,在下特带了些薄礼拜访。”

    袁基听到杨修的话,落掌在飞云头顶抚了抚,才直起身来,朝着杨修拱手:“未料想杨公子也在此处,只是在下备下的东西似乎不够了。”

    弘农杨氏与汝南袁氏,同为四世三公,一等一的世家,可养出来两位公子的个性却截然不同。

    袁基自是被世人所称道的那个,至于杨修…

    好赌又嚣张的刺头,无关其他利益勾连,只从性格出发,杨修看袁基不顺眼并非一日两日了。

    杨修性子虽然有些刺头,却不像是会主动招惹人的人,所以对于杨修主动迎上袁基的举动,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知道这两位若是真的有什么矛盾,我这无辜的绣衣楼恐怕要遭殃,我忙去拽我身边的杨修。

    严白虎略微困倦了,这会又打起了精神,匆匆忙忙挥开了挡路的我,扒到了窗户口去看袁基。

    杨修此时侧目看我,唇畔勾起一抹让人辨不清情绪的弧度,想来是不肯服软的。

    “改日再约。”

    “广陵王,和袁氏有什么好啰嗦的?”

    我朝杨修与鲁肃打了个招呼,就想脚底抹油,杨修死死拽住了我的手臂:“难不成,你怕他?”

    “额…”

    “在下忽然记得还有个亲…要相…”

    “相亲…”

    鲁肃也注意到了气氛不对,忽的从座位上起身,朝着我拱了拱手,逃一般的离开了隔间,忙的连自己那份金筹码都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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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你松手。”眼瞧着鲁肃出去,我眯了眯眸,拳头已经晾在了杨修跟前。

    “不松,他有什么好怕的?”杨修抬眸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盯出些什么一样。

    “你该不会真的与袁家那个长子有什么吧?”

    “跟谣传中的一样?”

    杨修忽然发问。

    “嘶,你这乡下来的亲王这胳膊挺细的啊。”

    他拽着我的手臂许久,似乎也觉出了不对,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

    “是吗?打人也挺痛的!”我并没等着杨修这一下落到我的肩上,便扯下了他的手臂,一拳砸到了他的小腹上。

    杨修痛呼一声,终于让我有了拉开距离的间距。

    袁基是留宿在广陵王府不假,但他与我说的那些今日会来照顾我的话我却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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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袁氏的长公子,就算是赶上休沐日不上朝,定然也有别的事要做,因而我并未想过袁基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般,寻我寻到了绣衣楼。

    虽不想应酬,但想到因为避而不见才使得长安城中流言四起,我咬咬牙,还是觉得有必要与这位袁氏长公子好好谈一谈。

    “殿下在…赌钱?”

    我正欲往外走,袁基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院中由人引到了隔间。

    他那双眸仍是云淡风轻的无波色,略微扫过我身后的杨修,便落在了那张乱糟糟的牌桌上。

    不知怎么的,这样温和的视线转而落到我身上时,我竟然有种做坏事被抓了包的心慌感。

    “本王不赌钱。”我弯唇回了句,便要转身离开隔间。

    “没少赌。”杨修坐回了椅子上,脚踝勾在桌腿上,慢悠悠摇着椅子,不合时宜的冷嗤了一声。

    “杨修你等着…”我转过身,在袁基身后咬牙切齿的无声警告。

    “殿下兴许不擅六博摸牌这些,想必是欠下了杨公子筹码,随后会有袁府仆从将这些筹码如数加倍奉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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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公子说的,倒显得我杨家很缺钱了。”杨修冷冷睥睨着袁基,忽的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骰子,在手中掂了掂,而后落在了牌桌上:“敢不敢揺一局?”

    “你若是能赢本公子,这位乡下来的亲王所欠下的债,一笔勾销。”

    “若是输了,汝南袁家也没必要觍居在长安了

    吧。”

    方才我与杨修的牌局玩的筹码并不大,都是些打发时间的,我没怎么赢,但也没怎么输,就算输了,也多是鲁肃的筹码,杨修现下说这话摆明了是坑袁基的。

    汝南袁家盘踞于长安多年,拿这个来做赌注,杨修也是真说的出来。

    袁基这副模样,自幼接触的诗书礼教,一瞧就不是个会博彩的,他若是一时赌气真的把整个袁家输了出去,于我没有什么好处,兴许对我的绣衣楼还有些影响。

    若是换作别人,我定然是要阻拦的,可偏偏对面是弘农杨氏的公子。

    如此,丢袁家的人,壮杨家的势,还能讨得杨家这位小刺儿头的高兴,好像对我也没什么坏处。

    我忽觉得这事倒也有意思,抱起手臂,指尖隔着黑皮手套摸了摸下巴,走到了袁基身边:“太仆应当不会这个吧,不会就不要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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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想看吗?”袁基察觉我的靠近,眯眸朝我笑了笑。

    他的声音很低,让我忽的记起欢愉灭顶时男人缠在我颈窝后温柔低哑的诱哄。

    激的人腿心发酸…

    我自然不敢在人前露出什么破绽,撑着手扶着椅背退了一步:“太仆风光霁月,本王当然想看看太仆这样的人物在赌桌上…”

    是什么惨样。

    最后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眼底却已然有了几分嘲讽的意思。

    袁基仍然在望着我,似无意间,他那双浅瞳微微眯起,朝我笑了笑。

    我总觉得他方才的目光有几分阴冷,但还未来得及细思,他便走到了牌桌前,正襟落座。

    举措文雅的不像在博彩。

    “我我我,我来摇骰子,童叟无欺!”严白虎也非要凑这个热闹,瞧着袁基落座,立刻就接了杨修手中的骰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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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只骰子,比大比小,一锤定音的事,但我从来没有那一刻对杨修这样期待过。

    严白虎兴冲冲摇了骰具,而后将骰盆压到桌子上,杨修勾了勾唇,悬着的两根椅子腿也落回了地上:“袁公子先请?”

    “殿下来猜。”袁基并未朝那骰具施舍眼神,反倒看向了杨修,同样是微勾唇角的动作,在袁基脸上却看不出分毫吊儿郎当。

    “我?”我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袁基未语,极确定的点了点头。

    这选择权忽的掌握到了我手里,我自然是要帮杨修一把,虽说他擅六博,必然不会输给袁基,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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