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向(微h)_当你在战乱之下产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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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在战乱之下产子 (第3/3页)



    袁好也见到了这景象,被惊的拽紧了我衣袖,半晌才定下心神来,仰目看着我:“好好没怕…”

    “娘亲不要讨厌好好…”

    不知是否该夸禁军与鸢使,袁基入宫竟比太医更快。

    也兴许是他亦紧张袁好,抵至我的寝殿便直冲了进来。

    袁好也见到了袁基,在我怀中偷偷摸干眼泪,才去对上袁基的视线。

    “是膝盖又疼了吗?”袁基似乎并未注意抱着袁好的我,将手中提着的木箱放到地上,便半跪下去卷起了袁好的我裤腿。

    “爹爹给好好扎针吧…”袁好点了点头,牵着我的小手却捏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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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这是害怕,回握住他,亦料到袁好说的是什么。

    但我并不觉得袁基是会精通医术之人,眼瞧着他从木箱取出针包来,抽出银针要扎向袁好的膝盖,忽的伸脚踩住了袁基的胸膛。

    “你似乎并不精通这些,没有把握还是待太医来再行针吧。”

    袁基见到横在他眼前的那只线长紧实的小腿怔愣了下,但我这举动并没有阻止他已将针扎进了袁好膝盖。

    他扎的稳准,好似同样的动作已重复了多次,连颤抖的意思都不曾有。

    我才觉得我这心疼实属小人之心,压在袁基胸膛上的脚缓缓落了下来。

    袁基没有理会我,施针过给了袁好一颗药丸,他吃下去很快便又睡了,太医来时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我便着人又送了回去。

    袁好睡熟我便将他轻轻放回了榻上,袁基垂目去收针包,声音仍旧轻缓:“好好怕针,先前宁肯服药,也不肯扎针,在你面前倒是勇敢一些。”

    袁基没有用敬言,隐约透出几分闲话家常的意味。

    他将药箱一并归置到了榻边,这样怪异的气氛让我微微蹙起了眉,意识到因为过于急切,身上只着着宽泛单薄的寝衣,忙从榻上起身去穿搭在屏风上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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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玄色里衣并非搭配龙袍所用,但巧手的绣娘仍用织金绣线在领上留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

    终让我在袁基面前有些底气,转身望着榻边坐着的袁基。

    他正在帮袁好捻被角,回目见到我披了衣袍,才开口道:“夜风吹的冷了吗?”

    我摇摇头,缓步走到了袁基身侧一并坐下,探手去握住了袁基有些泛寒的手掌。

    袁基也怔了下,不过很快便翻手过来,将我的手包裹在了掌心:“客居收拾细软时发觉好好的药箱并未带上,本不欲多事,左右还是不放心,半路折回等在明日宫门打开时将此事交由御医署,未想到好好今夜会发病。”

    “世族之流轻贤慢士,于朝上总cao着孤高不可一世的身架,朕并不好直接开罪这些人。”我并未理会袁基的话,只垂目看着那那只不合时宜握住我的掌背。

    袁基是聪明人,我话说的这般直接,他心中亦明白了我的意思。

    代我去得罪人,遍寻当下唯有而今默居汝南四世三公的袁家,可这毕竟不是一个好差事。

    家中有未过门的妻室等待,背后又是袁氏的满门荣辱,就算不与朕为伍,光凭祖上基业,袁氏仍可鼎盛百年。

    实在没必要再去趟朝廷的浑水,我想过袁基会犹疑甚至抗拒,果真见他迟迟未有回答,便噤了声,想将手从他掌心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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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基并不肯放开我,忽然将我半坐着的我拥起,我慌张的去扶榻边时,袁基便将我这只手叶拢了过去,架到了他颈后。

    我似乎听到了他淡漠散漫的轻笑,携着一股茶竹清香的灼热气息打在我颈窝。

    诚是我没有任何旖旎之心,在袁好的旁边,这携着几分偷情禁忌感的气氛也要在空中擦出火星子来。

    他动心起念时便是如此,人还未察觉,半推半就时他就已经得了手。

    我扶住袁基的肩头去挣扎,大抵是潜近骨头里的劣根,他只将掌心落在我腰后,我便沉重吐了口气,竟觉得神志不清。

    隐约又想但如今袁基是已在议亲的人,听袁好说那家女公子模样不好,可见袁基是真喜欢。

    我留袁基在洛阳是有私心,不过仅是想让袁好日日可以见到他。

    该得袁基全然爱护的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至于那些旧情复燃的戏码我不屑于,亦没有心思去搅和旁人的一桩好姻缘。

    “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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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袁氏公子眼下处境该想之事。”

    “臣不敢想,但无法欺瞒的人是陛下。”

    袁基并未因为我的话收敛分毫,沙哑的嗓音将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寻常。

    他捉着我的手去轻吻我指尖,我觉出他烧起来的邪火,本想呵他,隐约听到身后袁好翻身的动静,只能将声音压下来,双手扣住了袁基的脖颈。

    动辄即死的时刻,袁基面色也没有显露畏惧,反倒将我往怀中拥的更紧了些。

    “陛下嘱托之事袁基不敢违抗,可陛下聪明一世,非要在好好与臣之处犯糊涂吗。”

    他将话说的这般坦然,我被呛的没话说,掐在袁基颈上的双手也略有松弛。

    当年之势,其实何人不是刀口上苟活。

    袁基惜袁家之势害我战乱中产子,我固然恨他,却自认换作我也会做这样的下下策。

    他对待我,我对待他,说是全然无意才是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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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袁氏的长子与倾颓汉室的亲王之间必定会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与围墙。

    是袁氏荣耀与幸存,亦是天下之大势。

    以至于我与他皆只能被捆到木架上,做天下最光鲜亮丽的行尸走rou。

    这样的宿命我逃不过,袁基也推不掉。

    然而对待当年那个险些因为我丧命的孩子,我唯有满心的惭愧。

    “好好的身体究竟如何,你不要为怕我担忧便来骗我。”我缓缓放下手抱住了袁基,忽觉得鼻间酸涩。

    “袁氏数年来遍寻医者全在照顾好好。”似是觉出了我的哭腔,袁基握住我后劲将我埋在他颈窝的头扶起,指腹轻轻捻了捻我的脸侧:“好好有爹爹与娘亲陪伴,定会安然长大。”

    许是觉得这般不够,袁基放下手,又俯首过来吻了下我的唇边:“不许哭了。”

    “朝上倚老卖老的世族太气人了…”我并不承认自己哭,偏头去看袁好正对着我与袁基抱在一起的小脸。

    这孩子生的像极了小姑娘,睡熟的样子也漂亮的不像样,偏对着我与袁基。

    袁基不知何时修了这样的厚脸皮,当着孩子的面竟不觉得脸红,我却在他怀中坐不住,挣脱着要下来。

    “那世族可真蛮横,夜间安寝时都能气哭未央宫中的殿下。”袁基笑着揽住我的腰肢,温和话语声里带着几分揶揄的意思。

    “袁氏已在为你议亲,我连贺礼都拨出去了。”他毫不遮掩的欲念已抵至我的耻骨处,偏面上还如常的打趣我,我被他逗弄的有些恼,挣出身子拽着被角想钻进袁好的被窝。

    “他们议的是袁氏长媳,而非袁基妻主;殿下送至袁氏的贺礼,袁氏会列礼单至洛阳,以数倍奉还。”未等我拽住被角,袁基便将我的手拽回来,打横抱起我,连同我披在身上的那身玄袍也扯下来。

    我是女儿身已并非秘密,独寝时无拘束并不会在束胸,只做宽松的穿着。

    袁基将我推至榻边的动作太快,我还未反应过来,心衣便被他从小腹上沿推至胸口上。

    “俗世没有择一条殿下与我的退路,袁基却想在夜深无人之时与殿下做真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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